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药浴有问题 ,应该是药材不足 ,还有....穿上你的衣服!”
孙火雨冷着解释道 。
可脸依然很红 ,她眼睛又不瞎,只能将话题给岔开了 。
但孙火雨说的并没有错 ,这货泡药浴差点被煮熟了 ,不就是因为缺少了两种药材才导致的吗?
一些药材的配方本就是环环相扣的 ,互相克制又互相辅助交融 ,少了一味药材都会有可能“断环” 。
何况这货缺的那两味药材还是主药材 ,这不发生大爆炸就算是这货走运的了 。
“这药浴配方你从哪里得来的?”
待阎从良穿好衣服后 ,孙火雨又问道 。
“好看不?”
阎从良答非所问 ,坏坏道 。
“小心老娘废了你!”
想到刚才那一幕 ,孙火雨脸当即就一红 ,同时恼羞成怒的冷喝道 。
这货也忒坏了 ,刚才还故意站了起来 ,否则自己就不会看到了 。
“婆娘 ,咱得讲道理啊!闯进来的是你!”
阎从良伸了伸手 ,一脸无奈道 ,可这咋感觉是在恶人先告状呢?
“再说了,废了俺你不得当活寡吗?”
阎从良又道 。
结果.....
“咻!”
孙火雨当场又是一剑飞出 ,直接洞穿了阎从良的裤裆 ,将这货高高的挂在树上 。
不过这回没“上次”那么准 ,差了两厘米 ,但阎从良这货还是被吓尿了 。
麻蛋 ,这婆娘说变脸就变脸 ,可不是一般的凶残啊 ,一言不合就用剑捅自己哪里 ,就不怕万一失手了吗?
“药浴配方你不说,我也不问了 ,但下次你修炼时最好先让我检查一番药材是否齐全 。”
孙火雨冷冷的说了一句 ,便离开了 ,连剑都不要了 。
阎从良一脸的委屈 ,这死婆娘完全是想把自己挂上一阵啊 ,阎从良自己完全不敢下来 。
还是那句话 :怕一不小就会被割到!
过了一个小时 ,牛头马面终于回来了 ,不过他们看着阎从良当场懵逼了 。
“少爷您刚才不是在闭关修炼吗?这会儿把自己挂在树上干啥?”
“还能干啥?牛头你傻啊?这肯定是咱们家少爷独特的修炼方式 ,咱们快走 ,免得打扰到少爷修炼了 。”
“也是 ,要是少爷走火入魔了 ,咱们就成千古罪人了!”
牛头马面先是懵逼了一阵 ,而后便是你一言我一语的离开了 ,走得悄悄的 ,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
就怕打扰到自家少爷“修炼”!
“混蛋!你们是被驴踢了吗?小爷是被人挂在树上的 ,还不赶紧把小爷给弄小来 ?否则我不油炸了你们!”
阎从良发狂道!
这俩二货能再蠢些吗?
“啊?哦哦!”
牛头马面反应过来 ,连连点头 ,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 ,赶紧应声道 。
“麻蛋 ,都怪马面 !”
你见过有人会挂在树上修炼的吗?
“靠!你们小心点!小爷被割到了!死牛我炸了你!”
这时阎从良抓狂道 。
麻蛋 ,他想弄死这头牛 ,这个时候还分心 ,诚心让自己被割的是不是?
过了几分钟后 ,在牛头马面的小心翼翼之下 ,总算是将阎从良从树上弄下来了 。
这两货毛手毛脚的 ,阎从良一直在担惊受怕 ,就怕这两货一不小心手一抖……然后就没然后了 。
“把这剑洗干净了再拿回来。”
阎从良又喊道 。
“哦 。”
牛头低着头应到 ,他有些委屈 ,他这又不傻 ,自然知道这剑上的是啥,捏着鼻子嫌弃 。
“少爷 ,这剑都脏了 ,不如还是扔掉吧?”
一旁的马面悄悄说道 。
“扔你妹 ,那是你们家少奶奶的 ,你不怕她抓起来将你们打火锅吗?再废话就让你给舔干净!”
阎从良狂怒道 。
孙火雨的剑他那里敢扔?不怕再被捅一回吗?这小妞已经隐隐成为阎从良第二恐惧的小妞了 。
“少奶奶的剑?那捅少爷的不就是少奶奶了吗?少奶奶为啥要捅少爷呢?”
牛头一边在洗剑 ,一边在沉思着....
“嗯 ,刚才少爷说要泡药浴闭关 ,然后就被挂树上了 ,这药浴好像是一种血炼之法....
是了!血炼之法大多都是邪法 ,肯定需要双修之类的 ,少奶奶还没正式嫁给少爷呢 ,少爷就提这种要求 ,难怪会被刺!
少爷简直不是人!”
牛头这货推理起来越想越离谱 ,要是让阎从良知道了 ,非得会被气得吐血的 ,必须得油炸掉!
......
时间一晃好几天 ,阎从良这几天没怎么修炼 ,主要还是在琢磨着剩余那两味药材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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