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暗道:“师妹此时身体不好,不能让她担忧。”心念电转,口中说道:“师妹,虽然灵珊是有些错,但也不能全怪她。再说,梁发是我二人教出来的;梁师弟也是我华山的老人,他也不敢怎么样?你不用担心。”
宁中则道:“师兄,此事不比其他,这丧母之恨,谁能解开?”看着岳不群又道:“师兄你也知晓,梁发轻功比我二人强过不少,剑法得风太师叔祖传授,也是强过我二人。现在内力绝不在师兄之下。梁师弟是忠于华山,却不一定以后还会忠于师兄你啊!”
岳不群的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剑气二宗火并的场景,全身一颤,只觉得汗毛直竖,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冲入脑中。勉强镇定了一下,方道:“师妹莫慌,此事不同,灵珊虽有些责任,也不全怪她。”心中转念又想起一事,直视宁中则,微微点头道:“办法倒还有一些,你不用担心。”
宁中则见岳不群说话神情镇定,态度自若;以宁中则对岳不群的了解,自是知道岳不群此时已经有了办法;心中稍宽。稍稍沉吟了一会,情绪镇定下来,缓缓说道:“灵珊现在既中了毒,又小产,不能见风,此次是真的不能去祭拜了,这些事暂且不告诉她吧!”
岳不群慢慢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岳不群叫来施戴子、高根明、陆大有、道:“去查问青城被人追杀的事可有什么消息?”
施戴子回道:“师傅,此事昨天刚安排下去,现在还没有消息。要不我亲自去一趟,一有消息,就立刻禀报师傅知晓。”
岳不群想了想,道:“你梁师哥家有白事,大家都要去祭拜一番的。这样,让英白罗和你一起,你们今天上午祭拜之后,就立刻去打探此事。”施戴子应了。
岳不群领着华山众人,到了华阴县城梁府之中,岳不群、宁中则二人自然首先祭拜。就见得梁发正在门前跪拜相迎。岳不群夫妇施礼罢,入得灵堂,夫妇二人双目一缩,已是看到披麻戴孝哭灵高芸、花黛儿二人其他女眷。岳氏夫妇相视一眼,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双目转了转,都是暗暗一叹,再次相看一眼,一言未发,入到后堂。
梁有余也正在后堂之中,岳不群看着梁有余道:“梁师弟,这披麻戴孝二人是怎么说法?”
梁有余直视着岳不群道:“师兄,花黛儿是本是送给发儿的,高芸在西安府中独自陪着发儿读书数月,这也只能嫁发儿了。现在遇到此事,灵珊又不能来,自然要来披麻戴孝了。”
岳不群目光一凝,梁有余毫不相让的看了过来。宁中则心中暗道:“如果此时硬要灵珊来,只怕就要落下一身的病了。”轻轻一扯岳不群的衣袖,道:“此次灵珊确实不能来,如此也好。”
岳不群思起昨晚夫妇二人相商之事,长长的喘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也罢。”
夫妇二人转身自到后堂上座坐了。
主事之人见得岳氏夫妇没有出声吵闹,都是暗暗的松了口气。华山众弟子祭拜之后,也是看到高芸、花黛儿二女,心中都是大惊。后来见后堂之上静悄悄的,相视数眼,人人悄然退出,自有招呼就坐去了。
午餐之后,岳不群夫妇寻到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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