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定见过,你的气息太熟悉了,可是为什么我记不起?”蓝夏直起腰,揉揉额头。
“冷。”玉琪沙哑发出这一个字。
蓝夏将被子为他裹得严实一点,可是玉琪的身上却还是冰冷。
“帅哥,你我是不是夫妻?为什么你带着和我一样的戒指?”蓝夏趴在被子上,盯着玉琪的下颚。
“要是真是夫妻,我好像也不吃亏,只怕情敌一大堆,我应付不过来,输了心,我找谁哭去?”蓝夏扭过头,坐直身子。
“冷。”玉琪微弱的声音传来。
“没有被子了,忍着点。”蓝夏无语翻了个白眼。
玉琪突然握住她的手,蓝夏一惊,这个人怎么像个冰人一般。
“你怎么这么冰冷,完了完了。”蓝夏的心一紧,脱去鞋袜和外衣,进了被子,抱住那冰凉的身体。
玉琪嘴角挂着一个满意的微笑,一只手揽住蓝夏的腰,心中才感觉踏实。
“喂,你醒来?”蓝夏感觉到玉琪的手在动,抬头头,玉琪还是虚弱昏迷的模样。
蓝夏靠在玉琪怀里,不知为何这个样子似乎是一种习惯,感觉那么踏实,迷迷糊糊睡下。
第二天醒来,窗外下着雨,一阵阵寒气袭来,蓝夏将身子缩进玉琪怀里。
玉琪的手动了动,将蓝夏抱得更紧。一只手将被子捂得严实,那么细心,看着怀里的蓝夏,心里安稳了很多。
蓝夏嘟囔着:“玉琪,不去早朝吗?”
玉琪眼神带着光芒,惊讶看着蓝夏。
蓝夏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下,没有动。突然身体一怔,蓝夏慢慢睁开眼,抬起头,看到玉琪只是静静看着她。
“那个,那个,是因为没有别的房间,你又不能受害,所以,所以我…”蓝夏结巴起来,脸红到耳根子,立马爬起来。
“你在梦里叫了我的名字。”玉琪眼里全是暖意,不敢吓跑她。
蓝夏身子一怔,穿衣服的动作一停,不敢相信,回头看着他。突然笑起来道:“别开玩笑了,难不成我还进入梦中梦不成?我没有那么强大,你好了我也该走了。”
玉琪无力起身,身子晃了晃,又重重倒在床上。
“你干嘛?你好好休息就好了。”蓝夏看到玉琪又倒下去,心一疼,立马去看看有没有磕到哪儿。
“我离开就好,不必劳烦你。”玉琪强撑着身体,要起来。
“好好好,算是给那个朋友赎罪,等你痊愈,你再走可好?”蓝夏浅浅笑着,安慰玉琪。
玉琪眼底一暗,带着些许怒气,却不敢发泄出来,他真想狠狠将这个女人吻得忘乎所有。
看玉琪并未言语,但是默认,蓝夏站起来,往门口走。
不一会端着热水进来,“帅哥,洗漱啦。”
“嗯。”玉琪只是闷闷坐直身子,显得无力,脆弱。
“还是我帮你吧,做一回你的专人护士。”蓝夏亲自为他净脸,一系列的动作完成。
玉琪只是任由她一顿糊弄,蓝夏看着他的指甲。
“帅哥,指甲长了,我给你修理。”蓝夏开始为他修剪指甲,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日日为一个人修剪指甲,那人修长的手指,十分好看。
玉琪看蓝夏在发愣,任由她继续想,不做声。
蓝夏回过神,那么认真给他修剪,突然想起一句话,一个女人心疼地说“你就那么喜欢将指甲扣紧肉里吗?我以后天天把它们剪掉,看你还怎么自残。”
蓝夏摇摇头,继续修剪,感觉自己好像早就习惯了这一切。
“为什么想死?”玉琪想起蓝夏将匕首划脖子的那一幕,心猛然生疼。
“因为只有在梦里死去,才能回到现实。”蓝夏又漫不经心和玉琪简单讲述了盗梦空间。
“可是这不是梦。”玉琪紧蹙眉头,这个傻女人,平日的聪明都去哪儿了?
“我无法说服我自己,前一面在自己的世界里,下一秒就到了这里,毫无预兆。只有梦能解释这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梦中人说,就算是做梦,也要将梦做的精彩,这一路他当了我的导游。如今被你打伤了,你也受伤,我等你好了之后去找他。帅哥,他是哥哥吧?你知道他在哪里?”蓝夏抬起头,迎上玉琪黑色的双眸,全是墨色,脸色带着怒气。
玉琪咬咬牙,克制自己的情绪,面色又恢复了从容不迫的样子,似乎事不关己。
蓝夏看到玉琪眼眸的黑墨慢慢散去,恢复成明亮清澈的湖面。
“我只能说这不是梦,你的恶魔说这是穿越。”玉琪只是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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