一旁的林思雨也道:“我这些时日倒是也听到一些传言,想来因着纳侧妃当天的事情,那两位侧妃一时也不敢对你怎么样。只是天长日久,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你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莫要被人欺负了去。”
闻言,施妙鱼点头道:“我知道的,母亲姨母放心吧,我才不会叫人欺负了去呢。日后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儿,谁想欺负我,门儿都没有呢。”
她知道姨母跟母亲在担心什么,只是顾清池的事情却是私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不能让她们知道。
但是见她们为自己担心,施妙鱼也觉得心中过意不去,又继续道:“再者说了,如今府上有王爷在,她们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毕竟,府上真正的主人是王爷,得了他的心,我还怕什么?”
这话倒是实情。
再者说了,施妙鱼毕竟已经嫁人,不是姑娘了,所以有些话,林嫣然她们便也可以教了。
诸如把控男人的心之类的话题,也都从这二位嘴里说了出来。
施妙鱼听得想笑,却又不敢笑,其中又夹杂了一些尴尬。毕竟是长辈呢,
却来教自己这个,总让她觉得有些郝然。
她轻咳一声,索性直接转移话题道:“母亲跟岳将军的事情可定下了?”
虽然这话是想要转移母亲她们的注意力,但是也是施妙鱼的确想要知道的。
先前岳峥倒是提亲了,只是还没有定日子呢,这月余她没有来过,也不知道二人进展到哪一步了。
见她提起自己的事情,林嫣然的脸上便有些羞郝,反倒是旁边的林思雨笑道:“你居然还有心思关心你母亲,倒不如多关心下自己呢。”
“我跟王爷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姨母跟母亲只管宽心便是了。再者说了,外甥女儿又不是那等没脑子的东西,还能叫别人占了我的便宜?”
施妙鱼也顾不得羞涩,笑眯眯的说了这话,便又继续道:“只是母亲这里总叫我放心不下,她前半辈子为了那个人险些丧了命,如今好容易能过安稳日子了,我可是比谁都迫不及待呢。”
若是林嫣然对岳峥没有情愫便罢了,可如今知道二人情投意合,再加上她也喜欢岳启光,便想要看到他们早些成亲。
这样,母亲才能真正的开启属于自己的人生。
听得这话,林嫣然嗔了一声,道:“你呀。”只是眼眶却有些红。
这是她的女儿,本该是娇宠的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却反过来为自己操心。
她心中熨帖而感动,对于施妙鱼自然也是知无不言:“前几日他来了府上一趟,交换名帖也合了八字。因着过年,所以暂且耽搁了下来,倒是还未定日子,约莫过几日就有信儿传来了。”
闻言,施妙鱼的眼中便多了几分笑意,真心实意道:“那真是太好了。”
从母亲的笑容里,她看到了幸福,所以也是真真切切的为母亲开心。
……
直到薄暮时分时,顾清池才带着施妙鱼告辞。
每次回林府,施妙鱼都依依不舍,只是她如今已经出嫁,再不是那个随意撒娇的小丫头,再加上两家相隔不远,若非顾清池受伤,她也是可以时不时走动的,所以站在门口告别的时候,倒是也没有太难受。
林祈风兴许是真的释怀了,也或者只是面上所掩盖的好。但是在面对施妙鱼的时候,他的眼中只剩下了来自兄长的关心。
新媳妇回娘家串亲戚,走的时候母家会送许多的礼物以示重视。
而今日的回礼里面,显然有一大部分,属于林祈风的。
这厢的林祈风跟施妙鱼站在那里说话,而旁边的顾清池却觉得空气里飘起几分酸味儿来。
看着林祈风借着表哥的名义给施妙鱼送了那么多的礼物,且还时不时的嘘寒问暖,顾清池有心想要插嘴,却又没有任何借口说话。
再者说了,人家是正经的表兄妹,来自一个兄长的关心他能代为拒绝么?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于是乎,安陵王顾清池的心情跟这外面吹得风都快一个温度了。
等上车的时候,施妙鱼才发现顾清池的脸色不大好,因关切的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闻言,顾清池睨了她一眼,到底是不忍心对眼前这个丫头使脾气,因搂过来她,只闷闷的说了一句:“你是本王的。”
谁都休想夺走。
施妙鱼不知他为何会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只是听得顾清池这声音里带着几分的依恋,不由得心内瞬间软了下来。
她伸出手来,反抱着顾清池轻声道:“那是自然是呀。”
待得顾清池松开她的时候,神情已经转为自然了。
施妙鱼无从得知他这情绪是从何而来,因试探着问道:“爷这是怎么了?”
顾清池极爱听她叫这一声“爷”,那是属于他自己的称呼,只有她撒娇或者关切的时候才爱用。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办法说自己方才那一瞬间是吃醋。
因此顾清池略想了一想,便轻声道:“只是方才想起一些事情,心中有些不大舒服罢了。”
他说到这儿,又伸出手来,将施妙鱼耳边的碎发别在耳后,柔声道:“还好有你在本王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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