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权衡再三,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它得尾毛:“好,我答应你。”
泠殊微微一笑,将瓶子里面的药粉撒在狼王那光秃秃肉色的尾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狼王的尾毛开始生长。
狼王看着这一幕,愣住了,想不到苗疆的蛊术会如此的出人意料。
东宫途穿上管家送来的衣服,脸色比刚才更黑了,凤眸挑着好似风情万种好,眼角上斜更显妖冶,红袍加身:“那只蠢狼在那里?”
“回爷,不知道。”
“那就给爷找回来。”东宫途凤眼望着天边,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光亮,若有所思的低下头,随后抬头,一甩袖子:“算了,就算你们都去,那只蠢狼大概也不会乖乖听话,爷亲自把那只蠢狼找回来。”
“嗷呜……”狼王看见自己的尾毛迅速长出来,高兴的直打转。
泠殊轻捻指尖,狐王耳尖动了动,凑在泠殊耳边说了些什么,泠殊撇了一眼沉溺在喜悦中的狼王,微笑:“要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要不然我可是会有一千种不同的方法,让你珍如生命的尾毛变成大秃头的。”
狼王打了一个冷颤,转眼间,眼前的那个苗疆女子和狐狸就不见了踪影。
东宫途踏叶而来,红衣被风吹翻连迁,下面狼王还沉浸在尾毛长出来的喜悦之中,下一秒,一阵痛彻心扉的狼嚎响彻整个摄政王府。
东宫途用树枝丫戳了戳脚下半死不活的狼,狼王的尾毛又没了……
闻到空气中散发的淡淡药香,东宫途也知道来过这里的人是谁了,只是那个苗疆毒女来这里干什么?
另一边,泠殊坐在屋子里面,逗弄着狐王,却发现狐王有些闷闷不乐:“怎么了?”
“小爷的心灵受到了创伤,需要母狐的抚慰,泠殊,你给小爷找个母狐吧,母老虎也行啊,母夜叉也行啊!只要别让小爷看见那群整天都在一起的公的。”
泠殊听了狐王的话,没有多大激动,这二货狐狸还分不清楚自己是雄是雌,异常淡定的:“不,你知道有一种人可以介于男女之间。”
狐王撇了泠殊一眼:“你这样的?”
泠殊拍了一下狐王的头,把糕点拿到别处:“是人妖,俗称太监,皇宫里面多的是,改天拉你去皇宫溜溜,要是有雄的欺负你,你就把那雄的弄成太监。”
屋外的东宫途抽了抽嘴,苗疆项来以鬼魅阴毒著称,可他怎么觉得,他抓来的这个苗疆圣女…是个冒牌货呢?
如果能验证一下,那就再好不过了。
东宫途在黑暗中,嘴角缓缓的上扬。
翌日,小七还是面瘫脸,冰山气质,只是脸上有两个红彤彤的巴掌印,还是对称的!
在小七的第三十六次催促中,泠殊终于闭着眼起床了,裹着一个被子,像蚕一样,一蹦一跳的跟在小七身后,七拐八转的来到昨天她醒时的地方。
“阿七,为什么一路上走来,怎么就看见几个人呢,还都是男的…”泠殊受不了那些下人就像是看怪物一样看她,不由出口。
“因为摄政王府,从来就没有过女子,都是男子。”小七一脸理所应当。
泠殊错愕,这么说,她是第一个在摄政王府内住下的女子?她这该是说她运气好呢,还是说她掉入狼坑里面呢。
“你就穿成这样来见爷?”东宫途凤眼微挑,衣服套在身上,露出大片的肌肤,在日光下,隐隐露出几分光泽。
泠殊抓了抓手上的被子,只露出一张脸。
狐王偷偷外出,却被小七逮住了,死活要狐王教他怎么笑,可教了小七许久,狐王脸都要笑抽了,小七就是学不会,一笑那跟阎王要你的命一样。
嘤嘤嘤,泠殊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这实在是太恐怖了。
“今日离家家主带着他的嫡子而来,想要和你切磋切磋医术,泠殊你觉得呢?”东宫途放柔的声音就好像是身边的爱人细语,诱引着猎物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