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丢了?
这个消息对马凯来说,几乎不怎么意外。
那家伙的样子,让他想起来一个人。
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可做事心思缜密,滴水不漏不说,还八面玲珑。
只不过,马凯猜的那个人应该在大名府,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儿?
还有,是不是那人,马凯也不是很确定啊。
“别管他了,吩咐一声,让他们行动。”
闻言,阿力点了点头,转身带着两个小厮打扮的人去了。
不多时,行刑的队伍来了。
马凯眯着眼,领头的果然是大刀闻达,慕容彦达也在,刀枪林立,戒备森严。
刑场一直戒严,如今正主来了,肯定要更加严密把守。
而且,马凯还观察到了一个细节。
随着慕容彦达等人出场,人群中,多了很多目光犀利的家伙。
“便衣?
呵,慕容老儿也算有心机了啊。”
楼下,阿力抬头看了看马凯,后者伸手摸着下巴,不动声色的敲了敲手指。
阿力点头,对着远处使了个眼色。
大街上,囚车来了,里面呼延灼低着头,可以确定是他,只不过如今的呼延灼,那里还有当初的虎威?
虎落平阳还被犬欺,何况,欺负他的,并不是几只家犬,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大虫。
“下来!”
几个卒子拉着呼延灼下了囚车。
后者依旧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看开了,还是认命了。
或者说,这两样没什么区别。
慕容彦达冷笑一声,惊堂木响,四周的声音顿时压了下去。
“呼延灼,你私通二龙山贼寇马泼皮,联合秦明盗走兵符,致使攻打二龙山失利。
又暗中作假,趁兵败,送了二龙山宝马良驹两千匹!
这些,你可知罪?”
听到这个,别说呼延灼了,马凯都笑了。
好家伙,这帽子不可违不大啊。
呼延灼的连环马,总共不过千匹。
经过一场大战,自己最后获得的,也不过数百匹而已。
这些罪名,用子虚乌有来解释,那更是错怪了这个词啊。
呼延灼抬起头,嘴角牵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意,
“还有吗?”
听到他的话,四周看热闹的忍不住喧闹了起来。
什么情况?
呼延灼还觉得自己的罪名不够吗?
马凯看着也没说话,呼延灼的意思他懂。
这不是在逞强,更不是在嘴硬。
他只是在嘲讽慕容彦达等人,仅此而已。
听到他的话,慕容彦达冷笑道:“你倒也算识相,当然还有。
你私放重犯秦明,知法犯法,这些,你认也不认?”
听完这些,呼延灼闭上了眼。
不再有任何回答,算是他最后的态度了。
冷笑一声,慕容彦达看了看天,拿起令箭。
“看来,你是等不及午时三刻了。
来啊,即刻...”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一匹快马冲了进来。
“报~”
闻达在旁边站着,挥手道:“有何事,大声报来!”
兵丁也不下马,抱拳道:“回将军,北门出现一支兵马,约有五百余众,正要攻打青州府!”
一听这话,闻达扭头和慕容彦达对视。
四周的群众有点骚乱了,这要是被攻破青州,免不了血流成河啊!
马凯没说话,他也要等,等着场中乱起来才行。
转身,闻达看着台下的人群,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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