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 入手只觉得女人腰肢纤细,真真正正的柔弱无骨。
苏皖根本没料到会踩进陷阱中,她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白皙如玉的手也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襟,她一颗心扑腾乱跳,只觉得身体在极速下坠,就在她以为要摔得很惨时, 楚宴足尖在墙壁上点了一下,搂住她稳稳落在了地上。
没有惨兮兮地摔在地上, 自然是好事。苏皖这才睁开眼睛, 察觉到自己仍被他护在怀里, 苏皖脸颊微微有些热,她连忙后退了一步, 谁料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竟然猛地一滑,她不受控制地朝后跌了去。
楚宴勾了勾唇,再次伸手将她捞到了怀里,他力道大, 苏皖猛地朝他撞了过来,四周很暗, 她什么都瞧不清, 只觉得砸得晕头转向的,她抬头时鼻尖和红唇恰好扫过他的脖颈。
苏皖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一张脸火辣辣烧了起来, 从未有过的狼狈,让她脸颊不由涨得通红。
楚宴似笑非笑勾了下唇,声音带着质问,“我好心扶你,你竟然占我便宜?苏皖,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
这句指责,让苏皖一张脸红得几乎滴血,她不由结结巴巴道歉,“抱、抱歉,我真不是有意的。”
苏皖羞愤极了,哪怕猜出他也许是有意戏弄她,她仍旧又羞又愧,她真不是有意的,这次她甚至不敢往后退了,怕再跌倒一下,仍需要他救,这个鬼地方,底下也不知道长了什么,竟然滑得让人站不稳。
楚宴啧了一声也不知信了没,随手松开了搂着她腰肢的手,大掌虚扶着她的腰,再开口说话时,声音是一贯的冷冽慵懒,“小心点,脚下应该是苔藓。”
苏皖见过苔藓,根本没这么滑,她总觉得脚下好像是湿的,难道是前段时间下了雨,还没干?
不等她想出个好歹,就见楚宴伸手摸出个火折子,随即打着了火,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一片地,苏皖这才看清洞里的情况,地上确实有些湿,脏兮兮的,还有不少苔藓,难怪这么滑。
楚宴仍旧是那副镇定的模样,苏皖将出去的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不由朝他看了过去,他举着微弱的火光,尽管不算太亮,却足以让人看清他白玉似的脸,他眉目中贵气凛然,神情却依然恹恹的。
楚宴举高火折子,往上看了一眼,又看了一下四周的墙壁,道:“洞穴有些深,四周又很光滑,仅靠你我没法上去,得等人救援才行。”
苏皖也发现洞穴有些深,她眸中有些失望,却还是忍不住求证道:“你不是会轻功?自己一个人也出不去吗?”
楚宴面不改色地撒谎,“出不去,四周太滑了,没法借力,只能等人来了,他们见我们迟迟不回去,肯定会来寻。”
苏皖有些失望,底下阴冷潮湿,她多少有些冷,下意识抱住了手臂,楚宴却突然道:“那是什么?”
苏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不远处的角落地似有什么东西在动,因为火光太暗,有些瞧不清,苏皖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会是蛇吧?
她下意识朝楚宴身边靠了一下,身躯紧绷了起来,楚宴从怀里摸出个银锭子朝它砸了过去,嗖地一下,小东西动了起来,苏皖只是余光瞄了一眼,就下意识躲到了楚宴怀里。
香气袭人,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楚宴脸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只觉得美人瑟瑟入怀的滋味果真不错,他再次搂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为了不引起她的怀疑,语气甚至带了点嫌弃,“只是老鼠而已,怕什么?”
苏皖吓得冷汗都快掉了下来,本以为是蛇,这条蛇还在他的攻击上,窜了过来,听到只是老鼠,她不由睁开眼睛,“确定是老鼠?”
楚宴瞥了她一眼,只觉得这反应不太对劲儿。果然下一刻,便见她松口气,从他怀中移开了身体,还庆幸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蛇,原来只是老鼠。”
苏皖忍不住拿走了他的火折子,小心翼翼举着照了一下,地上的老鼠明显营养不良,个头小小的,瞧着一点都不可怕。见果然是老鼠,她一颗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她这下也不怕了,还仔细照了一下洞底下的环境,见角落有块石头,她眸中还露出一丝浅笑,“王爷累吗?要不要坐会儿?”
自从她举着火折子四处张望时,楚宴一张脸便有些郁闷,此刻,脸更是黑了几分,“坐什么坐,脏死了,哪里能坐?”
他是有洁癖的,之前还能忍一忍,见她举着火折子离自己远了些,他便有些无法忍受了。
苏皖却适应得良好,见他不想坐,她也没勉强,站了这么久,她多少有些腿酸,还不知道救援的队伍什么时候能寻过来,她伸手掏出自己的手帕认真擦了擦那块石头,随即便坐了上去。
楚宴目光幽深,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苏皖只觉得身上又冷了几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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