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这般能力,那鲶鱼姥姥早就被诸葛先生炖了吃了。
他看了我几眼,道:“不过是电梯罢了,就是进去的那个铁屋子如同运输工具一般,只不过是上线运输。用一种神奇的机关术,我们竟然能够下去二十余米深的地下,实在可怕。顾不得了解是什么机关术有这般能力,我知道刚刚不过从地下往上走之后,便不再注意那里的事情。跟着他登上了台阶出了那扇门。
门后乃是一间屋子,大约有三十多平米的样子,四周摆满了古董一类的东西,书柜中摆满了书籍,连墙上都挂了古人泼墨而成的墨宝。屋子犄角摆着一个桌子,配着椅子。我刚要开口,诸葛先生手指竖在唇边示意我不要讲话,说道:“这是咱们组织基地的幌子,这是我的办公室。不就是考古调查局,就应该有陈设这么多的古董。你一会出去后,我给你安排人开车送你回去。”
我点头应了,我们俩人缓步走去屋子,正是在一个大院之内。院内人走来走去,我也没有多嘴插舌的意思。他叫住个汉子,嘱咐了他几句,一会的工夫。那汉子又走了进来。诸葛先生示意我往外面走,七拐八拐的走到门外。门口停着一脸军车。他把我送上车,告诫那战士主要听我的话,到目的地后更是由我便宜行事。
坐在车上,探出头来往外看了一眼,只见那大院外面匾牌上书五个字,“考古调查局。”闭上眼睛在车上眯了起来,只是说到了密云地界上叫醒我就行。一路上睡得死沉,似乎做了无数的梦,梦中我嘶吼着、不安着,却怎么也无法醒来。
汽车到了密云我就被被叫醒来,到了军队那里,我看那些军官道:“给我找一匹好马来。”话音落下那人却没有动弹。直到开车送我回来的那么战士,说了些什么,才分到了一匹马。告别他们一行人,我骑着快马在大路上飞奔着。现在这会这般骑马狂奔的已经看不到几个人,马跑起来也顺畅无阻的多。
我坐在马背上,一路心里不知道思索着什么,却往家中死命的跑着。脑海中空空荡荡的,不时趴在马背上吐出一口鲜血,只觉得快把这一辈子该吐的鲜血都吐出来了。根本没有对马有惜着跑,策马狂奔,在村子内也根本没有停歇的打算,一直到家门口。
从马上下来后,直奔家中跑去,一进家门就感觉气氛不对,往日里听到我脚步就扑上来的大黑狗根本没有动静,院子里被风刮进来的垃圾落了一地,往日这些东西是万万不可能在家中出现的,母亲爱干净的要命,怎么会任由院子垃圾遍地。直奔屋子内后,只见客厅的桌子上都落了一层的土,脸色更加的难看,鲜血又从嘴角流了下来。
转入父母的卧房,桌子上摆着一封牛皮纸的信件,摆放在桌面最终的地方,上面还压着盏茶杯,生怕人看不见似得。父亲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似乎睡着了一般,屋子内却听不到打鼾的声音,要知道他因为鼾声如雷被母亲笑过很多次了,怎么会如此安静?快步走上前去,只见父亲穿了一身干净衣物,都是母亲之前给做的,显得整个人精精神神的,看样子之前细心打理过自己。脚上穿的是黑面白底的鞋子,看针脚正是母亲所纳的鞋子。
接连叫了六七声,也不见他应声答应,身手往身上一摸,已经是冰凉的了。父亲他老人家去世了。我扑通一些跪下地上,却没有哭成来,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强着起了身子,走到那信件处,拿起来,只见上面写着“爱子张知白亲启。”撕开信奉后,连忙把里面的信件拿了出来。
信足足有三大张,第一张上面便写道:“吾儿,你娘亲已经仙逝,为父不忍苟活于世间,特去陪她,省得你娘在那边一个人寂寞担忧。”看到这一句,我手掌哆嗦着,眼泪缓缓流下,滴到了信件上,泪水掉在墨字上,散开一片,字被泪水洇散开。眼睛看着下文却根本一点都读不下去了。
爹走了,娘也仙逝了,自己一直不愿发生的已经变成真实的发生,就是我一路上不停的祈福,玩命的吐血也无济于事。家中已经没有别的人了,整个偌大的家已经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拼命从基地回来,结果依旧是这幅结果。
悲意冲来,吾以成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