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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骂了一句,随即就笑。
天宝也跟着傻傻的笑,他现在的大脑真的当机了。
卧室的门牙着一道小小的缝隙,然后门就推开了,娲皇小心翼翼的溜了进来,一手还夹着秋水痕仙子包裹成的布娃娃,看了天宝几眼,然后又看了秋秋几眼,笑的很古怪的说道:“秋秋,怎么样,还没有搞定?”
秋秋气道:“师父!”
娲皇翻了一个白眼,说道:“真人表演不是比小电影好看多了嘛,你们两个早都住一起了,还不给师父表演一下?”
秋秋流汗。
天宝则是说不出话来。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这位丈母娘竟然是十足的妖孽,爱好也有些广泛的变态,而且娲皇也出现的太过于突然了,让天宝有些无法防备。
干脆,继续当机吧。一脸的猪哥儿相看着秋秋,好像眼前就是无上的美味,想要一口吞下。
九月。
金帆依旧有些炎热。
天宝重新开始了学校的教学生涯,天天给学生上上课,也很是惬意,至于说家里,则是鸡飞狗跳不足以形容,果然是多了一个娲皇,热闹了。天宝感觉自己真的有些害怕去面对这个丈母娘,那心灵,没有坚硬如铁的时候,还是不要面对的好。
可同住一个屋檐下,不见面不是等于放屁?
几次合理冲撞以后,天宝的第一次就这样在秋秋和娲皇的合谋下被夺走了。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他哭了。
那一根香肠好像被人强行褪了皮一般,疼的厉害,又红又肿谁说第一次疼的只是女人的?至少天宝看见秋秋依旧是生龙活虎,没有任何的影响。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
可怜的
老大老二无声的哭泣。
冲天的怨念在房间里回荡,回荡,为什么受伤的会是自己?
他的鸟鸟,估计在一个星期内是无法再次的发起冲锋了,而他的工作拜托,他现在那里碰都不能碰,盖被子都要绕过那里。后来秋秋聪明,给他穿上了带鸟鸟的丝袜,这样才好了一些,不怕接触了。
天宝过了三天的时间依旧不敢下地。
想着那一天晚上,秋秋带着恶魔一般的笑容捆住了自己的手脚,往床上一扔,然后就将自己的大老二给淘了出来,一屁股坐了下去。秋秋第二天完好无损,甚至下面的膜儿都没有破,而他,却是惨败而归。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有那么几点白色的小东西努力的游了进去
“宝宝,下面还疼吗?”
娲皇笑眯眯的进来,然后故意在天宝的香肠上捏了捏,疼的天宝直抽冷气。娲皇笑的好像一只阴谋得逞的小狐狸一般,说道:“不打搅你了,好好休息,争取努力早日下床,哈哈,秋秋啊,果然是我娲皇的徒弟,不同凡响”
天宝听的一脸黑线!
他努力的总结经验,吸取教训,还真的就找出了如下几点:
一,身体上的差距,自己毕竟还是普通人,身体锻炼的也结实了,可毕竟没有超凡脱俗,而秋秋的身体,则是大脑内的程序无数次的计算,改造才有的,无论是柔韧度,还是强度,都要超过自己不知道多少。
二,秋秋占据了主动,而且动作粗鲁残暴。
三,那里面的压力太大,他的那玩意儿没有坏,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所以,当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他要承受的力量是强大到无以复加的,秋秋为了自己爽,所以动作很快,幅度很大,所以天宝很倒霉,所以
从膜的角度上说,秋秋还是处女。
这个天宝只能一边流出瀑布汗,一边无奈了,毕竟这个天下还找不出可以将秋秋那一层膜儿破裂的东西来。
他,唉,一个失去了贞操的男人!
欲哭无泪中。
他恨啊,恨那些广告,还有文化,如果秋秋没有那一层好像刀子一样的膜儿,他也不至于伤的折磨严重了!还弄啥**修复,阴。道收紧,简直就是胡闹嘛!天宝愤愤的胡思乱想,一边干掉娲皇送过来的一杯牛奶。
不多时,秋秋就端着吃的进来了。
“好些了吗?宝宝。”
秋秋也在上面捏了捏,问了一句。天宝疼的直流汗,啥毛病啊,那里现在受伤了,不能随便碰的知道不?说了也没用,干脆忍忍吧。吸了几口冷气,天宝说道:“很疼的。”
秋秋笑道:“不捏一捏,怎么知道你疼不疼?”
流汗。
天宝看了一眼自己家的老二,彻底的无语了,他想哭呜呜呜,可怜偶的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