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城一破,曾头市内部几乎已经算是无险可守。
只靠里面那些房屋,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梁山军马。
而且梁山军马一直都有人不犯我,我就暂时不犯你的优良传统。
以至于,家家闭户,只要你不出门,就能保命。
但是,曾家大院,那你就算把门焊死,梁山兵马也要冲进去。
曾家后院,一道身影穿着兵丁的衣服悄悄地从这里走出,刚到门口,就撞见了浑身是伤的曾涂。
“站住,那个贱女人呢?”
那人也不抬头,伸手指了指里面。
曾涂满心疯狂,反正城都守不住了,还不如临死前拉个垫背的。
扈三娘他可是一直火热的很,但是死活都不让他碰,之前还留着几分情面。
可到了现在,老子都要死了,你还想怎样?
咬着牙,这不是马泼皮的人吗?那就都祸害了,老子得不到,也不让你得到!
往前刚冲出去,曾涂猛然停了下来。
扭头,看着急慌忙离开的背影,他怒道:“站住!”
听到他的声音,那人影撒腿就跑。
曾涂满脸冷笑,跑?你一个天天吃药的人,能跑得过我?
没几步就追上了那人,身手一拉,果然露出了扈三娘的容貌。
“贱人!这么快就打算去找你的老相好?老子得不到,他马泼皮也别想得到!”
听到他的话,扈三娘反手就是一巴掌。
“要不是我大意了,凭你?”
不等她后面的话说出来,曾涂弯腰就把她扛了起来。
“干什么?放我下来,你个混蛋!”
扈三娘死命的折腾,但是她身上的药性未退,怎么可能斗得过曾涂一个大男人?
脚踢开房间门,伸手将扈三娘仍在床上,他在旁边的柜子上打开一个抽屉,然后拿出一瓶药。
“贱女人!你不是不愿意吗?给我吃了这些药,老子看你还愿不愿意!”
说着,一手摁着扈三娘就往她嘴里倒。
扈三娘此时才知道后悔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要不是心高气傲的要让马凯高看她,也不至于被小人算计,落得如此境地。
而此时,命保不保得住都是小事,贞洁看起来马上就要失去了。
“这可是药性极强的合欢散,吃了它,我就看着你怎样祈求我。到那个时候,你还怎么...”
说着话,他转身推开身后来人。
“走开,别打扰老子的好事!”
说完,继续看着扈三娘冷笑道:“你还怎么...”
可马上,他就愣住了。
“段景住?!!!”
没错,刚刚他好像看到了段景住?
这货不是投靠梁山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一扭头,迎面而来的直接就是一个大花盆。
曾涂倒下了,段景住急忙道:“二嫂,快跟我走!”
扈三娘起身,一把推开段景住,她冲到桌子旁,拿起水壶疯狂的漱口。
啪~
水壶甩在地上,扈三娘的笑脸煞白。
“不,不,该死的曾家!”
一扭头,她看着地上的曾涂,伸手从段景住的手上抢过一把刀,对准曾涂就砍了下去。
段景住都看傻眼了,外面陆陆续续的有梁山人马冲了过来,一看到段景住先是一愣,再看到发狂的扈三娘,所有人都傻眼了。
过年剁饺子馅儿也不用这么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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