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婧菀的脸腾地红到了脖子根,她羞愤地别开眼,怒道:“胡说什么呢?”
锦云老神在在道:“奴婢可没有胡说,这话啊,也就程姑娘你能听明白了。”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要休息了。”
锦云捂着嘴偷笑,道:“是是是,您休息吧,锦云就在这儿看着您,有什么吩咐您说。”
程婧菀拉上被子闭上眼睛,一气呵成,一片黑暗与寂静之下,她脑中不断盘旋着锦云方才打趣的话,还有宋湛诚离开时的身影。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次追击不如打仗,敌方情况未明,依照对方对地形的熟悉,可能还会设下埋伏。
谁都不知道宋湛诚能不能全身而退,当然,换做任何一个人,她也会抱以担忧的态度,只是扪心自问,她也明白,对宋湛诚的,总带了或多或少的不同。
程婧菀明白随着时间推移,有些事情变得不可控了,可是似乎还没到揭开面目的时候。
她还不想抬眸去看,即便答案已然摆在面前。
大夫同意让程婧菀下床后已是宋湛诚离开的三天后,期间偶尔也能收到宋湛诚传回来的信件,表明对方仍旧安然无恙,但是显然宋湛诚还没找到夜袭之人的下落。
一切尚不明朗。
宋湛诚这回把几个亲信都带走了,咋咋呼呼的佛山也跟着一并离开,没人在自己耳边说什么闲话,程婧菀还觉得真挺无聊。
她复原的速度非比寻常,下床走了几圈就坚持要去练武场试炼试炼。锦云不放心又拗不过她,只能叫了大夫一起在旁边看着,以防发生什么不测。
认识程婧菀的人不多,毕竟从她第一天来就是被宋湛诚抱着进来的,这张脸只有宋湛诚身边的人熟悉,军营里的将士都对其仍是陌生的。
见有个面色苍白看着弱不禁风的女人上了武场,众人都觉得奇怪,甚至不屑一顾。
军营里女人不多,看到锦云又看到程婧菀,已经有人猜到程婧菀就是晋亲王带来的女人。
今日难得露一次面,就跑到练武场来了,这是线出毛
病了是吗?
程婧菀随手拿了个武器,是一柄长枪,是她比较擅长的武器。没有理会别人的目光,程婧菀随手起势,适应了长枪的重量及手感,她快速练起一套功夫。
只见长枪在她手中没有丝毫凝滞感,快速到看过去只剩下残影。而她身姿飒爽,行云流水一般将长枪玩弄于股掌之间。
众人几乎都看呆了,将士们并非人人都会武功,普通士兵上战场只靠军营里统一*教授的简单攻守招式,而真正如程婧菀这样的人就已经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行家看门道,只要懂点武功路数的都能看出来程婧菀这一套走下来,花招很少,一招一式都带着凛冽的狠意,放在实战之中,能随时取人性命。
等一套功夫下来,程婧菀觉得身心都通畅不少,不过还是免不了因为大病初愈而带来的羸弱感,她接过锦云递来的帕子擦了把汗,准备先歇一歇,却不知哪里传来的第一声叫好,随即此起彼伏的从四周传来的叫好声几乎将她淹没。
程婧菀愣了一瞬便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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