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偏僻的农村玩新花样这些都是事实,她有点无法接受,所以告诉我回老家去呆一段时间,她不想见你。”王淼道。
“那晚我或许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我在冥冥之中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让她相信我。”听王淼这么一我不禁苦笑了下道。
“你跟我妹妹的事我也不好什么,既然她选择了你,我也认你这个朋友和妹夫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那个幕后的人,帮你洗脱嫌疑的。”王淼道。
“算了,你现在的事情已经够忙了,我相信我这牢是坐定了,我现在只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这我也就满足了。”我吁了口气道。
“你怎么这么消极?**的被人冤枉了还坐牢坐得心甘情愿了?”王淼不快的道。
“也许这是我的报应吧,哎。”我叹了口气道。
“我先走了,我现在就着手调查这件事。”王淼见我这样也不好什么了,于是就告别了我离开了。
我在临时拘留室里呆了将近快四天了,在第四天的时候姜振东和第一静雅来看我了,看到他们一起来我多少有点意外,不过从他们坐的距离和态度来看,第一静雅应该是没有跟姜振东在一起,她显得心事重重的。
姜振东一直问我为什么会出这样的事,表面上一口一个师傅对我也很是关心,但我却看出了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那就是姜振东也已经变了,就像我对王淼的那样人在权力和金钱之下是会变的,姜振东的小吃城现在如日中天,已经成了东州市很知名的小吃城,而且姜振东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那种对权力的追逐很在意的一个人,从他的摄影楼都要破产了还硬要开着宝马车就知道了,从他是怎么对自己的爸爸就可以看出来了,从他爸爸那里捞了这么多钱给自己,虽然他是他爸爸害死了妈妈,这是他爸爸欠他的,但我心里很清楚,这只是他的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我也没对姜振东完全交出自己真诚的心,患难见真情这话一点也不假,姜振东第四天才来看我这足以证明一些事情了,当然我也不会戳穿我们现在的关系,只要他自己好自为之就行了,至于第一静雅我看出来了她的为难,她对我的信任可以从脸上那种憔悴看出来。
姜振东和第一静雅走后,我本以为所有我在东州市认识的朋友都见过了,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却是郑美琳带着小诺言来见我了,一直以来我都不想让小诺言看到我这个样子,所以也让那个中年警察回绝了,没想到郑美琳居然带着小诺言来了,于是我只好见了她和小诺言了。
探视房间里郑美琳抱着小诺言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小诺言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哭,只是默默的看着我。
“我不相信有个这么听话儿子的男人会去做这么不负责任的事情。”郑美琳开口第一句就让我心里很感动。
“郑老师不管怎么样这段时间谢谢你照顾小诺言了。”我很欣慰的道。
“不谢,这是我的本职工作,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要是这样了,你儿子谁来照顾?”郑美琳反问着我。
“小诺言还有外公和爷爷我会将这事拜托给他们的。”我道。
“这怎么能比得上父亲就在他身边?”郑美琳反问道。
我沉默了,我知道郑美琳的没错,可惜我现在没这个能力了,我做不到,这个幕后的人已经彻底将我推向了深渊,让我想爬也爬不上来了。
我看着小诺言默默的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往里面走,此时我终于听到了小诺言的嚎啕的哭声,我的脚步停住了,豆大的眼泪也不知不觉滑落了下来,但是我没有回头默默的往里走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小诺言的哭声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直到我被押上了法庭,在审讯过程中我几乎没有话,最后数罪并罚我被判了有期徒刑13年,即便是王淼给我请了最好的律师也没有力挽狂澜,因为证据是死的没法变动,除非找出这些证据的破绽才有可能洗脱罪名,就这样我开始了牢狱生活。
我坐牢的第一个月月尾的一天王淼来看我,我从王淼的嘴里听到了花桂枝做妓女的事情败露被一根经的马占山疯狂捅了十几刀死了,马占山暂时被判进了精神病院,等待看好病在依法治罪,听到这消息我唏嘘不已。
第二个月我从高尔吉的嘴里听到了第一静雅去自首承认自己谋杀了前夫的事情,原来她真的有推自己的前夫下楼,这事多少让我有点吃惊,我也知道第一静雅是被我跟她的事折磨的,我知道她已经爱上了我,不过第一静雅这么做让我很惋惜。
第四个月我听姜振东的店开了分店,不过方心怡却辞职不干了,因为姜振东在知道第一静雅自首之后又看上她在追求她了,方心怡辞职之后就离开了东州,王淼自己还没有放弃方心怡一直在等她,王淼打听到方心怡去找她的亲生老爸去了,方心怡也想通了。
第五个月我在牢里吃到了高尔吉和珍珍的喜糖。
第六个月后我又从王淼的嘴里听到了阿鬼砍死被魏长峰扔进了河里的消息,钱淑芬则被魏长峰一枪打死了,魏长峰是含着眼泪开的枪,阿火、白丁也被魏长峰杀了,他们两个也有份参与暗杀魏长峰的事,戴清的事情暴露了,原来他是想扶起阿鬼做龙翔会的老大,然后让阿鬼成为龙翔会老大,自己就可以利用阿鬼帮他赚更多的钱,只可惜他的大事没成。现在两个社团更是水火不容乱成了一团,王淼记住了我的话不锋芒毕露,凡事都很低调,也在半年内坐上了龙翔会的第二把交椅,现在帮魏长峰一起尽心尽力的打理着龙翔会,他跟戴正也是摩擦不断,王淼自己把戴正三番四次打他的仇全部报了。
我知道龙翔会和利丰会的争斗还会持续下去,不过这一切已经很我无关了,我坐牢的半年里外面发生了太多的事,不过我坐牢反倒坐的很清净了,像是出了家一样的修身养性。我原本想让高尔吉帮忙把小诺言送到在卢江市我爸爸那里的,但是郑美琳没有把小诺言交给高尔吉,居然把小诺言接回了家自己照顾,这让我多少有点意外,我不知道郑美琳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对她除了感激就只有感激了。
一年后当我再次见到王淼的时候,王淼告诉我他已经查到了一些事情,原来那个陷害我的团伙是一家秘密的“做局公司”我对这种公司闻所未闻,觉得很是诧异,所谓的做局公司就是专门秘密帮人家处理一些恩怨的,他们只收钱不谈什么感情,事后客户一点法律责任也没有,因为他们做局能做的让人作茧自缚,同时自己又能全身而退,听王淼介绍这种公司是非常秘密的,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会留下任何的身份和线索,更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接到活他们就开始分工,并且做非常深入的调查,简直能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给翻了,调查好之后就开始明确职员的身份进行做局,有的人警觉性高这个局甚至要设计好几年才能实施,邓菲、庄承东都是这个做局公司的职员罢了。
当王淼把整件事告诉我的时候,我只是苦笑,没想到我谁也没有败,居然败在了这种专门演戏的做局公司上,不过我对那个幕后的人始终耿耿于怀,可惜我直到坐了一年的牢之后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王淼怎么查也查不到,也许这是老天爷对我的讽刺吧。
这个人究竟是谁?到底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让我深陷牢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