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公子没有。”
“父皇,定是李言威胁周姑娘,周姑娘无可奈何,这才屈服。”虞琰不甘心道。
李言嗤笑一声:“二皇子,我得罪过你吗?为何你要百般针对我,雨柔姑娘都说我没有轻薄她,你偏要她说假话治我的罪,你安得什么心。”
“你……”
虞琰语塞,眼中怒意汹涌:“旁人都说你李言牙尖嘴利,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言笑而不语。
“父皇,既然雨柔姑娘已经澄清,李言自然无罪,还请父皇明鉴,至于李言和周平生的仇怨,乃是周平生挑衅在先。”虞睿见缝插针,急忙为李言开罪。
李言淡定从容,向景元帝拱手道:“陛下,臣下与周平生之间的恩怨乃是小辈之间的闹剧,不敢劳烦陛下,还请陛下容许我二人私下了结。”
为裁决这几个小辈的事,景元帝这个做大家长属实是头痛得很,连忙应道:“朕允了,就按照你的意思办,都先退下吧!”
“父皇……”
虞琰心有不甘,但是立刻被景元帝喝住:“够了,都退下吧!”
原本景元帝是想看个热闹,但是这个李言太能闹了。
一行人离开御书房后,守在门外虞澜吃惊不已:“这么热闹?”
瞧见虞澜还在,李言低下头加快脚步,偏偏虞澜不依不饶紧追不舍。
“我大哥想见你。”
“不见!”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见,别烦我,再烦我,我揍你。”
“你揍啊!”
虞澜心里一阵委屈,快步上前拦在李言面前,眼里擎着泪,抓起李言的手道:“揍啊……”
“怎么说哭就哭了。”
李言于心不忍,虞澜心思也不坏,但她生在皇家,注定二人无缘。
“姑奶奶,咱俩真的不合适,你是金丝雀,而我只是一只野鸡,野鸡怎能配得上金丝雀。”
李言无奈叹息,掏出手帕递给虞澜:“再说咱俩交情也不深,你喜欢我啥,喜欢我浪荡放肆,风流好色?”
虞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李言哪点,但就是入迷,她见到李言就是会觉得开心,整个大衍朝,也只有李言敢跟她吆五喝六。
旁边,周雨柔俏眉紧皱,默不作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若是说李言风流,为何当朝三公主投怀送抱,李言都这般无动于衷,可若是说李言是正人君子,今日李言这般轻薄与她,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看什么看,有你事吗?”虞澜突然将矛头直指周雨柔。
突如其来的质问,周雨柔神情恍惚,赶忙低下头迈开脚步,却突然被李言给拉住。
“你怕她干嘛,你又没错。”
“可她毕竟是公主。”
周雨柔底气不足,说话声小的跟蚊子叫一样。
“公主怎么了,公主也是人,你也是人,都是娘生爹养,她凭什么高人一等,我最见不惯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对别人颐指气使。”
李言振振有词,字字珠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