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胡正那叔叔走出了帐篷,嘿然一笑道:“其实就是问话,一会进去的人不用紧张,就当是聊天了。”说完之后,另一名汉子走进了帐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莫约两个钟头之后,与死者同住在一工棚的十余人才被问话完毕。挥散这些人后,方营长面色如常的走了出来,摇了摇头道:“没问出来什么事情,众人所说的一致,都不知道死者是什么时间,如何身亡的。”
胡正一听这话,赶忙用眼睛斜了一眼祝村长,阴阳怪气道:“哎,我就说不用审问,但有些人偏非要挑起事端,结果怎么样?不过是劳心劳力罢了。”
“你们几人先别吵了。现在线索断了,一时间我也没有好办法查出到底因何身死。当前最重要的是稳住工人,别引起恐慌。最关键的就是别再出事了!从今天晚上开始,加大巡逻任务,实行双岗制,我多安排一倍的人手就不行了还出事!还有你们这些支队长夜里也定期巡逻一下,告诉工人睡觉警醒点。”方营长在部队呆惯了,说话都如下命令一般。
看着他们这些人忙着部署,我没有应声答茬。而是内心暗自思索着,这次工地死人之事我敢肯定不是人所为,必定是妖邪作乱。只是不知具体是惹到什么东西了,不过那邪物竟然在我眼皮底下就把人杀了,还一点线索都没留下。道行必定不低,看来我得准备一番了。回身给路哥使了个眼色,我俩往远处行去。
走到偏僻无人处,路哥一脸兴奋的望着我,终于耐不住性子道:“虎子,你的意思死者是被妖邪所害?”
我点了点头回应着。
“那如此说来这次咱们兄弟能真正对付那妖物一次了?不过这次你得靠点谱,记得小时候东子被上身那次,咱俩差点就被那鬼物给撕碎了。”路哥的语气透着股兴奋和激动劲。不过给我说的却是一头冷汗,遥想当年自己不过能画出个驱鬼定神符咒就赶去捉恶鬼,现在看来真有点怀揣柴刀去猎虎的架势。那次差点路哥我俩人丢了性命,记忆犹新啊。不过此时他一提起,不免脸皮一红。
小九一听到这话“蹭”得一下从怀里钻了出来,跳到地上漆黑眼珠盯着我,毛茸茸的小脸上挂着笑意,喉咙还不是发出咕咕噜噜的声响。似乎再鄙视我年少之时一般。
路哥看到这一幕,笑出了声。蹲下身子用那蒲团一般的大手给小九顺着毛,口中道:“虎子,别说。你养着小九还真通人性,当年要不是那群白狐,咱俩也是葬如豺狼肚子了。”
我恨恨瞪了小九两眼,它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路哥,咱就别揭我童年的糗事了,现在兄弟我不说跟你吹啊,当年咱们遇到那种程度的厉鬼,我一个手收拾不在话下。现如今我这一身的道行在咱们渔阳地区可是难寻喽。”我趁机给自己吹了吹牛皮。
小九蹭得跳到我肩膀上,两只前爪子左右一下下的刮着脸,似乎在笑我没脸没皮一般。路哥在一旁看到这一幕,笑得合不拢嘴,直不起来腰蹲在地上。
我心头有些无语,这养的是什么白狐啊,没事鄙视我还揭我的短。
说说笑笑之后,该谈正事了。我一本正经的对路哥道:“说实话,到如今连死者被什么东西所害我都不知道。按说人死之后魂魄七天不灭,在附近就能找寻到,可我开灵眼查看半天,却一无所获。只怕这次那邪物道行不浅,我也不知自己有没有把握能对付,一会去我住的那棚子,我先准备法器,画点符纸也好护身用。”
路哥点了点头,道:“那好,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行动。到时候不管来什么邪物,咱哥俩叫他有来无回!”
两人一狐急急往工棚赶去。
一进工棚扫视了一圈,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搭建的大通铺孤零零的,路哥坐到床沿边,我四下把自己的包和法器找齐全。掏出一摞的黄表纸,摆在了床上。路哥拿起一张,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道:“你是要开始画符咒了吗?我还真没见过,今天可开眼了。想不明白小小一张纸,经你们一画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威力?”
我淡淡一笑,没说话。从包中掏出黑狗血混着朱砂的材料,长时间不用已经有些干成团了。想了想后,我把自己的中指咬了个小口,鲜血流到那干了的材料上,紫中带金,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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