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包袱,我是个自由的旅人,借着飞机翱翔于蓝天白云间,一路向北,远方是来世上一遭必去的一方美景:草原,内蒙古大草原。去看看,渺小的青青草在缺水滋润的高原绿成一片海,养育一方生灵。我喜爱草、像草一样随时可能被践踏,有土就能安家的微贱植物。草原,无疑是它们栖息的圣地,是它们的国。我像拜访老朋友般焦切于路上不必要的耽搁,激动于一生也许只有一次的相约。
与美丽草原的约会终于在旅途的第三天,在“月亮湖”草场拉开了序幕。第一眼,这里的草就告诉我,在它们欣欣向荣生长的季节里,它们不是单调得、孤独得。反倒是热闹得,它们可以在浩瀚里繁花似锦。各色的花与牧草是自然和谐的搭配,是大自然的杰作。每一朵小巧的花都开得娇,每一种色彩都绝对得艳丽,没有一朵花在这里称王封后,它们是草原上的星星,美得是星空。在这里草原向我轻启她神秘纱丽的一角露出她的眉,月亮般弯弯的眉,令人无限神往。
此后三天无论是身在欧式草原风光的乌兰布统草原,还是放眼辽阔的贡格尔草原眼里所看到的都是油画般的美景,每一副都相似,每一处又都不能错过,就像快乐的感觉都相似,而快乐的本源又不同。美,没有语言,眼睛知道。相似的是都由不知名的草与花、花草身后守护它们的绿树、比绿树更远的丘陵、比丘陵更高的苍穹这些元素组成。不同的是大自然万变的组合,单那些草呀,花的,织的景致就令人应接不暇,而不断变换的光与影改变局部或总体色调谁还会去深究呢?沧桑与甜美,旅人都愿意饮一杯,醉一回。
美景醉人,人醉在良辰里。当我将自已抛在五星台子的草场上,把自己交给风随风去远方。远方的远方芳香氤氲,远方的天蓝的像画布,似乎要蓝到地老天荒,远方的草呀想开花就能开花,倦了,开朵小的;欢喜了,开朵金灿灿的,跟着太阳;散步时穿白的;约会要紫的;想飞就飞,停下来把自己埋进土里,睡醒了想开什么花就开什么花。我问风:“花有名字吗?”风赞叹道:“塞罕其其格!塞—罕—其—其—格”风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眨眨眼我望着延伸至天际的草原,那些散落在各处的“塞罕其其格”原来我就在远方里。
一路向北与你相约——美丽的草原,草原上的塞罕其其格,我到过我远方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