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血,正拼命往口腔里冲。
安轶轩死死咬住冒血的牙齿,强忍下恶心和疼痛。等嘴里的血重新回流后,安轶轩深吸了一口气,手臂擦掉嘴边的血,再次挺直腰板准备迎接下一轮的进攻。
“(认输吧,后面我可能就控制不了力度了)”Greyson把手放在两侧,发达的胸肌犹如两块坚硬的石板,上面纹着漂亮美丽的女生头像,饱满而有力的麒麟臂也都纹着英文,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外,增添了他独特的个性。
“(来吧)”安轶轩踮着脚,沙哑的声音从他撕裂疼痛的声带里发出。
Greyson见他坚持,露出了一个鼓励的微笑,接着眼神一厉,双手做出挥拳的动作,再次朝安轶轩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
顾翼把酒杯里的酒全部喝光,拿起身边的玫瑰花转身离开。
一个人走在昏暗而空旷的走廊里,身后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和轮子滚动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顾翼往左边跨了一步,同时将目光移向身边。只见一个担架急匆匆地划过,上面躺着一位皮青脸肿,嘴边带着红色痕迹的安轶轩。
视线从身边望向前方,顾翼静静看着医护人员匆忙且有序抬起担架送进救护车里,然后响起鸣笛声离开。
走廊里再次恢复安静,眼神不自觉地落在左侧怀里的玫瑰花,原本带着水珠的花瓣在昏黄灯光下,它们似乎显得有些落寞和疲惫。
“他要是死了,你会伤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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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彐彐从床上起来,拉开窗帘,外头的天空湛蓝如洗,没有一丝云彩的遮挡,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来,让寒冷的冬天也充满了温暖的气息。
“嗯.....呢....”安彐彐对着窗户伸了个懒腰,心情很好的哈了一口气。
昨晚她特意选了个文艺不能在文艺的电影,成功把顾辉泽看睡着,然后把他拖到房间后,从他家里出来回到别墅。虽然到家都已经凌晨2点了,但安彐彐还是精神特棒,舒服洗了澡后再睡觉。
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安彐彐摸了摸发饿的肚子,下楼看看中饭吃什么。
冰箱里能吃的东西都没有,安彐彐看了一眼,只好关上去煮泡面吃。一手握着筷子夹着面条,一只脚光脚搭在椅上,十分不淑女的坐姿,一边吃面一边看手机。
安彐彐嚼着嘴里的面条,放下筷子,双手拿起手机打字。
既然要搬家,那她就挑个离公司近点的房子。可看了半天要么价格贼贵,要么就是合租,安彐彐只好放弃走路五分钟就到公司的念头,挑了离地铁近的房源。
“老小区?那房里设施肯定不好”嘟囔着,放下手机,夹面放进嘴里。
去洗了碗,安彐彐拿着手机躺在沙发上继续看。很可惜,通勤10-30分钟的房源她都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