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亭也是一脸的好奇,他弯腰向安若凝见礼,“安姨,您是什么时候来京城的?”
安若凝抿了抿双唇,面色微微一变,若不是杜迎蓝离她近一些,却是看不出来她脸上竟然浮现了一丝少女的红晕。“唔……你义父过些时日生辰便到了,我这才特意赶了回来……”话说道这里,已经是再明显不过,安若凝连忙将话题岔开,“咦,前些日子厚敦便告诉我你要成亲,却不料今个儿我却先一步认识了你这个厉害的媳妇儿了。”
安若凝面上挂着笑,扭头看了杜迎蓝一眼。
想起自己方才那些犀利的言语,竟不巧被乔书亭熟识的长辈听见,禁不住面上一阵青白。
见杜迎蓝居然跟那两个人叙旧起来,芸娘和柳如醇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乔书亭在认了迎厚敦做义父之后,来京城的次数也不少。因为迎厚敦至今未婚,身边自然也就没有子嗣,所以对乔书亭确实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
只要有乔书亭在,迎厚敦左右都会将他带在身边见见世面。所以,柳如醇,他也是认得的。
在乔书亭与安若凝叙旧完毕之后,他抬头却瞧见了一脸凝重的柳如醇,又看了看刻意将面纱遮掩起来的杜迎蓝,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
“昱王爷。”乔书亭之前就与柳如醇打过交道,虽说他在迎厚敦那里听的比较多的还是柳如醇的坏话,但是基本的理智尚存。在平素对柳如醇的观察中他可以看出来,这个人似乎平素为官还是属于那种刚正不阿,办事严明之人。
至于,在迎纤素的事情上,到底腾王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没有告诉他们,那便也不得而知了。
柳如醇看了乔书亭一眼,立刻就想到了那个时时刻刻,处处与自己做对的迎厚敦,不由的又开始头疼了起来。
就是因为十几年前的那一件事,让他背负了太多太多的愧疚,所以在面对迎厚敦的时刻,他总是不自觉的退步,忍让。便是他这种行为,也下意识的让人将重心侧到了腾王那边。如果说腾王妹妹之死与柳如醇没有关系的话,他何须这般委屈?
见乔书亭与自己打招呼,柳如醇眉头松了松,他扭头望向了安若凝,终是动了动双唇,道了一句,“早知道是你的媳妇儿,也就不会有这一场误会了。”
听见自己爹说了软话,柳素素当即便气的嘟起了嘴巴。她不满的摇了摇芸娘的手臂,“娘啊……”
岂料芸娘也是变了脸色,黑着脸瞪了柳素素一眼,没好气的伸手将女儿的手打开。
“既然这般,那这块披帛……”安若凝从事情一开始就一直在一旁看着,对于那个柳素素的行为也很是不满。这个女娃儿也太过于刁蛮任性了。
柳如醇连忙朝着芸娘使了个眼神,芸娘也是会意的挤出一抹笑意,道,“这披帛便由我们……”一边说着,她还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准备付钱。
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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