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高卓一听此语,脸色大变,但还是强压住性子,口中说道:王先生说笑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么会有人肉上桌呢?这确实是猫肉,来来来,尝尝尝尝。
我当即掏出鹿骨刀来,在手里攥着,黄金童手里没有家伙,我将打兽龙筋递给了黄金童,黄金童将打兽龙筋攥在手里,那东西只要不拉长,就不会放电,他轻轻的挽个花儿,那架势只要宋高卓打翻桌子就将其用龙筋套住。
宋高卓一见那架势,有些心虚,毕竟自己是七旬老头,和我两个龙精虎猛的年轻人干起来,赚不到什么便宜。
黄金童虽然比我大得多,但正是红日中升的年纪,打个七旬老头,那还不跟拨拉一只猴子一样。
我并不是有意要和宋高卓翻脸,因为迄今为止,这老头并没有做什么直接伤害我们的事,但如果这老头真的煮了人肉,人人得而诛之。只是考虑到事情总有前因后果,不能贸然下手,得问清楚才是正理。
结果宋高卓一个劲的摆手向我俩解释说:真的不是人肉,确实不是人肉,这是井肉,真的是井肉。
我一听井肉二字,脑中搜索一遍,跟鲁虾蟆在柳树沟一十二年,硬是没听说井肉是何物,就觉得这老头见我们要翻脸,要诓骗我俩,胡诌的。我当即给黄金童是个眼色,让他用打兽龙筋捆住宋高卓。因为我拿着鹿骨刀,一刀扎上宋高卓,他就一命呜呼了,还是黄金童上手比较妥当,因为宋高卓即便罪恶涛天,也由不着我们替天行道,定然得把事情问明白,果有杀人煮汤的事,交给警方处理即可。
黄金童挽住打兽龙筋,隔着小炕桌去套宋高卓时,宋高卓往后一仰身,就在炕上打了一个滚儿,滚到了炕橱边上,说了一句:小兔崽子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有你们好看。
言罢咣当一声,撞开炕橱,钻了进去,不见了!我和黄金童慌忙站起身形,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往那炕橱底下照时,只见黑布隆冬一条小密道,用砖砌的整整齐齐,我要往里钻时,只见密道底部一股黑烟上来,吓得我慌忙将炕橱的门紧紧关闭,饶是如此,炕橱门缝里依然有烟气,恶臭扑鼻,闻到以后,我有些头晕,迅速下炕走到宋高卓家水缸旁边,找了条破毛巾沾了水捂住口鼻,竟不知是何烟气,黄金童见黑烟上来也跟着我跑到水缸边找了条破毛巾,掩住口鼻。
看那壁橱的时候,黑烟倒是渐渐的散了,没有再冒出来,我俩一合计,暗道是人家逃生的道门儿,里面机关消息肯定少不了,误打误撞的下去,不但捉不到人,很有可能被人家擒住。
我俩计议一番,应该先回到露营地,约齐众人复来院中,比较有把握,当即将豆腐干和盐水花生全吃了,吃的过程之中,屋内及院中,都安安静静的,我们不了解相井师傅的道业,当时还觉得可能只会相井,与人斗法他不大擅长,当下用宋高卓的笼布包了几块肉,作为证据,当即出得门来。
出来时大约三点多钟,推门一看,晨雾绕庭,黄金童见状对我说:这山里不同于海边,没那么多滩涂水洼,怎么会有这么浓的晨雾呢?
我也觉得奇怪,说道:管他呢,赶紧走吧。
说罢我一头扎进了雾里,黄金童尾随我后,就在浓雾中往前走出院门,屋门距离院门只有几十米的距离,我们俩走了七八分钟还没走出去,这才发觉不大对。
我们俩互相看了看,商议了几句,终于明白山间晨雾没有这么大,是院子中横陈的七口井吐纳的雾气,这七八分钟时间我们绕着七口井转了好几圈,兜来兜去转回来还是北斗七星天枢位置那口井,北斗七星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绝不会认错。
二十分钟以后我和黄金童跑的满身是汗,试了各种方法竟然还在原地打转。
黄金童早就掏出指南针来,那指南针滴溜溜乱转,根本找不到南北,最后黄金童一气之下把那指南针给摔了。
我们两个背靠背坐在天枢位置的那口井旁边,黄金童说道:王得鹿,你听说过鬼打墙吗?宋高卓这是使了个鬼打墙啊,怎么绕都绕不出去。
鬼打墙这东西,我当然知道,而且我家人就经历过,据说我妈生下我的时候,奶水不足,订了一些牛奶,那个时候农村订奶,没人给你送到家里去,都得自己到镇上去取,我爸大早晨起来,天不亮骑着自行车去给拿奶,走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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