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听到我这话都哄笑出声,一片笑声中,黑脸支队长脸色竟然变红了,似乎觉得自己威信受到了挑战,破口冲我大骂道:“你丫一个小混蛋,什么身份竟然敢跟我这里较劲!”边喊还作势欲冲过来打我,但看路哥那壮硕的身子只是装装样子的原地蹦跳着。
方营长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出声呵斥道:“你俩能不能行,这是给大伙看笑话呢?那些工人劳累了一天刚入睡,如果吵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俩!”
听到方营长发怒,那支队长悻悻的闭上了嘴,掉头往远处巡逻而去。
“知白,你嘴也够损的,看看给他气成什么样子。我知道他看不下起你年纪青青。你就得做出样子给他看,如果按照你道家法门能破了连续死人的案子。相信他就会闭嘴,以后都会躲着你走。”方营长对我劝慰道。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路哥肩膀示意继续巡逻。
我们一行人把营地四周全部转了一个边,没发现任何事情。才起身往住的工棚走去,一看那上面指派下的两位呼噜此起披伏的打着,也就放了心。出了工棚,往帐篷探望一番,毕竟这几人是上层派下来的考古队如果在这里出了事情,可就不好交代了。
帐篷门口,四名战士全副武装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方营长走过去,低声问道:“怎么样,里面可曾有什么异样的动静,两位姑娘可曾出来过?”
“报告营长,住在帐篷里的两位姑娘一直未曾出来,也未听见什么动静。您放心,我们几个一定把这里守住。”
方营长拍了拍领头那战士的肩膀道:“这几位上层下来的人,如果在咱们这里有什么闪失,咱们工地这些日子的日夜奋战努力可就白废了吗,辛苦你们了。”
话音刚落,帐篷帘子被掀了起来,一道身影走了出来。只见来人披散着头发,一身红色衣服,看上去干练洒脱,正是辛媛。她看到帐篷外面聚集着这么多的人也有些诧异,疑问道:“方营长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成?怎么晚上巡逻这么多人?还劳烦您过来了?”
方营长洒脱一笑,道:“没事,这些战士白天也不参与怎么劳累的工作,晚上就站站岗,防止有国民党特务潜伏进了。毕竟那些特务也不好惹啊。辛媛同志,你这是要去何处?”
一听这话,辛媛那脸色挂上了两片红晕,低声说了几句话,如同蚊虫般声小,在场的几人都没听清。
现在工地里都已经死了两个人,大半夜一个女子出去行走毕竟不方便,方营长不得不又问了一遍。
这下那辛媛看上去脸色更红了,往过走了两步,冲着方营长低声道:“我去方便方便。”
一听这个原因给方营长弄得老脸也是一红,怪不得开始问话她回答如同蚊蝇一般细小。大半夜一个女同志在这么多汉子面前说这话,也确实抹不开面皮。何况当初那会社会风气可不像现在一般,男女间腼腆的不行。
方营长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如此,知白你陪辛媛通知去一下,这夜里着实是漆黑,难免辛媛小姐一个人害怕。”
一听这任务叫到我,吓了我一跳。怎么这种事情赶到我脑袋上,细细一想。就我会道法,方营长也只能派我去了。
“不,不,不。我自己去就行了。”辛媛连忙说道。
“辛媛同志,这夜里黑漆漆的,难免有特务混到附近。就让知白跟你走一趟吧,这小伙子机灵,还有一身武艺。”方营长连忙解释了一番。
最终还是我陪着辛媛往厕所那边走去,路哥还是脸皮有些薄,这种事情没敢陪着我去。我给他打了那么多眼色都白废了。着实让我懊恼不已。说实话,当时那社会男女之间夜晚独行还是比较忌讳的。何况我那么多年一直陪着师父捉鬼降妖,到不就在山上,哪里有这种和女子同行的经历。
这工地足足有上万人,每日是吃喝拉撒睡也就是个大问题。厕所修建在工棚外围,足足离工棚附近有百十米路。因为这厕所盖的是简易厕所,挖了个大坑,上面用木板一块块的搭建着。外围搭上木头架子,用塑料布一围上就告成了。因为简易,所以着实臭气熏人,只能远离住的工棚百十米距离。
平日里有村里妇女过来送饭,倒也建着女厕所。要是搁在这帮修水库的大老爷们身上,一切都容易多了。男人之间也没有那么多避讳,找个没人僻静地也就尿了。
我领着辛媛往厕所而行,出于避讳,我俩之间足足有一米多的距离。走了几十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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