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一脸担忧的程晨他们,我独自打了个车本想直接回家,但是在经过公园的时候不知为何,我鬼使神差的让司机停了下来。剩下的路想独自安静的走回去。
半夜的马路寂静得可怜,路灯下偶尔有几只飞蛾在缠绵的飞舞。
脚上的高跟鞋砸给了杨子一只,我穿着另一只鞋走得坎坷。没走一会儿,脚后跟实在疼得受不了。我寻了个路边的长椅子坐下,脱下了鞋慢慢揉着脚跟。
揉着揉着眼泪就跟着落了下来,滴在脚踝上,然后越落越多。这泪水落得毫无准备,更让我无法收拾。
最后我索性缩在长椅上,抱着膝盖哽咽哭泣。
马路的那头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我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哭得正伤心。轮胎与沥青路摩擦的声音在前方放缓,我肿着眼盱了缓缓开过来的那车一眼,是一辆豪华的越野,想来定是车主觉得我半夜三经的在路边哭得诡异,一时的好奇的来瞅瞅究竟。
我将身子往路灯投下的树影之中躲了躲。
像是见了鬼,那车加速离开。
我又自顾自的哭得尽兴。
不一会儿,眼角有红光一闪,我抬头,竟是那辆越野又倒着车退了回来。
我抹了一把泪,只觉得这车主有病。车停在路边,身型修长的男子自驾驶座上下了来,我还没看清他的面容,他便将车锁了,车灯一暗,我更是看不清他的模样,他快步迈了几步,沿着上公园的小路进去了。
我往路边望了望,有一个厕所的标识。当时便明了,这货是尿憋急了。
我现在虽然伤心,但是理智还是有的,我想,大半夜的一个女子独自坐在街边长椅上哭得这么尽兴,有碍风化不说,也确实危险了点。当下理了理头发,提了包准备要继续往家里走。
我这方还没起身,那边公园小道上走下来两个痞气的流氓。他们似乎喝了酒,走路歪歪倒倒很不规矩。我紧了紧衣领,打算等他们走了之后再离开。
流氓甲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起来的时候后脑勺磕到了越野车的后视灯上,力道大得越野的报警都被磕响了。
他捂着脑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使劲拍了拍车窗:“你这妞还真野!他妈的叫什么叫,老子还没上呢!叫什么叫!”
我听得捂脸长叹。只想让这两个流氓快些走掉。
另一个比他清醒一点的货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哥……哥们,醉迷糊了吧!什么妞?这……这是辆车!越野的!豪车!”
那人一听,更是不服:“豪他妹,多了不起!老子摩托车一样能泡妞,今天带东东,明天带西西!”
夕夕?我耳朵一竖。
“左拥右抱!两个女人一起草!哈哈!”
这话如同一根刺,挑痛了我心中最酸涩的部分。我平日里听到这样的话顶多就是冷冷一笑,偏偏是今天……
我抬眼望向那两个昏暗的人影,他们笑得猖狂,似乎同时拥有两个女人是件很自豪的事。
“哥们走走,咱们再找地方喝去。”
“不行,老子看不过去,豪车,老子让你们开豪车。”说着在路边捡了块石头,作势望车上划去。
我顺手捡起拖下来的高跟鞋,带着些不顾一切的气势狠狠执了过去。鞋跟恰好戳到了那人的脖子,流氓痛得哎哎叫了几声,酒醒了三分,怒火也冲上来了三分。
“奶奶的,是哪个龟孙子砸的!”
听到这声喝骂我心中有些惧,但是那流氓已经看见了我,红着一双眼瞪我。我知道,此时表现得越是害怕他们便会越发以为我好欺负。当即光这一双脚,站起身来,厉声回敬:“砸你个龟孙子的。”
“哟,原来是个妞!”旁边的人怪笑了两声,向我走过来。我心道不妙,脸上却挂出了个轻蔑的笑,“你胆敢在靠近我一步试试,我老公刚才上去了,估计一会儿便会下来,你们敢得罪他,以后还想在a市混?”
稍微清醒一点的那个流氓见我威胁不像假的,心生退意:“哥们,这家伙看来不好惹,咱们要不……”
“惹!老子就是要惹,妈的有钱有权高人一等是不是,老子今天就弄死你,大不了赔你一条命!”
我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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