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头市城寨地下,一个身影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混迹在人群里。
“都给我仔细搜查,千万不要把梁山的探马放进城中!”
城门口,一群兵丁正在对路人进行着严密搜查。
而那人期期艾艾地,好半天不敢往前半步。
他的举动,终究引起了曾头市众人的注意。
“那个叫花子,你干什么的?”
听到这个声音,那人抬头看了一眼,转身就跑。
看他跑了,曾头市众兵丁顿时紧张了起来。
“追,一定是梁山探马千万不能让他活着离开!”
“放箭,快放箭!”
听到身后有人喊着放箭,这人急忙停下脚步,高举双手转过身,他嘶吼道:“别放箭,我不是梁山的人,千万别放箭!”
很快,曾头市兵丁就冲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他来了个五花大绑。
“带走,快带走!”
曾头市,曾家大厅内。
郁保四心不在焉的喝着酒,曾头市这次准备了那么多床弩,而且得知梁山人马已经到了十几里之外,城寨上到处都已经摆放好了床弩。
只要梁山敢来攻打,保正会伤亡惨重。
他已经是马凯的弟子了,怎么不知道梁山也是马凯的地盘?
那也就是说,梁山兵马,也是马凯的兵马。
这要是损失惨重,马凯那里他都没法交代啊。
“不行,师傅对我有知遇之情,更有传道之恩...”
还是那句话,如果泼皮也算一件本事的话。
“不管怎样,都不能让曾头市得逞啊!”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声大笑。
“得来全不费功夫,全部费工夫啊!”
只曾涂,整个曾头市,也就只有他敢这么嚣张的大笑了。
郁保四一愣,急忙回过神装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怎么着大公子?又有什么喜事儿了啊!”
看到郁保四,曾涂先是狡邪一笑,看得郁保四心里咯噔一下。
紧接着,曾涂坐了下来,接住郁保四给他倒得酒一饮而尽,这才开口道:“两件事,第一,马泼皮来了!”
听到这句话,郁保四脸色一僵。
曾涂挑眉道:“怎么,你好像不开心?”
瞬间,郁保四的脸上露出一丝涨红。
“太开心了!”
拍案而起,他的表现,似乎出乎曾涂的预料之外。
原地转了两圈,郁保四咬牙道:“你知道,我原来就是在三山之间当个散户,日子倒也清闲。可自从他马泼皮到了之后,搞得我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啊!”
“今天,好在他来了,大公子,我只求一件事,让我狠狠的射他一箭!”
看到郁保四的反应,曾涂笑了。
“我就说,兄弟跟马泼皮应该算是有仇,怎么如今听到马泼皮来了,没有反应?”
“好说,别说射他一箭,就算...”
说到这儿,曾涂看了看四周,低声道:“就算给你拉床弩把马泼皮射成马蜂窝,这都不在话下啊!”
郁保四摆了摆手,“大公子不用这么小心,如今这床弩已经摆在了城楼上,只要不是梁山的人,完全不用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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