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跳。
因其浮浪语言,淫荒行止,村人曾想过不让她再教孩子,后来发现,她一讲课,像是完全换了个人。兼之找像她这种水平的乡村老师也着实困难,而且,韦绿自打进村没要过一分钱工资,仅仅是各村年底自发给她些过节费,少的可怜。因此大家容忍了下来。
后来手机能上网以后,韦绿在网上募捐,教材和课外书籍,包括电脑以及一些教学用具,都是她募捐而来,而且还免费开办了学校食堂,让那些外村的孩子,不用在中午时分啃凉馍。而自己几身破旧衣服,很多年没有换过了。
脚上那双伞兵军靴,还是有外国游客,游历至此,送给她的。
大家闻听这些,都唏嘘不已,这世上压根就没有十全十美的好人,真正的善行,往往出自那些不争浮名之誉的人手中,韦绿自己糟蹋自己肯定有难言之隐,也许她那坛子师父知道一二内情。
柳向晚听后还是有些动容的,但昨夜韦绿对她产生的震撼和恶感,这一辈子无法泯灭,韦绿颠覆了柳向晚对女人的看法。
黄金童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眯着眼睛望着教室里的韦绿,轻轻说道:这女人有点意思!
我问村长说,韦老师除了生活作风上有些问题,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吧?
村长呵呵笑道:怎么说人家韦老师也是个文化人,哪能搞封建那一套。继而收敛笑容,深沉的说道:村里人都说,韦老师是因为男朋友死了,受不了打击,变得花痴了,看见长得像她男友的,自己就把持不住。
我点点头,但内心里想道,这个解释很圆满,但只能瞒过暗三门外之人,我隐隐觉得韦绿目前的状态不是情感问题导致的,而是另有原因。
村长初时见我们这帮人打扮奇特,驾驶驴车,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疑心很重,通过谈话发现,我们不过是些做小生意的,因为认识韦绿所以暂且歇脚,也就不再和我们交谈,自去忙活。
我们能够破相的东西全藏在了车里,生铁孩被裹在一个睡袋里,吞吐兽在箱子里,猳道士在豹伏山,山坠子不怕破相,本就是条狗,跟在驴车后面跑。
既然韦绿信心满满的说可以带我们去拔蜃蛤,我们也乐得等待,中午时分,韦绿免费的食堂下卤子面,我们跟着孩子们吃完饭,就在院中各自休息。
柳向晚拿出两千块钱,交给黄金童,让他转交韦绿,那意思,不白吃你的,我们也捐款。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韦绿等孩子们散尽,又恢复了浮浪常态,那言语挑逗黄金童。
黄金童递给她一沓钱,她也欣然收下,替学生谢了我们。
当夜吃过晚饭,韦绿困的不行,昨晚没怎么睡觉,从下午六点半睡到晚上九点半才被闹钟叫起来。我们则一直在休息等候。大家心里都想见见她那神秘的坛子师父。
小睡几个小时后,韦绿骑上骆驼在前面走,我们乘驴车跟在后面。走到午夜时分,戈壁旷野前方出现了黑幽幽一道山梁,足有几十米高。
行至山梁下面,在小山坡上有一方巨石,韦绿下了骆驼,带领我们攀上山梁,走到巨石旁边站定,那石头有半人高,少说一两千斤重,韦绿念动咒语,那块巨石竟然吱呀一声扭转开来,闪出石下一个洞穴来。
洞穴入口处竟然有台阶,韦绿沿阶而下,转而招呼我们,要不是白天对其身世有所了解,还真不敢下去,通过白天的了解,发现韦绿除了浮浪之外,算是个好人。
等招呼来生铁孩和山坠子,我们鱼贯而入。柳向晚一进去,颇为熟悉,对我小声说道,昨夜就是将我囚禁在这个洞里的。
我们一进洞,洞顶的大石吱呀一声掩上了洞口,洞中顿时黑漆一片,黄金童打开手电筒,一路照着,辗转深入。
原来那土洞路径横竖有致,经纬错落,分为很多洞室,我们走了几十米,约莫下到了山梁深处,走进了一个洞室,豁然开朗,洞顶有两米多高,宽阔则有二十几个平方。
只见那洞室之中有一方青石台子,台子上赫然放有一个大坛子,坛子一米来高,一抱粗细。
坛子口被一块紫玉封着,紫玉下压着黄裱纸,裱纸吹到坛身下,手电一照,映着四个金光大字,连黄金童都不认识,那字是天书,常人不识。
张舒望失口说道:这是个封印宝坛呀。
坛子对面是个蒲团,韦绿大大咧咧往蒲团上一坐,冲着坛子说道:师父,我终于找到暗三门中人物了,给您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