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营长一脸惭愧之色道:“出了事后,我便带人分析查看,苦于没有结果。看那过程不向是人力可为的。实在是怪事啊。不知这位同志可曾想到了什么方法?”他一边说着,手指向了光头男子。
辛媛看那光头男子依旧低着头苦思的样子,不禁道:“和尚,别想了。光想你能想出什么解决之道。不如我们查看死者尸体一番再做结论。对了,方营长那两名死者尸体尚在何处?”
一听这话,方营长面有难色,道:“不瞒你们说,两位死者都已经被封棺入葬了。现在没法子再看尸体了,不如想想别的方法。”
辛媛一脸奇怪之色道:“尚未察觉出死因怎么就急匆匆的封馆下葬了?尸体解剖了没有?现在只能挖坟查看尸体,也好找出死者的原因了。”
“因为农村习俗入土为安,死者死状凄惨,所以就给下葬了。至于您所说的给他们挖坟,恐怕不好吧?”方营长支支吾吾的说道。
那一直没有说道的寸头黑衣男子突然道:“有何不妥?难道不知道何种死因,我们几个人在这里漫天瞎猜吗?你们要是不干开棺材,就由我来。”
听他说话那种为所欲为的口气,我暗自有些来气,反驳道:“你们这般惊扰死者,出了事谁负责?死者才入棺内不过三天,猛然间沾了生人的阳气产生尸变怎么办?”
那寸头男子冷冷看了我一眼道:“你又是何人?我们挖坟,出了事自然由我们负责!”
我一听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死人如果入棺材时间不久,在那里面阴气聚集,尸气重。猛然间沾了生人的阳气有可能产生尸体反扑的现象,就是老话讲的诈尸了。眼前这男子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观其样子不像是道门中人,真出了事端还得靠我来。刚要冲他发作,辛媛娇声一笑道:“寸头,别瞎说。这小兄弟可是正宗的道门弟子,身负道家奇术的。可别惹恼了人家被收拾一番。”
被称作寸头的黑衣男子冷哼了一声。
方营长一看我们快要吵起来,赶忙打着圆场道:“这挖坟事大,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等我把几位支队长叫过来商量一番。”说完后,冲门口喊道:“彪子、小林子去把几位支队长请过来。”
一盏茶工夫后,几位支队长走了一件,脸色挂着倦容。昨夜一宿未睡,白天又得起来干活,着实不轻松。看到帐篷内众人后,有些奇怪的问方营长找他们何事?
方营长把刚才所说的事情与几位支队长讲了一遍,话音刚落下去。胡正就跳起脚嚷道:“不行!绝对不行!他们都是我从房山带过来的,都说我手底下的村民和乡亲。任由你们胡作非为,等我回去,非得被乡里人戳脊梁骨。”
和我有争执那黑脸支队长也道:“你们这些人竟搞这些勾当,哪里有什么鬼神之说?开棺材就能找到凶手?人家都死了,有点道义行不行!”
祝村长和那么年纪大一些的支队长则是没有说话,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昨天听他俩的意思是相信鬼神之说的,没准心思也是同意开棺查看,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没法说罢了。
一番争论之后,谁也没有说服谁,吵得是不可开交。
最后辛媛开口道:“既然咱们谁也说服不了对方,但这解决这连续死人的怪事又迫在眉睫。不如征求一下大伙的意见吧。由外面上万名工人来决定。但丑话先说在前面,如果工人们同意开棺查尸体的话。倒时候谁在阻拦我,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方营长一看事情如此,点点头只能同意。
我则暗自思索着,辛媛办事进退有度,大气,一看就是经历过事端的。而那光头男子真是密宗和尚,是有道行在身的。寸头男子看架势也不是常人,几人里面只有那一直看书的女子最过普通。可这样的几个人难道真实身份紧紧是考古调查队员?难道他们来此的目的另有玄机?
方营长把众人带到外面,组织上万名的工人站好后,走上一个越三米高的土丘,大声喊道:“现在解决工地连续死人的事情迫在眉睫,眼前有个办法,再次开棺材把死者挖出来由上层派的人检查遍尸体,用来做结论。”
话音刚落,人群就如炸了锅般吵了起来,大声嘶喊着不得打到工友的安宁。一时间群情激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