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除去,明微雨眼前一亮呼吸急促起来,七绝黑发微散,肢体修长,肤光如雪,嫩滑如豆腐,只怕一用力便会沁出水来,胸前两点浅红如雪里的桃花,惊艳的脆弱。睍莼璩晓平坦的小腹下毛发蜷曲茂密,那属于男性的一套乖巧安静的蛰伏着,却不知它苏醒昂扬又是何等旖旎风光?
明微雨目光带火绕着七绝转圈,只见纤细的腰线薄而柔韧,臀部分外白净柔滑,紧窄挺翘。腰窝中间赫然纹刺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火凤凰,在美玉雕琢般的肌肤中淡淡生辉。
明微雨只觉胸中浴火大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流至下腹在孽根处汹涌,他嗓音发颤发哑道:“好个七绝王,果然是人间尤物。”
他俯身一口咬在七绝肩膀上。
他这一口咬的又狠又重,牙印儿赫然印在羊脂般的肌肤上,鲜血流进他齿间,他仰头狂笑,双目通红,牙齿沁血,就像来自阴间的恶魔。
“要是你的雁潮知道我如此对你,你说他会不会气疯了。”
七绝蹙眉歪头做思考状,道:“他会杀了你。“
“哈哈,他想呀,可是他能吗?有这个本事吗?”
“相比耍歼使滑,他确实不如你。”
“我很荣幸,对了,我倒想问一下你那个总管冷画桥与我相比谁更歼诈一些?”
七绝哈哈大笑:“明庄主,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拿什么和小桥比,他是狐狸,你就是黄鼠狼,你觉得有可比性吗?”
“是吗?狐狸也好,黄鼠狼也罢,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我嘴边的鸡,来,七绝王,就让我们好好享受一番巫山芸雨。”
明微雨伸手攥住了七绝身下的事物,用力一捏。
七绝痛的皱起眉头,嘴角笑容却也不收,淡淡道:“来吧,棍棒之刑与这也无相差,我姑且就当成你打我一顿军棍了。”
“好,那就让你试试这逍魂滋味。”明微雨手指分过臀缝,就要抵入。
“明微雨,我杀了你。”被制住穴道的绊绊见七绝受辱,盛怒之下全身血行逆施,拼着筋脉受损冲开了穴道,他抽下自己腰上的红带,缠住了明微雨的胳膊。
“我倒是小瞧你了。”明微雨放开七绝,和绊绊缠斗在一起。
绊绊气血上涌,此时每出一招,都觉筋脉似要断裂,他知道此时他已经不能和明微雨过长时间拼斗,他深情的看了七绝一眼,嘴唇蠕动,似要说“保重。”
七绝知道他要干什么,焦急的大喊:“绊绊,不要。”
可是已经来不急了,绊绊一手紧紧的抓住明微雨,一颗霹雳弹含在嘴里就要咬开引信。
“你这个践人,你想和我同归于尽。”明微雨用力挣脱,可是绊绊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力量,死死纠缠住明微雨。
柒哥,我错了,原谅我,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柒哥,对不起,我爱你。
绊绊的身体一声闷响,爆炸裂开,山洞里顿时火光铁砂迸发喷溅,洞顶的石头哗哗落下,宽阔深邃的山洞里尽是黑雾浓烟。
绊绊在引爆霹雳弹之前故意把明微雨引到洞口,他怕伤到七绝,可饶是这样,身无寸缕的七绝还是被飞溅的石头碎片割伤,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绊绊。”七绝大喊,透过一层扭曲的如同湖面波纹的空气,他看到他的绊绊已经炸成了一堆血沫子。
可明微雨却没有死。
他从乱石堆里爬出来,显然也受了伤,身形狼狈,却狂笑不止。
“上君,幸亏你这飞来一剑,砍断了这个践人的胳膊,明某该怎生报答上君?以身相许?”
澜清待洞口烟尘散尽,缓缓走见来,一脚把一只丰腴的手臂踢在一边,那只手被砍下时还维持了紧抓的动作,还能看的见因为用力而绷起的粗筋。
“你磨蹭了这么久,又弄出这么大动静,做了没有?”澜清如一枝青叶白莲施施然走到了满身血污的七绝面前。
“这不等着上君吗,这好东西自然是要和上君分享的,只是上君你用过前面吗?”明微雨上前把澜清揽在怀里。
“好东西?这样又是血又是伤算什么好货,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至于我前面用过没有,明庄主要不要试试?”
“我还是比较喜欢抄你,上君。”明微雨在澜清耳边低低吹气,手不老实在身体各处游移。
“你还是老实点,留着力气伺候七绝王。”
“上君放心,就是伺候你们两个我也游刃有余,不过,上君,你真不来?他可是被你的好徒儿操了很多次的呀。”
“也好,不过我们要换个玩法儿,我先来。”澜清推开明微雨,从墙上取下一条长鞭。
那鞭子是用粗牛筋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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