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只恶豺被我用猎枪打死一只,师父用周天星宿剑劈死一只,但还是剩下四只。领头的那只和我打个乒乒乓乓。剩下三只全都围在了师父身旁,尖牙和利爪不时攻向师父,这些家伙脑子也比较好用,经常成群的捕猎。三只共同进退,一起攻向师父,他老人家也有些疲于应付。
四只小白狐在地上叫了一通,合力扑向个头最小的那只豺,它不过三只白狐的个头,斗起来应该不费什么力气。由于他们拖住了一只豺,师父那边压力大减。一套道家剑法使出,打得围攻他的两只豺后退不已。
空气中的恶臭味道愈发的浓郁,都已经盖过了那股血腥气。我抽冷子往地上看一眼,吓得亡魂皆冒。被我用枪打死的那具豺狼尸体有些地方露出了累累白骨,皮毛都掉光了一般,如同已经死了十几天的腐烂程度,恶臭就是从尸体上发出来的。而被师父劈得脑浆溅出的那只豺,尸体也已经开始极具腐烂,肉眼可见的一点点变烂。
一般来说尸体想要到达这个程度没有几天的时间是不可能达到的,但眼前的一幕却超出了这个定理,那些豺狼的尸体在飞速腐烂。意识到这里面必有蹊跷,道赶忙冲着师父大喊:“师父快看那些尸体!他们烂的好快!”
师父一边打斗着一边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脸色大变,喊道:“速战速决,别让它们抓到或者咬到你一丝,别呼吸闭住气!”喊完之后激烈的和豺狼打斗起来,一味的强攻,看样子有些急躁冒进。听完师父的话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他老人家的稳重性格按说不应该这般强攻,看来那些豺尸体的惊变必然有原因,甚至有可能威胁到我们师徒两人。
听师父刚才高喊憋住气,我赶忙憋住了气,不敢再呼吸。与我死斗的那只豺不光个头大,皮毛油亮且肉厚,这猎枪的枪管抡到它身上根本不起到什么作用,也就是吃痛一下罢了。一时间僵持住了,没法子速战速决。
那几只小白狐别看个头小战斗起来异常凶狠,四只齐心把豺团团围住,犹如一声令下般,四只共同进退,不一会,那只豺就被抓的血肉纷飞。皮毛秃了好大一块,鲜血直流,只不过是黑红色的血,伴着恶臭的味道,和我用枪打死的那只一模一样。我心中有些疑惑,为何这些活生生的豺竟然血液发臭,而且颜色黑红,犹如中毒一般。
但眼前的领头那只豺可不给我思考时间,好似不耐疼痛一般向我一遍遍的扑着,而且我发现它抗击打能力渐渐变强,也比之前显得疯癫了好多。之前铁管抡在身上还会吃痛的叫一声,现在却毫无反应。那凶狠的模样看得我心中一阵发颤。现在局势有些僵持,师父独自对两只豺还算游刃有余,四只白狐也是占了上风。只有我这边相对吃力。如果我们哪一边先打斗赢了都能赶快去帮自己人,那样不肖片刻就能解决战斗。
眼见眼前的豺越发的凶猛,我只能步步后退,回身看着茂盛的大树,一道灵光怀过我的脑子,既然打不过,我为何不逃呢?跳到树上在一点点引诱它,等师父那边先分出胜负,再合力对付这只大的。
想到这里,我气血运行双腿,一个纵身跳到了树枝上,嬉笑着看着树下的那只豺。它看到我上了树,有些着急,在原地绕着树转了两个圈。发出愤怒的嘶吼声,状若疯癫一般。眼看我不下来,只立起身子,前爪扒着书树干使劲挠着,不一会锋利的爪子就把树皮挠掉,露出了嫩白色的木头茬子。我暗自庆幸,如果这一下要是挠着我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它向学人一般爬树,前后爪子使劲扒着树干往上蹦跳,却一次次的落了下来。我不禁笑出了声来,这傻家伙又不是豹子,还想学什么上树?要是豺狼都学会上树,别的猎物还有没有法子活了。
正当我笑得正欢的时候,那豺停止了无用功,抬头冲我呲了一下牙,放弃了我,转身跑向师父,劲头十足。我呆立当场,这家伙竟然还懂得围魏救赵?现在师父斗那两只豺闲得游刃有余,不出一会就能杀掉,如果这时候突然跑过去这只生力军,那态势就不妙了。
想到这里,我一个鹞子翻身,从树干下跳下,飞快跑着,拦在了豺的前面,又开始对峙起来。那只豺看着竟然犹如人一般,眼神露出了嘲弄的神色!我寒毛都乍立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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