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周景睿还真是挺挂念的,“你问,你会说吗?”
周景琅说:“这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事情也都过去了,当年大梁使臣就来了,要求父皇交出凶手,你也知道,两年征战我西周承受不住,他大梁那就更加糟糕,他们也不愿意再打下去,所以,江修必须要死。”
听到这里,周景睿心中一紧。
“在众人围攻之下,江修最后动用了法术,真不愧是天行宗的弟子,都已经废了,但是法术的威力惊人如此惊人,不仅皇宫被摧毁了大半,父皇的月隐卫当时出手的几乎全都陪葬了,就连月隐卫的首领也因为要救父皇身负重伤。”
周景睿追问:“那江上仙呢?”
周景琅说:“应该没有活路了,当时,他就已经是强弩之末。”
周景睿整个人一软,他当初去拜会江修,本是想出手相救,能与之相交,一切都源于心中对他的敬佩,没想到却是害了江修,心中懊恼愧疚至极,“江上仙,是我周景睿害了你。”
周景琅说:“这件事已经被父皇下了封口令了,你也知道,对方毕竟是天行宗的弟子,如此宗门要是震怒,可不是我们西周可以承受的,当然要封锁消息了,只怕……皇兄以后都要在这里度过了。”
当天的信件之所以被拦下来,就是因为周景琅安排了人在周景睿的身旁,周景琅看准了时机,启动自己的棋子,拦截住了信件,并向西周皇帝高发。
周景睿愤怒的拽紧了拳头,一失足,就成了阶下囚。
“周景琅,你以为从此高枕无忧吗?”
“天行宗的人如果迟迟等不到江上仙回宗,一定会派人来调查的,你以为能一直满得下去?”
周景琅说:“一个本命神器都碎裂的弟子,天行宗还会在意吗?即便天行宗来人,我们也大可以说,他已经离开了,为了寻找修复本命神器的方法,即便天行宗有疑惑,总不至于打动干戈。”
周景睿心不由的沉了下去,的确是如此,天行宗即便来人,嘴长在周景琅的身上,他爱怎么说怎么说,更何况,西周国跟江修也无怨无恨的,天行宗的人也绝不会怀疑他们对江修行凶。
“哼,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周景琅的眼神一愣:“唯一可能会泄密的人就是你,你这是在逼父皇杀你?”
“你!”
周景睿心中一惊,西周皇帝跟他毕竟还有父子情,可是周景琅在中间挑拨之下,真有可能会对自己下毒手。
“你好卑鄙。”
“哈哈哈……”周景琅大笑了起来:“自古成王败寇,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说人卑鄙是你自己太无知太愚蠢。”
而事情还真就被周景睿说中了,天行宗因为年关的关系,搬宗的事情稍有搁浅,但是一切势在必行,可是有心人却始终想要改变结果。
首席大弟子沈坤召来了一位弟子,派遣他前往西周国,将江修接回宗,原因无它,因为宗门弟子都知道,江修就是江落下,天行宗的前任宗主,年关到了,又知道他人在哪里,怎么能不请他回宗呢。
尤其是,搬宗受到阻碍之后,纪道宗又把主意打到了这个他一手促成的假的江落下身上,如果前后两位宗主都认为搬宗是最好的选择,那么下面的人再怎么反对,也都只有顺从的命了。
与此同时,上官昭容已经在山中找寻磐化螭蛇五天。
“这已经是你抓的第八头了。”
上官昭容说:“磐化螭蛇流传至今血脉早已经稀薄,也衍生出了各种血脉分支,公子你看,昭容抓的磐化螭蛇是不是都有所不同。”
江修经她这么一说,还真发现,每一条蛇可不是块头大小的不同,从形态到麟甲都存在诧异。
“那你打算?”
上官昭容说:“炼魂返祖再生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