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再能蹦跶,还是两只虫子,而且马上就会成为死虫子了。”那男子子拿着剑柄将剑鞘向后一甩,剑身毕露反射出破晓时的白光。
转瞬间刚刚所站的地方只剩下残影,剑尖直指诛骨,诛骨手中轻剑出鞘,毫不示弱表情冷冽,“口出狂言。”
说完迎剑而上,剑尖露出锋芒,空气中闪过一层剑气,诛骨轻身起跳,轻而易举就躲了过去,可是站在诛骨身后的冷殊也被迎面而来的剑气而斩了一下。
冷殊只听狐王说了一句“阿殊,小心。”也是轻轻一避就闪开了。
“狐王,这人什么来路啊?”说是问狐王其实是自己独立思考着,这人武功高深,身上所穿皆不是凡品。
甚至可以媲美他们苗疆宫廷所用的东西了。可是绝对不可能是苗疆的,所以说她是宫中的人,难道是皇上?
冷殊心中一惊。此时,“阿殊,那个诛骨的处境好像不太好啊。”狐王出声提醒。冷殊注意力回转,
这才发现那男子招招致命,诛骨有些不敌,冷殊眼中寒光一闪,从怀中掏出一排银针,上面都淬了剧毒。
闪着幽幽的绿光。冷殊将毒针藏于袖中,手中缓缓拔出一把匕首,蓄势待发,诛骨软剑缠住那黑衣人的腰身用力拉扯,腰肢后仰,
那人旋即转身挣脱,诛骨再次出招,那男子长剑一挑,竟以刚断柔,剑气直冲向诛骨的命门。
诛骨被迫后退,黑衣人紧随其身,“就是现在!”狐王突然冲出变大,九条尾巴在初晨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狐王双爪向前扑向男子,男子心中一惊来不及反应,双剑回即砍向狐王,狐王还未扑倒,男子剑也未砍到。
但冷殊的匕首却早已备好,“诛骨,让开!”冷殊语气冰冷,双手挥出银针,在空中破风而过,直冲向那男子,身体也跟随银针,那男子三面防备,
自然防备不过来。可是他竟忽略了毒针,双手挡着狐王和冷殊,冷殊靠近时竟发现那男子居然对她冷笑着,
嘴中还默默说了两个字,但冷殊看清了,他说的是“傻子。”冷殊心中警铃大作,不好,有诈!可以来不及了,
冷殊已经无路可退,狐王也被挡了一下,随即又扑了上来,可是终究无法快过那男子的身手,冷殊也开始笑,
甚至笑的有些癫狂,她朱唇轻启,以一种极为睥睨的目光看向那男子:“垃圾。”
银针没有刺进那男子的身体。因为有软甲挡着,可是什么毒针,武功都不是冷殊的绝技,
冷殊的独门绝技乃是苗疆世代流传的“蛊”毒。此时那男子终于感觉不对劲,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咬破了他的肌肤,进去了他的体内。
没错,银针裹挟的便是蛊,那蛊表面也酷似银针。但坚硬无比,若是不仔细看是绝对无法看出来的,
蛊中不到一会,便开始侵入了男子的手臂,男子的手臂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单手点穴封住蛊虫的去路,
男子突然大笑,“哈哈,有趣,很多年没有人能够这样子难为我了,孩子你可愿意做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