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比如你自愿分上好熟田,那么可以,你能够得到的补助就少,税收优惠也少,种子、农具与耕牛购买、租用上头,也要多付钱,银行也更愿意贷款给那些实诚的,愿意选择抛荒田地的农民。
许多资源选择偏远荒地,甚至是自愿开垦那些从未开垦过的野地的百姓,他们能够得到官府的粮食补助,这样一来,能够省上不少钱,还能低息得到银行贷款,许多没有积蓄的都愿意选择这个。
无形之中,使得新开垦的土地也增加了不少,倒是意外之喜。
这样一来,虽说做不到绝对公平,总是能够顺利的解决不少问题,将许多的弯弯绕绕直接摧毁掉。
要的是强力手段迅速安定下来,而不是为了励精图治迁就这个迁就那个。
去年快入冬时,土地就一边丈量一边分配,流民也安置下来,迅速的恢复瑷珲与黑河的生产。
姚福升正因为这个,对李安生信心十足,他是个愈挫愈勇之人,频频与俄方反复舌战,甚至亲身前往海兰泡多次,试图据理力争。
海兰泡的古思敏总督对他很是头痛,拿他没有办法,只能百般耍赖。
"安生,你这一路是腥风血雨过来的,我之前还不明白你为何要绕路,现在知道了,这可是立威啊,俄人哪有不顾忌的。"
两人勘察了一圈边界,俄方都是规规矩矩的,不敢越雷池半步,倒是让姚福升感慨不已。
原来李安生这次大张旗鼓北上,顺带着血腥剿匪,让俄方感到了巨大的压力,这个杀神可是个二愣子,完全不讲道理,不按牌理出牌,可得罪不得。
阿莫戈维奇等人丢了脸,下不来台,固然是古思敏愿意看到的,可他不愿意自己也步其后尘,给那李二愣当垫脚石。
说不定,大清太后刚刚封赏了李二愣,将人家的斗志给鼓舞起来,想着能再接再厉呢,难不成我古思敏给你凑上来送功劳?
所以海兰泡很是沉默,最近一次的交涉,李安生虽然因为初次参加没有发表意见,但是俄方一改先前的嚣张气焰,也没有胡搅蛮缠,只是装聋作哑。
"不好办啊,就怕俄方缩进了乌龟壳,我们也拿他们无可奈何。江东六十四屯那数万俄民就在那里,总不见得将他们全变没了?咱们都不是孙猴子,没那么神通广大。"
听着李安生也在叹气,姚福升忍不住开了句玩笑,"就是如来佛也没这个手段啊,弥勒佛倒是有,用布袋一装,可咱们上哪找这布袋去?"
两人相视大笑,这些日子巡查边界的同甘共苦,让一老一少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
其实老毛子耍赖,他们也没有太多的办法,毕竟实力不如人,主动始终在对方手中。
朝廷那边,外务部又以妥协思想为主,要不是袁世凯兼了外务部尚书,力主让李安生北上协助姚福升,有些试试的意思,成就成,不成就不成,不然地话想要收回江东六十四屯困难重重。
"这回老毛子从庙街调了位将军过来,说是曾经在庚子年带过兵,又打过东洋人,颇知兵事,眼下在江东故土严阵以待,曾放狂言,说咱们这辈子休想讨回江东六十四屯。真是狂妄之极,愚不可及。"
姚福升倒不是在激将,而是这俄国将军确实太过离谱。
"沙俄阿穆尔总督府无非是军事上恫吓,政治上讹诈罢了,只有一些没有见识的朝中大员才会被吓倒。要想破除朝中的妥协思想,就要将局势推到极为险恶的地步,让朝中大员们无法提出妥协退让来。这毛子将军骄横,未必不是我们的机会。"
李安生冷笑着,他最怕的是跟老毛子闹腾了半天,是自己人在背后捅了刀子,或是掉了链子,烂泥扶不上墙一般的来添乱。
他最好老毛子来主动生事,总比装聋作哑的一味耍无赖好上许多。
其实要赶走江东六十四屯的俄国人,并不是没有办法,比如在对方的水源投毒,制造火灾,冒充匪徒劫掠烧杀,甚至故意传播疫病,等等。
只是这些招数一用出来,等于也是触了对方的底线,将来江东六十四屯的华人百姓未必不会遭受到同等待遇。
李安生可不想跟对方争着比谁更小人,谁更阴险,而是要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
针对沙俄的无赖,李安生决意要主动出击,步步紧逼,让对方先沉不住气。
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关于之前的遗留问题,姚福升与李安生两人寸步不让,甚至完全没有和缓的语气,让俄方很是吃瘪。
姚福升也制定了许多针对对俄贸易的新举措,以此来打压俄国的倾销与资源掠夺。
为了还击,沙俄再次无理提出将瑷珲魁星楼北至头道沟南地段划为俄国商埠。
针对这一无理要求,姚福升断然拒绝,并且表示,无论如何,他都会坚守原则,寸步不让。(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