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家的人,那是住在军区大院里的。而这一天,许家的气氛却有些诡异。许多多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周围占满了人,却没有人说一句话,气氛诡异到了极点。许多多一身军便服,头发已经花白了,但腰杆却依旧是挺直的,面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听说孙子进了医院,而且伤势严重以后,他就派了手下的保镖过去看看,结果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不见回来。目前才得到情况,那些保镖是被人给杀了,至于原因,他当然清楚。以那些保镖的性格会怎么做,用脚丫子都能想明白!
他们自恃武力,要帮自己的少爷摆平麻烦,结果却被人干掉了,而装病的许波文也真的就是被人弄的残废了,不能说话,不能看东西,除了吃饭拉屎,什么也不能做了。这些人的手段,简直就歹毒的无法形容——
许多多的心里不由在想,自己的孙子得罪的究竟是什么人,那些保镖去的那个庄园,有什么样的背景。
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许多多道:“你说吧!”
许多多的儿子,现在已经是旅长级别的官员了,是一方军队的统帅。他的儿子,叫许振!经过多日的调查,那个庄园依旧是一团迷雾——不是这些人的本事不够,而是神族的那个层面,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接触的到的。
许振道:“那个庄园的背景非常的复杂,我并没有查出什么来!”
许多多的手指非常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怒道:“查不出来?你是干什么吃的?净丢了咱们老许家的脸面。你们也没有线索?”其他人也都不说话,这个时候,军人的那种直接仿佛已经不存在了。
许多多,就好像是一头蛰伏的老虎一样,整个人都带着一种奇妙的威严,让人无法喘息,也只有带过兵,打过仗,经历过生死的人,才能有这样的气势和威严。许振的本事,许多多还是非常清楚的,刚才他只是有些生气而已!
四十多岁的年纪,没有走后门儿当上旅长,那是相当的不容易的。怒则怒已,总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对方的势力,他们也根本就招惹不起——
不过许波文却是这个家里的一根独苗!
就这么的被人断根了,这个让他们一家人怎么甘心?许多多虽然平时不怎么看得惯这个孙子,可许家就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没了,怎么心里也不舒服。而且作为军区大院里的一个人物,这个就是一种挑衅!
许多多道:“那你们说应该怎么办?”
许振道:“爸爸,我们我们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不过波文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不管对方是谁,也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恩。”
这个时候,许多多的老伴儿也开始哭起来了,嚎道:“老头子啊,你不能看着自己的孙子白白的就这么废了啊老头子啊”“闭嘴——”
许多多一声冷喝,压抑着一种烦躁的怒气。
然后,他就指着老伴儿骂了起来:“平时不是你惯着,能出现在的事情?你还有脸说?嚎什么嚎?哭丧啊?”
“你骂我你?”
“哼!”许多多哼了一声。
许振道:“妈,你还是进去吧,这些事情我们解决”说着,就要把老太太给搀扶进去。他娘却是不乐意,挣开了许振,指着许多多道:“许多多,我告诉你,我要跟你离婚,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可怜的孙子哎——”
许多多道:“要嚎滚一边儿嚎去,离婚?爱离不离!”
就在许家大乱的时候。
天宝却是被人刚刚从浴室里抬了出来,全身湿漉漉的,然后用热风的吹风机把身子吹干,被几个女人七手八脚的套上了好几层紧身衣。对于燕子的医术,他们也是绝对的相信的,这么的捂上一些日子,等天宝的心态转变过来以后,这个病也就好了。
三天后。
天宝和东子就踏上了回乡的路——
饕餮小队则是已经提前到达了,他们两个人倒是不怎么着急,而且天宝病了,也就多休息了两天,现在才是出发的。不过天宝却只能忍受夏日的煎熬了,为了克服中暑的这个心理疾病,他别无选择的被几个女人勒令穿了三层的紧身衣,全身包的丝毫不透气。
这一次,他们做的是火车,毕竟说来火车要比飞机更安全,也比汽车安全。天宝不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在时间不是很紧急的情况下,他更是愿意选择一些安全系数高的交通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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