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已经耽误了半天,马凯也不敢再耽误下去了。
栾廷玉有马,以马凯的意见,我是伤员,我骑着马,你挑着担就行。
可栾廷玉的办法更直接,我骑着马,你坐我怀里。
“我抗议!”
抗议的结果很有效,马凯腿迈不动,栾廷玉骑上马之后,直接把他拎了上去。
奔跑在小路上,马凯很想说一句。
“廷玉,我感觉我要满出来了!”
此时,栾廷玉要是接一句‘紫薇’,马凯肯定要一刀攮了他。
赶路很枯燥,夜晚,他俩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马凯是个闲不住的货,一路上他的姿势很不舒服,腿疼都已经不算什么了,颠簸的程度,好些让他吐出来。
“我想了,观众还是不要了。
你把马借我,我自己去死。”
靠在树干上,马凯一脸的生无可恋。
栾廷玉没理他,啃着手上的干粮,他指了指身后道:“再往前半天,就是登州了。
到时候,你就解脱了。”
马凯扭头没说话,半天?
再有半个小时,他就要灵魂出窍了。
哪儿等的了半天?
吃饱喝足,栾廷玉站起身道:“走吧。”
马凯伸手抱住了树。
不走,死都不走!
虽然他比栾廷玉年轻,可后者是练家子,而且还是高手。
一伸手拉住他的后脖子,轻轻用力,马凯的指甲刮掉几块树皮。
登州就在眼前,可马凯没有感觉到一丝轻松,反而更希望自己死在路上。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受这种罪了。
登州城前,栾廷玉和马凯在那儿看着。
“果然有问题!”
马凯皱了皱眉,登州城门口,进出的人影稀稀拉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可城门口的官兵,安排的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官兵分列两边,刀出鞘,箭上弦。
剑拔弩张的模样,分明是等着敌人送上门儿来的样子啊?
“这孙立信里说的很明白,我如果带人来,肯定见不到杀生的。
我肯定会遵守承诺,可为何他还要这般戒严?
这是,看不起老子!”
马凯越说越气,自己就那么不让人放心?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栾廷玉道:“你想多了。”
说完,带着他朝登州城门去了。
到了近前,不等官兵开口,栾廷玉先说话了。
“劳驾,我是你家孙提辖的师兄,敢问,他人在何处?”
官兵上下打量了他俩一番,指着南方道:“提辖就在军营之中,如果要找他,就去那里找。”
说了声谢,栾廷玉转身带着马凯朝南边去了。
马凯心中冷笑,开口道:“他孙立这是怕了我啊?
连城中都不敢躲,直接钻进兵营不出来了啊。”
栾廷玉看着前方,淡然道:“登州多匪患。”
说完,他扭头看了眼马凯。
后者翻了翻白眼,什么意思?
说匪患,你丫的看我干嘛?
之前你在祝家庄,跟我差多少?
老子是匪,可不是患!
“我那师弟一身好武艺,四周匪徒惧他手上那根钢鞭,所以称他病尉迟。
而这登州,从来都不太平。
所以,戒备是正常的,跟你无关。”
马凯笑了,“那又怎样?
他手上还有一杆长枪,咋不叫病林冲。”
听到这话,栾廷玉的脸黑了。
这是什么逻辑,浑号都是比古人的,林冲是不错,可也不能这时候就比吧?
马凯才不管你开心不开心,老子都要死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不多时,登州军营进入了两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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