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放火烧公子琳的人一定不会是她泠殊,她已经把法子说了,是傻子都知道怎么办。
东宫途看着下面混乱的场面,皱眉吩咐阿木道:“去准备汽油和火把。”
“是主子!”阿木阿土纵身不见身影。
泠殊瞄了瞄东宫途,摸着怀中的狐王道:“爷,祈祷能赶在那人用骨笛传召蛊虫前把它给烧了,因为在场的人都不是它的对手。”
“既然知道,你为何不早些下手。”东宫途对她所言毫无波动,如果来不及,那就把那东西的双腿砍了。
泠殊抬头看着阴沉沉的天空道:“你上次不是说这个公子陌的背景深轻易惹不得么,我要是把他妹妹烧了,他不得找爷的麻烦?我这是替爷着想啊!”
东宫途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为了他?太阳从西边出来都不可能。
泠殊挺直了腰板,一脸真诚的看着东宫途,论脸皮她泠殊还没有输过谁呢。
东宫途眯了眯眼,顺其自然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至少她说的够好听。
泠殊突然被摸头,心里有些异样,随后满是木然的说道:“王爷,请别把我当做小狗。”不然我会学着狗一样咬人的。
东宫途依旧笑眯眯的,“哪里有长的这么高还一直两脚走路的狗?”
泠殊:“……”我要下毒毒死你!
“那东西为什么要抓追着你不放。”东宫途顺手搭在泠殊的肩膀上问道。
泠殊斜眼睨了眼那只白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心里怨怼了下,小声道:“这是个秘密,说出来会给我招惹出大-麻烦的!”
东宫途捏住她的肩膀道:“如果你不说,你就会发现,现在就有大-麻烦在等着你。”
泠殊:“……”哭唧唧,这个压榨人的地主佬!
“我说还不行嘛!是我的血液,我的血液对于厉害的蛊虫来说有很大的吸引力。”
东宫途没听她说还没发觉,听见她说的血液两个字才注意到她衣袖上的点点斑驳,他脸上的笑意骤然一收,脸色有些黑的拿起她的手道:“受伤了?”
泠殊眼珠子一转,觉得卖可怜的时候到了,委屈巴巴的看着东宫途,拉起刚才随便包扎的伤口道:“是的,那玩意一直追着我,我和她大战了三十个回合,终是体力耗尽被伤到了那么一丢丢,爷,这么卖力听你话的人可不容易遇见,您是不是觉得特别的感动!”
感动?
不存在的。
这丫头之前受伤压根就放在心上,现在来卖惨,无非是别有企图罢了。
“所以你想?”东宫途挑眉问道。
泠殊沉声道:“我觉得我应该出去放松放松心情,为了养伤!”
“可以,回王府随便你休养。”东宫途笑的温柔。
泠殊一脸血,“王爷,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你的世界就是我。”东宫途再次摸了摸她的头,眼神带着威胁之意,他的东西竟然想逃开他的身边?呵呵……
泠殊无话可说了,闹了点脾气强调道:“但是我受伤了!”
东宫途颔首:“我知道了,吃一垫长一智,以后要注意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