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会一点就炸。
“是……据说是圣上的命令。”
“父皇?”宋湛诚陡然失声,眉间沉沉仿若压上了一块大石,心绪很乱,父皇……还是放不下他吗……
“好,本王知道了,下去罢。”
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那小兵得令抱拳行了个礼就下去了,宋湛诚想到自己不见的护符,心底隐约有一个猜测,但是……没有理由。
到底是怎么回事……
最近发生的每一件事似乎都在超出他的预判,朝着不知名的方向行走着,而他措不及防就被卷进了这漩涡的中心。
一道极沉的叹息声传出,久久不散。
边境苦寒之地的两人却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一个东一个西消息哪有这么快传过来。
那边战事吃紧,这边两人相谈甚欢,如果被宋湛诚知道了指不定怎么被气死。
不过……也快了……
幽都城。
宋景赫抬头望着远处的高山巍峨,眼神中是被隐埋
了很久的兴奋自由。
这广袤的天地,本应该都是他的。
身边并没有韦芸跟随,宋景赫丝毫不在意,倒是对这个女人有有了另外一种看法,想到之前她所让他去做的事情,宋景赫眸中出现了一丝怪异。
这个人……
——比她所表现出来的还要看不透。
时间抓到之前面见圣上的时候。
“父皇。”
宋景赫抬头看着那个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的人,隐下眸底的深深暗涌,语气不卑不亢显得恭敬。
翼皇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似乎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困顿真的对他造成了影响。
身型比之之前有些消瘦,颇为显得狼狈,但是那挺背的身躯依旧挺直,尚有他门皇家人的风姿。
“唤朕前来,所为何事?”
宋景赫闻言眸光闪了闪,本来他作为叛逆之人应当没有资格面见圣上的,可是不知道韦芸用了什么法子,让皇帝同意且还单独来清囚宫来见他。
这点他是想不通的,不过也不想去想,总归是……得偿所愿。
直起身看着那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随后狠狠跪下,“父皇,儿臣知错了。”
翼皇措不及防被他这动作惊到,手下意识动了动,随后就不再动静,眸中的波涛汹涌随着那面容还有之前的种种逐渐平息甚至有着一些冷淡。
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示,就让宋景赫这么跪着。
宋景赫知晓翼皇是个不喜浪费时间的人,因此也不打算用苦肉戏码,到时候适得其反可就再没有机会了,而他的目的,是另一个。
抬起头直直看着翼皇,“父皇,儿臣在这里想了很久很久,有以前的种种,也有现在的一切,有时候我会在想,我当初做的那件事是否真的……值得。”
“如果值得,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父皇和弟弟……也……”
这话没有说完,宋景赫身子有些鞠搂,面色茫然,似真的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件事是否正确。
翼皇看见这个样子那冷淡的湖面终究泛起了一丝涟漪,声音冰冷,“你既然不知道,又为何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