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开始跟着吞吐兽的节奏,一呼一吸的跟着吹,柳向晚不时会忍不住笑,侧脸看看我,我也侧脸看看他,很明显我们都在努力的憋住笑意,跟着两头萌兽的节奏,使劲往前吹,不几下就吹得耳鸣眼花。
柳向晚吹得脖子根都红了,几分钟过后,我们吹出的气息,比刚开始微弱了许多。但那两头吞吐兽,一如既往,连正眼都没瞧我们两个,这是因为北斗七星锁虫阵和虫咒起的效果。
约莫过了过了半个小时,柳向晚已经脸红脖子粗,我也吹得唾沫连连,不干不知道,一干才知道,连续不间断吹气,真心是个累活。
我俩滑稽夸张的动作把对方逗得忍俊不禁,好歹坚持到四十分钟,两头吞吐兽有了异样,雄兽的眼中,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雌兽虽然没掉眼泪,却也两眼悲怆。
我停止吐气,抬起右手,朝柳向晚摆摆手,柳向晚没有看见,正一本正经的学着雄兽的样子,伸长脖子往前吐气。不得已我轻声叫了声,柳向晚。
柳向晚脸红脖子粗的回过头来看我一眼,我示意她停下,她停止吐气问我说:怎么了?成功了?
我轻声说:没有,不大对劲,雄兽哭了,这在虫书上没有记载啊,吞吐兽赶成功的标志是,临时闭口不吐气了,然后跟着赶虫人走,过段时间才恢复吐气的。
柳向晚跟着节奏又吐了一口,这才侧过脸对我说:是不是咱们把它的家毁了,它们不高兴?
我也顺便吐了一口,对柳向晚说:不对,大多数虫是喜欢遇到赶虫人的,只有赶虫人最知道它们需要什么,能够发挥它们最大的价值。就像千里马得遇到伯乐一样,少数几种邪乎的,才不喜欢赶虫人接近。
柳向晚说:那我们继续吹。说着话伸长脖子继续吹气,我看了她那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柳向晚却抚了抚自己的棒球帽,继续吹气,身子一翘一翘的。
我实在忍不住了,在草地上一翻身,索性不吹了,哈哈大笑起来。
柳向晚见我擅离职守,还在认真的伸着脖子往前吹气,我笑道:别吹了,我们可能失败了。
柳向晚这才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我一拨弄她的腿,她呀的一声倒在了草地上,紧贴着我,我们鼻息相闻,我用食指戳着她的肩膀笑道:你知道你刚才多滑稽吗?
柳向晚就用食指戳我的肋骨,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知道我忍你多久了吗?从一开始吹我就想笑。
我们俩在满天星光之下,就这样躺在草地上,你咯吱我一下,我挠你一下,笑的像两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忽然之间,柳向晚翻身趴到了我的身上,一股脉脉的体香直冲我脑门,我知道鹊玉的药力发了,我开始紧紧抱着柳向晚上下摸索着,我们互相喘着粗气,柳向晚湿湿的嘴唇贴到了我的脸上,我鼻孔中的气息吹动着她的头发,她把眼睛闭上了,胡乱的摸着我金玉轻薄衫,她想找扣子。
我也胡乱的摸着柳向晚的身体,从腰部一直摸了下去,误打误撞将手伸进了她臀部的口袋里,突然触碰到了一个东西,我心道坏了,紧接着一阵眩晕,我不省人事。
那是一枚钢蹦儿,一块零钱!
当日万蛇围井场的时候鲁虾蟆就说了,食必躬取,今生今世不能摸钱,一旦犯戒,虫斑就要走长,等到围着腰间转一圈,我没等见到雪玲珑的面,就得挂掉。
等我苏醒的时候,发现我被柳向晚背着,说是背,其实就是半拖着,她吃力的背着我往回走,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我醒过来,叫声:这是哪?
柳向晚大喜过望,一下子松手,我摔在了地上。柳向晚转身见我摔在地上,连声说对不起,伸手拉起我来。
我撩开金玉轻薄衫一看,虫斑往左走了差不多有一个厘米,我的腰围是二尺五,也就是83厘米,这种错误以后只能犯七十来次了,看着挺多,但平时一个细节不注意,就有可能就犯,我估计从柳树沟走出来后,这七十来次也就够我用三年。所以必须在三年内找到雪玲珑。
柳向晚告诉我,我昏迷半个多小时了,她很害怕,见我鼻息正常,就把我背起来,准备拖回豹伏山,但她蒲柳弱质,半个小时的时间气喘吁吁的走了几百米,就已经背不动我了,停下来歇了几分钟,这才又背起我准备往回走。突然我醒了。
我告诉她我摸到了她的钱,就在左屁股口袋里,柳向晚下意识伸手摸出来,还不是人民币,竟然是港元。
一场风花雪月之事,就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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