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她不是恶人,为什么死后要下地狱?
老天是瞎了眼吗,为什么小三还有白莲花都能好好的活在世上,却要把无辜的人推向深渊。
“说什么傻话,为了一个苏瑾言,你到底想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乔挽歌看着她绝望的眼神,一下子怒火上头,狠狠地骂道。
难道还要像在国外的时候,吃安眠药再死一次?
景乐身子一震,沉默的低下头,一滴眼泪滴在她的手上,滚热的几乎将她灼烧。
“我没有推安心儿,我解释了,他不相信。”她空洞的声音响起,此刻脆弱的像个瓷娃娃,仿佛一摔就碎。
让景乐伤心的不是安然的那一巴掌,也不是他的侮辱,只是苏瑾言一个责怪的目光和一句话便能够让她鞋架投降。
他说:“景乐,我没想到你的心会这么狠。”
他那冰冷又厌恶的目光看向她时,就仿佛刀子在挖她的心,痛彻心扉。
乔挽歌抱住她,眼眸变得通红。
“乐,我相信你,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用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就算安心儿的孩子出了什么事,那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走,我带你去医院。”乔挽歌拿上景乐了一件白色大褂,馋着她站起来,走到门外时,景乐突然停下了脚步。
“等等,我去洗漱一下,穿成这样出去别人怕是会以为我是个精神病。”
她笑了笑,可脸色依旧苍白的可怕,不等乔挽歌说话,她已经扭头走向洗手间。
乔挽歌只好跟着走到洗手间门外,她心里清楚,景乐比谁都厌恶这样的自己。
十分钟后,乔挽歌让小陈送她们去了人民医院,景乐烧到了三十九度,喉咙处也有了肺炎的迹象,拉到一楼挂了针,不一会,她便躺在乔挽歌的身上睡着了。
看着她消瘦的身体以及小脸,乔挽歌不由得叹了口气。
其实景乐什么都好,就是在感情这上面投放的太多,当初投放了多少,现在那些痛苦就以百倍的代价返回到她身上。
点滴滴到第三瓶的时候,景乐醒了,依旧是迷迷糊糊的,只是肚子开始发出一连串的叫声。
“乔小花,我想喝粥。”
景乐揉了揉肚子,空荡荡的感觉可真难受。
“想要去厕所吗?”乔挽歌将她身上的大褂拢了拢,温声问道。
景乐摇了摇头,看见乔挽歌关心的眼神,心头一暖。
无论是当年她想不开,还是如今生病,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的只是乔小花。
“乔小花,如果你是男的,我或许就不会这么痛苦了。”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半开玩笑道。
“那我就要痛苦了。”乔挽歌装作不愿意的道。
“讨厌。”
看着景乐精神好了许多,乔挽歌便想着自己帮她去买些吃的,让小陈帮忙照顾点景乐。
“小陈,麻烦你了。”乔挽歌朝着最在一旁的小陈点点头,笑着开口道。
“夫人不必客气。”小陈连忙站起来朝着乔挽歌尊敬的道,朝气蓬勃的脸因为乔挽歌的笑容漫上几朵红云。
景乐在一旁不仅笑出了声,小陈挠挠头,在乔挽歌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之后,脸色才慢慢缓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