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颗勇敢的心,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勇敢的
我走在陌生城市,我穿梭在陌生人群,我听着陌生的语言,我觉得自己也是陌生的。
总觉得我在漫无目的消耗生命,可我又如此明确的晓得我所追求的“世界”我放任自己的灵魂四处游荡和身体分家,机械性的上车下车,心里想着什么,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什么?
走路的时候,我总是带着耳机,听已经厌烦的音乐;
坐车的时候,我总是把脸转向窗外,看已经看过几百遍的景色,从春天到冬天;
下午的时候,我总是让自己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即使是漫无目的,即使是无聊的,即使是厌倦的;
天黑的时候,我总是打开电视,从新闻到广告,不住的换频道,看书架上的书,不论是杂志,不论是唐诗宋词,不论是参禅解道,不论是有兴趣没兴趣
我强迫自己微笑,我强迫自己做任何不喜欢做的事情,我强迫自己面对不想面对的事情
原来,我只是寂寞而以,原来,我只是害怕寂寞而以。
我怀念的不是任何一个温暖的房间
我想念的不是任何一个亮着灯光的屋子
我思念的不是任何一个我认识的人,我只是想回家。
我想回家,很想很想,我突然想退缩了,我不想面对了,我不敢面对了,我没有勇气了,我不坚强了,我想认输了,我要回家。我哭了,这一个瞬间我只想对我妈妈大喊:妈妈,我想回家,我不要当大人了,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
我知道。
天黑了,所以我脆弱了。
天黑了,所以我孤单了。
天黑了,所以我害怕了。
等天亮了,我还是我,我还是我
等天亮了,一切,又该重新开始了。
只是,我累了,有人看见了吗?
我坐在浴盆里任水哗哗流下,掉着泪水,这样没人听得到泪滴坠落,我终于明白,鱼说:“你看不见我流泪,因为我在水里。”
我平躺在床上,黑暗中天花板仍然清晰,如果双手放在两侧,让我想起太平间里的死人尸体也是这样一个动作。我把双手叠放在肚子上,殡仪馆棺材里的死人尸体也是这样一个动作,并且接受着注目礼。
我侧卧,肩膀疼痛。
于是,我还是躺平了,然后,闭上眼睛。
总觉得我是不快乐的,可我又如此明确的知晓,当我触摸阳光时流露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的笑,当我陷入回忆时流露出来的是发自内心的笑,当我打电话时,当我收到长途信时也许,我是快乐的。
我蜷缩在小小的阴影里,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转来转去,搜集着那些看到的,听到的事情,像老鼠一样绷紧了神经防备着。
我害怕,又告诉自己要坚强;我胆小,又装作很勇敢。
很多天没有你的消息,我开始不确定我也想看你看的世界,我也想让你看我看的世界,我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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