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嘿,怎么这么多人排队?”李奎勇看着前边排的大队气馁道。
钟跃民笑道:“看红色浪子军人能不多吗!能买到票就行,多等一会就等一会儿吧。”
直到中午才买到舞剧票,俩人已经饿得不行,就找了个面馆一人要了半斤面条,盆大的海碗,稀里哗啦连汤带面全都吃完,这时才坐在凳子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对不住啊,又要你付钱,有机会我一定请你吃一顿。”李奎勇用袖子擦擦嘴。
“跟我瞎客气啥!”
“越民,你今天找我过来,怕是还有其他的事情吧,你就直说,能帮得上绝没二话。”
钟跃民沉呤片刻,道:“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是这么回事,我昨晚上做了个梦,梦到你爸出了事儿,身体不好了。”
“啊,怎么梦到这种事儿?”李奎勇惊道。
“谁说不是呢,邪了门儿了,可是我醒过来之后,梦里的事情还是特别清楚,应该是明年,我记得当时墙上还有一个挂历,可是具体日子没有看清楚。”
“梦里都是假的,当不得真。”李奎勇心里也有些慌,但还是安慰道。
“可是奎勇,这种事情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越想越觉得心慌才跑过来找你的,你可千万当回事啊,让你你爸注意身体。”钟跃民只能这般,原著中并没有说李奎勇的父亲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是他还是想要做一些努力。
“嗨,甭管真假,要是真生了病,咱们穷人也没什么办法。休息是不存在的,一天不上工就挣不着嚼谷,一家人都得挨饿。”李奎勇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就算和他爸说这事儿,顶多换来一顿揍,穷人家只能看眼前利益,哪怕知道未来某一天真的会有灾难,也只能顾着眼前吃饱肚子。
钟跃民和李奎勇沉默了许久。
“奎勇,今天找你来还有一件事儿。我在育英组建了一个毛概组,我想让你加入进来。”
“你们这个毛概组是做什么的?”李奎勇疑惑道。
“主要还是想要团结同学们为了新中国建设而努力学习,针对社会上的保守势力革命到底。”
李奎勇还是有一些犹豫:“你们学校都是一些高干子弟,看得上我这样的老百姓吗?”
“你放心吧,我们不看出身,只论表现,只要认同我们的理念,遵守我们的制度,我们都愿意接纳。”
“成吧,我信得过你,过几天我去你们那边看看。”李奎勇最终松了口,他处于本能的对于干部子弟的群体有着抗拒,若不是因为钟跃民他早就离得远远的。
“行,下个星期我让人带信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