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所赐?”
乔天佑面上一怔,脸上浮出一丝羞愧。
宫粉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她伸手在怀里掏了一阵,将一缕红线捆住的发丝掏了出来,紧紧的攥在手心,眸色有些迷蒙,“君心如磐石,妾心如蒲草。磐石无转移,蒲草韧如丝。”悠悠然的念完这一句话之后,宫粉的面上恢复了平素的清冷,“现在再来念这些诗词,不免觉得有些可笑。”
“乔天佑,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今天的这一幕,就好像是在重演着我的过去。只不过,我却是比乔韵儿要幸运一些,至少我没有小产。”宫粉揪紧了腹部的衣料,眸光里面习惯性的盈满了嘲讽,“只是,两个月之前,你还是我的裙下之臣。有一件事,我倒是十分的感兴趣,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该叫你哥哥呢,还是爹呢?”
说完这句话,宫粉才一把将手里梳的整整齐齐的发丝用力扯散了,红色的丝线缓缓落地,将乔天佑的心扯乱,犹如掉落在地上的一团乱发。
“你还记得么,”宫粉扶着肚子,往乔天佑那边靠了靠,低声说道,“我曾经告诉过你,若是有一日你不曾娶我,那我便会阴魂不散的缠着你,让你这一辈子都不得安生。现在,我做到了,当不成你的夫人,那我便做你的小妈。”
望着宫粉摇曳离开的身子,乔天佑只觉得手脚冰凉,一阵阵的寒意从背脊后面冒了出来,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宫粉离开时候的那一句话,“这仅仅是个开始,你的噩梦里面,将永远有我。”
而与此同时,杜迎蓝和乔书亭也回到了蔷薇阁。
四姨太方才在乔庄门口受了委屈,这会子有看见乔老爷被打到骨折,一时间心神不宁的。她眼泪婆娑的被乔书瑾扶回了房间休息,乔书瑾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母亲哄的睡去了。
乔韵儿的事情看似告了一个段落,可是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杜迎蓝在房里坐了一会儿,伸手抚弄着怀里的流银,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便起了身子。
乔书亭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由的也好奇了,“怎么了?”
杜迎蓝眉头一皱,看了乔书亭一眼,“相公还记得我前些日子在景园花圃里面种的文竹和菩提兰么?”
提起这个,就让乔书亭想起了那日杜迎蓝昏厥的事情,还有,乔书白送她回蔷薇阁。面色陡然间暗沉了下来,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嗯,记得。”
杜迎蓝一时间还没有注意到乔书亭面色的变化,“我想去景园瞧瞧,那个花圃里面为什么只能种文竹,而不能种菩提兰。”
杜迎蓝这么说,倒是引起了乔书亭的注意,他皱眉,“景园的花圃里面,以前就种过菩提兰,怎么会种不活呢?”
见乔书亭也有这个疑问,杜迎蓝便笑着将乔书亭拉了起来,“要不我们一齐去瞧瞧吧。”
于是两个人便径直去了景园,到了杜迎蓝上次昏厥过去花圃边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