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被拉下了车,听到羽裳挨了打,认准方向一下冲了过去,把阿强撞了一个趔趄,挡在羽裳前面,其实羽裳在她左边,蒙着眼睛他都不知道。
拉着叶子的阿宝被叶子挣脱很生气,过来就踹了他一下,叶子没防备倒在地上,正好手按在一个废弃的角钢上,端口很锋利,左手掌被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别打了,阿远你去把大门关好,在那里听着点儿动静,阿宝你们两个把他们腿也绑上,也给那小崽子手包上,别流血过多死了。”方长生叼着一只烟从车上跳下,关上车门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阿强从车上拿下两根细绳子,把叶子和羽裳的腿都绑上,这时候叶子手上流的血染红了地上一片,疼得叶子呲牙咧嘴的。
阿宝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使劲的抽下叶子眼睛上蒙着的黑布,给叶子包上手,眼睛一解放,原本黑咕隆咚的库房里叶子也觉得很亮堂的,这个库房不小,能有1000多平,两层楼高,窗户不多还都在两米以上但都破破烂烂,没有一块完整的玻璃。库房里大部分都空荡荡的,只是有些墙根处还堆放着一些杂物。
叶子和羽裳的嘴被粘上了这么久,呼吸很不舒服,叶子知道方长生是这些坏人的头,向他示意把嘴上的胶布撕开,方长生可能觉得这里偏僻无人也就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羽裳张嘴就喊‘救命’,方长生笑呵呵地说:“如果这附近能有人我还能答应撕开胶布啊,别傻了,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省些力气吧。”
叶子早就知道是这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羽裳说:“别喊了,没用。”
羽裳眼泪又下来了,靠到叶子肩膀上,“叶子,我们怎么办?”
叶子没有说话,想把羽裳还蒙着眼睛的黑布解下来,可又觉得不妥,对着方长生说:“把她蒙眼睛的布也解了吧,反正这里也没有什么秘密。”
方长生过来踢了叶子一脚,“你事儿还挺多。”却也给羽裳拿下了那块黑布,转身对阿强说:“把车上吃的喝的东西拿下来,都快下午了吧,招呼阿远没事儿回来一起吃。”
羽裳睁开了眼睛看见叶子手上包的厚厚的,可血还是湿透了几层布,地上也是一堆血,张嘴又是大骂,方长生恶狠狠地说:“臭丫头,再不老实把你扔到河里。”
李香芸因为今天学校有周跑跑的讲演,所以加班,中午讲演结束在校园门口发现了抗议周跑跑的一个条幅和两个标语牌,一群学生正围在那里看,她也偷偷看了一眼,两个标语牌正是昨晚叶子和羽裳两个人做的那个,笑了笑,没想到两个孩子还真的来了,也没管围观的事儿,赶紧回家给孩子们做饭去。
李香芸回到家里,家里没有人,以为叶子和羽裳和同学什么的去哪里玩儿了,也没在意,自己胡乱的吃了几口,可到了晚上,两家人都回来了,两个孩子还是不见踪影,李香芸有些生气,让叶知秋找出叶子要好的那些同学家的电话一家家打过去。
“吃饭,不等他们了。”李香芸又气又怕的拍着餐桌说。叶知秋走了过来,眉头紧皱,“他们那些同学都说今天没有看见过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心思吃饭,拿着筷子不知道戳着什么。
又过了一个小时,天黑了,两个孩子还是没有回家,李香芸忍不住了,“不会出什么事儿吧,赶紧把美玲姐他们叫过来商量商量怎么办。”
又是过了两个小时,愁眉苦脸的欧阳世杰放下电话说,“我让巡逻的干警加大了巡逻的范围,他们说刚才有人报警,在城外的绕城河里发现了一具小孩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