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盛世最蹉跎

开！？”

    “对不起”我泪凝于睫，可没等我开口，就被子翼打断了：“别说对不起，世间最难，难不过覆水尘收时光倒流。事已至此，我想大家再做什么弥补都是于事无补的，这个决定既然是你们当初自己决定的，那么随之而来的责任，你们也得一并承担。事实上，在下定决心之前，你们就该知道会有今日的后果了。我是没什么关系，倒是你，尔漩，念玺那人我了解，别看他外表成熟，跟人相处时总喜欢挑着大哥的角色，其实内里压根还是那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你们的前景不是我危言耸听，我只怕，你们会走得很艰难。”

    子翼的叹息还萦绕在耳边，而我的心一寸寸陷入灰暗。他了解你如此之深，我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反驳他。

    因为你确实就是那样一个崇尚感觉我行我素的人。

    我曾疑惑于你为什么明知道该低调，却还是到处张扬我们的幸福片段？也曾不解于你明知道世俗的道德底限，却依旧不管不顾对所有能诉说的人都禀报了我们的故事发展史。你难道不知道，在你每一次对外诉说我们的幸福的时候，就等于是又一次把我们曝光在公众的批判眼光之下？

    可我如此问你的时候，你非但不见愧疚，反而是理直气壮的：

    “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对？我对全世界宣布说你是我女朋友，我爱我女朋友，这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做错了什么？除了子翼，我们是需要抱歉之外，此外我不觉得我们还有对不起别人什么，所以我也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还要收敛低调。”

    我看着你略带着点洋洋自得的神情，心渐渐沉了下去，头一次觉得那摩挲了千万遍熟悉了千万遍的眉眼竟是如此陌生。

    固然世间许多事分不出对错，对旁人的伤害总是在所难免，如同我们于子翼，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最起码的同理心会教我们学会内敛且放低姿态，把对旁人的伤害减至最低。为什么要低调？我不是说这个问题问得不对，而是我觉得，但凡一个处世观念成熟，心里除了自己，还装下了其他人，且懂编者按 一篇比较成熟的小说，无论从情节的设置，还是从小说的语言来看，都能看出到作者那不凡的文学功底。作品以“我”的口吻进行自述，将年青人的心理刻画得如此真切，小说通篇具有散文诗的味道，轻缓的句子，灵性的描述，共鸣的心声，都是如此地入人心脾。推出共赏！得顾及他人自尊和感受的男子，他不会问这个问题。

    那个晚上，我们在阳台坐了很久很久，谁也没说话，黑绒布似的天空下，城市灯火通明，与头顶闪烁的点点星辰交相辉映，我把头靠在你的肩膀上，时光如此安逸静好，月色如此清辉如许，事隔多年，再回忆起这一幕时，记忆里尽管潮湿，但仍有落花浅留的余香。

    “尔漩，”黑暗中，你突然开口，语气涩然：“其实其实我也知道，如果要顾及到子翼，哪怕仅仅只是单纯为了我们的前景着想，对于外界，就应该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说。”

    “那你为什么还是那么做了呢？”我抬起头来看你。

    “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你把头略略低了下去，额前的刘海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见你此刻的神情：“在子翼言乐他们眼里，在我们的事发生之前，我可能一直是他们所认为的那个仗义又厚道的好兄弟。但我自己知道，他们觉得我‘好’，是因为我不懂得拒绝别人，生怕对别人说‘不’，所以总是有求必应，即便是违心的。”

    “但你不觉得这样的讨好很累吗？我觉得，即使有的时候你拒绝他们某些无理的要求，他们也不会计较怪罪你的。”判断人在社交中的心理成熟度，是要看你能否对人自如地说‘不’的，能否主动地要求别人帮助自己，能否承受别人的拒绝，我握住你的手，竟发现你紧握成拳的掌心里泛着潮湿。

    “我知道的，但我总是害怕。好比我们这件事一样，我心里清楚，其实没有必要对外人解释我们故事里的来龙去脉，你和子翼并没有婚姻的束缚，而他也成全了我们。可我总是无端的担忧，怕被人误会我是故意要夺人所爱，怕别人说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更怕他人说我外表道貌岸然，内里却鸡鸣狗盗一想到这里，就控制不住自己，要向别人强调我们的迫不得已，别把我们想得那样不堪”

    夜风中，你的声音破碎而惶恐，像只负伤的兽类在黑暗角落里悲伤的呜咽，我一字一句地听着，难以自制的心痛和无力从心底扩散开来。

    我该怎么说你好呢？你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你总是格外光鲜强悍，喜欢自吹自擂的背后，其实自尊厚重又脆弱。你总是活在别人的印象中，其自我的概念是建立在他人的评价上的。心理学上说，这样的个性决定了人在人际交往时，会高度关注他人的行为反应，包括他人的需求。如果满足了别人，自然会获得好评价和好口碑，自己感觉被重视，成就感因此而生。换言之，你是在对别人有求必应的讨好中，才能充分感到自我的存在和存在的价值。也因为这样依赖环境、太在乎外界对你的评价的个性，所以你对我们这件在别人眼里是‘错’的事，喋喋不休不厌其烦地对外解释，希望把这件事情在舆论口中尽量合理化。　　但是你知不知道，这种自我肯定来自于别人肯定的人，是无法在他人面前给予否定的。你害怕对别人说不，因为你的内心脆弱而没有安全感，所以无力承受‘万一被拒绝’的后怕，更惧怕丧失他人的好评和好感。现实中害怕说‘不‘的心理实质，是害怕否认和被否认，是一种内心依赖他人认同和害怕他人不接纳自己的分离焦虑，你用有求必应的讨好行为而实现受重视、被接纳的心理需要，同时也能回避被否定的焦虑。

    我也是到了很久才明白，在一个人的成长意识中，很需要重要关系人物给予他人格方面的精神关注与肯定的。如果他没有获得足够的认可，在心里会埋下被忽视的自卑，会产生寻求重视的渴望。你的那些任性、固执、与逆反，其实都是渴求被理解和认同失败的一种怨恨。

    五

    （那是谁思念的尸体，时光冷淡的踩过它们的身躯，那些早已了无生气的躯体就这样化成了烟雾散在风里。）

    两个人牵手而行，一路上总会有考验，排除人为的意外和介入，时间和生活是必不可少的关卡，时间考验的是感情的垒实，而生活考验的是两个人对彼此性格中的尖锐和冲突的包容程度。

    年轻的时候，我们以为只要相爱，就可以克服一切的阻力和障碍，后来才发现，大多数的障碍并不想小说或者戏剧里演的那样，来自于命运的巧合的作弄或者一个坏心的配角，而是来自于我们自己，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处世原则往往才是导致两个人分道扬镳的最终原因。

    如同我和你。

    我不知道是不是感情也遵循‘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一规则，抵御外面肆意疯传的流言蜚语时，我们可以步伐默契，团结一致，但等流言渐散，压力消失，即使最初的时光甜蜜如童话，也并不能掩盖两个人真正朝夕相处后，渐渐浮现出水面后的矛盾和冲突。

    先前说过，家境的优越造就你性子里的轻松肆意，爽脆豪情，幼时家人亲朋无不把你捧在手心，父母的宠爱也酿就你个性里的自我中心和骄傲任性，你那火暴脾气，越是在亲密的人面前，任性和孩子气就越表露无遗。而我恰恰相反，我不喜欢把喜怒形于外，更不习惯在公众面前曝露自己的情绪起伏。初中时，同学师长给的评语也是外柔内刚，软中带硬这一类的。你常常说我这个人，有的时候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一旦认定的事情鲜少会退让。所以面对你的任性和无理取闹，即使有时无奈忍之一时，但积在心里久了，不满就容易以更极端的形式爆发。

    年轻让我们在感情中，不懂得拿捏分寸，包容的程度也是低浅地可怜。于是两人各不相让，一路走来大小争吵不断，刚开始尚且因年少情浓，加上初尝情事的新鲜，多争端和分歧通常都化解在某一方的暂时低头里，但是随着时日的增长，使用次数的增多，这样的妥协和憋屈并不能每次都能及时凑效。

    每当争吵爆发，你直接躲到办公室去，打着电话跟所有亲近的朋友吐苦水，然后再让旁人哄劝我。口角——争吵——出走——诉苦——旁人劝慰——和好，这样的过程周而复始，然而一次次的摔门而去，一次次的眼泪成灾，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人在气头上，阐述争吵的理由时往往会很主观，甚至夹带着自己的偏见，听的人倘若做不到洞明真相，掌握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便很容先入为主，如同你的朋友棂雪家乐，子翼的事让他们原先对我就颇有不满，而你时不时的倾诉，痛斥我的过失，更让他们确定了我反复无常任性蛮横，因此每当你诉苦之后，气愤之中的他们总会拨打电话过来，或兴师问罪，或冷嘲热讽。

    我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人的争吵归纳起来，定是双方都有责任。既然是双方的问题，那么解决的范围，我希望能控制在两个当事人之间，感编者按 一篇比较成熟的小说，无论从情节的设置，还是从小说的语言来看，都能看出到作者那不凡的文学功底。作品以“我”的口吻进行自述，将年青人的心理刻画得如此真切，小说通篇具有散文诗的味道，轻缓的句子，灵性的描述，共鸣的心声，都是如此地入人心脾。推出共赏！情是件私密的事，甚至里面口角与争执有时候都不能为外人所道也。我能够理解你每次争吵之后的郁结和气闷，也能够明白你想找人发泄倾诉的急切，但我唯一不能原谅你的是，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你的朋友如此针对我，你还纵容他们涉及到我们两个中间来？再深厚的友情，也没有权利涉足干涉他人的感情抉择。你难道不知道，当你把争执矛盾在公众眼里的时候，就等于给了别人批判你的权利，一方或许能得到同情理解，而另外一方，必然会受到不明真相的的攻击和指责。

    你不想自己被批/斗，所以把我推到了风尖浪口上。

    当你们统一阵线矛头一致地指责我的时候，或许以为在强大的人群优势下，少数服从多数，我会妥协，选择让步。可是，你不知道，我在那个时候只剩下无处伸张的愤怒委屈以及对你的痛恨，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把自己立于今天这样一个孤立无助的下场里？难道我们当时的飞蛾扑火勇往直前，只是为了向旁人展示我们日后的这些越演越烈的矛盾和冲突？

    程念玺，你这叫我情何以堪呢？！

    六

    （如果我们可以在风里丢弃了那些回忆，那么是不是所有的故事就可以安静美好地划上结局。）

    我一直惊恐惧怕于我们的最后，会是个一拍两散，各自天涯的结局，相信你也是。于是明明已经船到末路，可我们还是不死心地，苟延残喘的，不忍说出代表分离的那两个字。

    可这样的小心翼翼刻意隐忍，终究还是没能阻止这段感情走向末路。

    那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吧，因为假期来临，谁跟随谁回家陪伴父母的决定无法定案，我们爆发了前所未有的大争吵，你指责我无法与你的朋友相处融洽，霸占了你所有与亲朋好友的相处时间，而我埋怨你不够关心体贴，让我蒙受了太多太多本不应该承担的冤枉和委屈我们就像两只失去了理智的小兽，只顾着撕咬着对方，揭露了彼此难以启齿的隐痛和软肋，大家的伤痕累累，两败俱伤，只求击败对方的那一瞬间快感。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既可笑又唏嘘，如果我们当时能对彼此多一些些宽容，多一些些理解，再少一些些自我，少一些些骄傲，那些微不足道的争吵和矛盾足以不攻自破，也许我们的故事会蜿蜒地更长，但是好可惜，我们终究还是没能够。

    你摔门而去的第二天，棂雪和言乐就到了我所住的小屋，美其名曰是要帮你收拾行李，他们把你遗留下来的毛巾牙刷，甚至还没晾干的白衬衫都一并放在旅行箱里带走了，而我就站在原地，震惊和错愕让我无法做出任何抢夺措施。临走之前，棂雪细长的眼睛瞄了我一眼，像是不经意一般，问道：

    “听念玺说，你曾经借他两千多左右的钱，现在年关到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还他呀？”

    我都不知道，原来连这些你都告诉了她，也正是因为她这句话，让我下了分手的决心。我冲到屋子里，把抽屉里的钱全塞到她手里，我面无表情地告诉她，不用找了，如果钱有多出来，那全当是还你的利息。

    那一刻他们的表情很惊讶，是在诧异我的绝情，竟半点也不见挽回。可我还要挽回什么呢？一个男人如果决意要走，那眼泪留不住，威胁也留不住，歇斯底里成了不理智的纠缠，我何苦把自己沦落为泼妇？何况一个连分手仪式都要别人代为完成的男人，我想不到还有什么理由来挽留。

    棂雪他们趾高气扬的离去，我紧闭上门，掩住耳朵，依旧还能听到她的高跟鞋与楼梯碰撞的声音，我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一样绻缩在门后的角落，突然觉得胸口处泛起大块大块郁结，疼痛得没了言语。

    我们当初说好要长久长久在一起的，而如今，那些誓言全成了谎言，还可恶的守在角落里不断嘲讽我的失落。你赐于我的这些狼狈与无措，像不请自来的飓风，打翻了所有正常运行的轨迹，把我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一片狼籍后，最后才张狂离去。程念玺，我那一刻是真的恨你，痛心疾首于所有与你相识的片段和过往，如果没有遇到你，我依然还是那个皮肤纯白，笑容天真璀璨的女孩子，年华仍旧是西街南墙下燃烧如火的盛夏蔷薇，如果不曾沾染过爱情，就不会识得绝望滋味，更不会像今天这样，蹲在无人的角落，连痛哭都要咬着牙克制。

    七

    （我想我还是没听懂云消雾散的呓语。所以我不是时间的离人。我们也丢失了不朽的结局。）

    这个便是我们的结局了吧。我承认分手的初期是有阵痛的，夜半无人时的黯然泪下，工作闲暇时的发呆走神，在你痛的时候，我也不好过。无数次在qq上接到你的道歉留言，手机里接到你的挽留来电，我都选择了漠然置之，不是没有听见骨头里渴望回首的声音，不是感觉不到你的心伤急切和无可奈何，可如果道歉能够解决问题，我们当初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

    我对自己说：算了吧，何必再回头呢？我和你的故事，可能真的是你人生里一个抹不掉的瑕疵，如果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提醒你这一点，那么分开，对你，对我，都是一种解脱。

    我看见你把我们的故事写了记事传体发表在我们学校的那个论坛上，看见你咬牙切齿的痛斥我的绝情绝念薄和情寡意，也听到不少人在跟贴的时候对我有眼无珠不识有情郎的嘲讽和叹息。我也曾气愤置疑你把我们整个故事的发展都扭曲，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人身上，好似今天这般结局全然不见你的参与。

    可那些沸腾的怒火，最终还是渐渐冷却平息在哑然失笑心灰意冷里了。

    子翼说的对，你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外表再怎么风光跋扈，也掩盖不了内里的苍茫无措。你的被拒敏感、你把自我评价建立在外界环境而不是自己本身、你总是推脱责任，把自己洗刷地一干二净，十足委屈都揭示了你只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人类心理所有的分裂，都源自于无法接受人生的真相，你的潜意识里无法接受你已经长大的事实，所以你拒绝承担责任，更拒绝承认自己的不完美。

    而我有什么立场来指责你这些呢？你固然行为幼稚，可我又有做到百分百的完美么？我想我们都没有学会当下彼此同在。你抱怨我的不体谅、不善解人意，而我则怨怼你的不成熟，太自我中心，我们都以为因为对方爱我，所以理所当然地要求对方的迁就。论坛上有人在感叹：这个年代，没有天灾，没有战乱，可为什么却那么轻易就蹉跎掉两个人最美好的青春光景？我看着看着，心底无限唏嘘惆怅，是啊，这样盛大隆重的开头，这样跌宕起伏的过程，可是为什么，我们还是没能走到最后呢？

    又或者，编者按 一篇比较成熟的小说，无论从情节的设置，还是从小说的语言来看，都能看出到作者那不凡的文学功底。作品以“我”的口吻进行自述，将年青人的心理刻画得如此真切，小说通篇具有散文诗的味道，轻缓的句子，灵性的描述，共鸣的心声，都是如此地入人心脾。推出共赏！大概真的就像那篇诗歌小文里写的那样吧：我想，我们还是没听懂云消雾散的呓语，所以成不了时间的离人，也丢失了不朽的结局。

    编者按 一篇比较成熟的小说，无论从情节的设置，还是从小说的语言来看，都能看出到作者那不凡的文学功底。作品以“我”的口吻进行自述，将年青人的心理刻画得如此真切，小说通篇具有散文诗的味道，轻缓的句子，灵性的描述，共鸣的心声，都是如此地入人心脾。推出共赏！编者按 一篇比较成熟的小说，无论从情节的设置，还是从小说的语言来看，都能看出到作者那不凡的文学功底。作品以“我”的口吻进行自述，将年青人的心理刻画得如此真切，小说通篇具有散文诗的味道，轻缓的句子，灵性的描述，共鸣的心声，都是如此地入人心脾。推出共赏！编者按 一篇比较成熟的小说，无论从情节的设置，还是从小说的语言来看，都能看出到作者那不凡的文学功底。作品以“我”的口吻进行自述，将年青人的心理刻画得如此真切，小说通篇具有散文诗的味道，轻缓的句子，灵性的描述，共鸣的心声，都是如此地入人心脾。推出共赏！编者按 一篇比较成熟的小说，无论从情节的设置，还是从小说的语言来看，都能看出到作者那不凡的文学功底。作品以“我”的口吻进行自述，将年青人的心理刻画得如此真切，小说通篇具有散文诗的味道，轻缓的句子，灵性的描述，共鸣的心声，都是如此地入人心脾。推出共赏！编者按 一篇比较成熟的小说，无论从情节的设置，还是从小说的语言来看，都能看出到作者那不凡的文学功底。作品以“我”的口吻进行自述，将年青人的心理刻画得如此真切，小说通篇具有散文诗的味道，轻缓的句子，灵性的描述，共鸣的心声，都是如此地入人心脾。推出共赏！编者按 一篇比较成熟的小说，无论从情节的设置，还是从小说的语言来看，都能看出到作者那不凡的文学功底。作品以“我”的口吻进行自述，将年青人的心理刻画得如此真切，小说通篇具有散文诗的味道，轻缓的句子，灵性的描述，共鸣的心声，都是如此地入人心脾。推出共赏！编者按 一篇比较成熟的小说，无论从情节的设置，还是从小说的语言来看，都能看出到作者那不凡的文学功底。作品以“我”的口吻进行自述，将年青人的心理刻画得如此真切，小说通篇具有散文诗的味道，轻缓的句子，灵性的描述，共鸣的心声，都是如此地入人心脾。推出共赏！编者按 一篇比较成熟的小说，无论从情节的设置，还是从小说的语言来看，都能看出到作者那不凡的文学功底。作品以“我”的口吻进行自述，将年青人的心理刻画得如此真切，小说通篇具有散文诗的味道，轻缓的句子，灵性的描述，共鸣的心声，都是如此地入人心脾。推出共赏！编者按 一篇比较成熟的小说，无论从情节的设置，还是从小说的语言来看，都能看出到作者那不凡的文学功底。作品以“我”的口吻进行自述，将年青人的心理刻画得如此真切，小说通篇具有散文诗的味道，轻缓的句子，灵性的描述，共鸣的心声，都是如此地入人心脾。推出共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