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东宫途刚消下去的怒火又蹭的上来了,盯着暗卫冷声问道:“二皇子什么时候来的王府。”
“就在刚才,他马车刚在府前停稳,泠小姐就打飞阻拦她出府的人与之相遇,然后不等马车里的二皇子开口,泠小姐就上了二皇子的马车离开了。”暗卫感受着主子的威压,越说心里越战战兢兢。
泠小姐淋着雨要出府,那肯定是跟他们主子吵架了,但是他们两个能吵什么啊吵。
再说泠殊那头,上了宇文洛的马车后,一点都不客气的扯过棉被裹住自己,打了个喷嚏,指使宇文洛道:“给我倒杯热茶驱驱寒谢谢。”
宇文洛:“……”
这个女人让他务必今日来找她,结果上来就是让他一个个堂堂皇子给她倒杯热茶,这是多大的脸啊!
但他还是乖乖倒了,还亲自递到她手里,他见泠殊浑身都在滴水,特别害怕他跟家养的大犬一样甩头,他的马车虽然宽敞但也不会宽敞到哪里去,毕竟街道就那么大,马车大过街道就不用出行了。
“你这是怎么了?哦!一定是被王爷赶出来了吧!我先跟你说好了,本皇子只是答应你帮你追拿出这次京都凶案的凶手,但没有答应要收留你,如果王爷知道我收留了他赶走的人,岂不是以为我跟他作对?我可不干这种自毁前程的事,今天大雨就算了,明天放晴你赶紧走知道不?”宇文洛坐在离泠殊最远的角落里缩着说道。
他不是害怕泠殊而是害怕泠殊身上的水珠,如果她发起疯来,一定会把他的马车弄的到处湿漉漉的,他可受不了那么脏的环境!
泠殊何尝看不出他眼中的嫌弃,用热茶暖了暖手,再小口小口的饮下,温热清香的茶水顺着喉管抵达胃部,暖和极了。
她眯起眼睛,裹着棉毯斜靠在马车壁上,听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漫不经心道:“我说了要去你府上住了吗?自做多情,我敢打赌你的府邸一定没有东宫途的豪华舒适,谁稀罕呀?我让你来是为了提醒你,别忘了我们两个的协议,你这些天可是丝毫动静都没有,怎么,得到秘籍就把承诺抛之脑后了?”
“胡说!本皇子这几日,这几日一直在派人调查那几个死者,只是官府都毫无线索,我的人又能干嘛?”宇文洛皱紧了眉头,想到手下人给他叙述的死者死相就觉得反胃。
他以为宫中那些害人的法子已经够阴损的了,谁想到民间也有这么恶心人的东西,你杀人就杀好了,作甚要剖腹吃小孩?!
百姓的想象力是丰富的,民间的版本是,凶手吃小孩。
泠殊别开脸打了个喷嚏,宇文洛看不过去,扔了张手帕给她,泠殊没有多想,接过擦了擦鼻子道:“不管有没有用,听我的就行。”
宇文洛深深的怀疑,还想再说什么,又听泠殊一个喷嚏,他抓狂道:“先回我府上换身干净的衣裳再说,本皇子答应帮你找到凶手就一定会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