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很好看么?”
这架势,这风范……
慕容丹青同情瞥了眼还在晃神中的容浔,突然明白刚才容浔的话何意了,这种人,简直是天生吃定了素来懒散随意的睿郡王!
容浔这才反应过来,一个跃身急急搂住袁知陌,脸上焦急溢于言表,“你有没有事,刚才有伤着了没有……”扫见袁知陌掌心因为刚才抓门而刺进的一根木刺,睿郡王爷登时心疼了,“你说你闲着没事抓什么门啊,十指连心这得多痛啊!”
袁知陌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无奈的道,“我如果不抓门,我现在怕已经被你的椅子砸死了。”
这人郡王爷的脾气还是跟上辈子一个模样,稍有不悦便砸东西,亏得他在外都是一副懒散无赖的模样,一回家便是孩子脾气。
容浔一窒,悻悻解释道,“我只是随脚一踢,不是冲着你的……”小心翼翼的扶着袁知陌在椅子上坐下,指尖一捻小心翼翼的去挑那根木刺,顺便还抽空瞪了眼旁边看戏的慕容丹青,眼光凶狠的欲杀人——滚!
慕容丹青撇撇嘴,抖去一身鸡皮疙瘩,他以为他很想留在这里看戏么,这么娘们的容浔,简直太丢人了。挥退颤栗的小厮,看了眼袁知陌,眸光微敛还浮,“容浔,这种细致事还是交给大夫去做吧,你粗手粗脚的别弄出了岔子。”
袁知陌眸光微微一敛,心里明白慕容丹青意思是要拒客了,心里无声的笑了笑,他也不愿掺和到定熙内政去,站起身,“我只是过来辞行的,我得回去了。”可是刚刚站起,就被容浔强硬压制坐下,细微声音凑近他的耳畔,“你连死都愿意陪我,定熙的事情都不愿意掺和?”
袁知陌脸上微微一红,生恨自己当时抽了什么疯说那些话,眼里滑过一抹尴尬,“睿郡王误会了,这是两回事,如果换做别人也是会这般做的……”
“你敢动一步,我现在就敢去袁府提亲!”
袁知陌身子一僵,一脸怒容的抬头瞪眼,“容浔!”
容浔充耳不闻,赶紧一边钳住人一边拍着肩膀顺毛,急急看向慕容丹青,“说罢,不用避讳。”
慕容丹青很是不屑的撇撇嘴,咳了声,“容浔,既然有奸细,那你在京都各处的几个宅子该怎么办?地下室里可还藏了不少好东西。”视线在袁知陌身上落了落,却又没看出什么端倪。
容浔专心挑刺,漫不经心的道,“毁了吧,留着又没有什么用处。”
刚才还气的发晕的袁知陌闻听此言,顾不得挣扎,皱了皱眉,诧异道,“为什么要毁?”
定熙虽然是大雍第一番地,但在京都里其实处处制肘,在京都置办下几个隐秘的宅子都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置办下来的,若是毁了,未免也太过可惜了。
容浔轻轻笑了笑,“别人都知道了,留着还有什么用?小陌儿,壮士断腕的勇气我还是有的。”
“这算哪门子的壮士断腕?”袁知陌啼笑皆非,低头沉吟片刻,“与其毁了,其实倒不如利用的更彻底一点。”
容浔一挑眉,“例如?”
“至少,你可以发一笔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