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着皎洁的月光而来,嘴角笑容冰冷,身上无一丝肃杀之气,但让人不敢小觑。
紫竹等泠殊近了才瞬然移开身子,成功的躲避了泠殊的攻击,甚至连背后袭击他的赤练蛇都躲过了。
“阿殊姐姐。”紫竹和她相距不过一掌之距,彼此对视将对方的五官容貌看了个清晰。
泠殊没有理他,扬手一挥毒粉散漫,“这是你主动招我的,我说过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紫竹急速后退,抬手掩住口鼻,翁声翁气道:“阿殊姐姐,如果你马上会苗疆不插手中原的事,我不会害你的。”
“搞笑。”泠殊抬起自己受伤的胳膊道:“你这不是已经害了吗?”
紫竹扫了眼她衣袖上的鲜血,眸光温和下来,“阿殊姐姐,这点伤对你而言不算什么不是吗,只要你想,你可以随时治愈的。”
泠殊真是快要笑死了,一个旋身横扫腿和少年缠斗在一起道:“那你给我要药人好不好,五毒蛊虫钻过啃噬过的地方我也会给你好好的治愈回去的。”
紫竹用弓箭当武器来阻挡泠殊的进攻,一直处于防守的状态。然而泠殊可不会跟他客气,招招狠手,终于击破少年的防御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紫竹气血翻涌,唇角流出几缕血丝,泠殊趁热打铁,倾身而上压制住地上的少年。
少年的脸色苍白,长相七分俊美,看起来很乖,但让人更为注意的是他眉宇间的阴沉,夺去他这个年纪该有活力,导致俊美也少了几分颜色。
泠殊二话不说就给他喂了颗毒药,一手抚摸过他光滑无血色的脸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落在我手上了呢,乖乖听话,二里山的东西跟你有没有关系?嗯?”
紫竹看着上方近在咫尺的阿殊,眸光闪过一丝异色,掺杂着无人发觉的痛苦,“阿殊姐姐不妨猜一猜。”
猜?
泠殊冷笑出声,“你好像不怎么了解我,我这个人啊,肚子饿的时候最不喜欢猜东西了。”
她微微垂头,馨香的发尾若有若无的扫过少年脖颈,带来几分痒意,紫竹蓦地笑了,“我只是不知道你现在饿了。”
少年的言下之意是,他知道她有这个毛病。
泠殊凝视着少年,企图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什么端倪,但很可惜,对方一身硬骨头不好啃。
“你——”
“泠殊!”
泠殊话音刚出口就被身后的厉声打断,几乎是声落的那一瞬间,泠殊的衣领被人往后一扯,勒的她差点窒息。
东宫途松手,任由泠殊拼命的咳嗽。
“你在干什么?”东宫途冷冷的盯着她,一脸质问。
泠殊都要气死了,这都是什么人!东宫途是脑子进了瘴气还没有清理吗?她做什么自己没有眼睛看吗!
泠殊嗓子沙哑不耐烦道:“你发什么病?!”
东宫途留意到她的手臂,想也不想拉起她的手查看,结果还没有看清就被泠殊挥手甩开。
她生气了。
肚子饿的泠殊格外的暴躁。
“你的手怎么伤的。”东宫途头一次被女人这么不给面子的拒绝,脸色也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