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己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城市,却似乎熟悉无比,这一切,也都是那么的让人感觉到费解,天宝不能够知道自己的那些记忆是来自于何方的,更不知道那些是否就是现实,他想到:“以后,或者是找一个机会一下吧,也许可以找到一些自己需要的答案也说不定呢,是不是真的,眼见为实'”
他的心中暗暗的决定了自己要去一趟金帆,求证一下事情的真伪,不过先前的首要事情还是去包头过上一个好年——而且包头,似乎也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似乎对他的未来非常的关键一般。
“知天之所为,知人之所为者,至矣。知天之所为者,天而生也;知人之所为者,以其知之所知以养其知之所不知,终其天年而不中道夭者:是知之盛也。虽然,有患。夫知有所待而后当,其所待者特未定也。庸讵知吾所谓天之非人乎?所谓人之非天乎?
且有真人而后有真知。何谓真人?古之真人不逆寡,不雄成,不谟士。若然者,过而弗悔,当而不自得也。若然者,登高不栗,入水不濡,入火不热。是知之能登假于道者也若此。古之真人,其寝不梦,其觉无忧,其食不甘,其息深深。真人之息以踵,众人之息以喉。屈服者,其嗌言若。其耆yu深者,其天机浅。古之真人,不知说生,不知恶死;其出不?,其入不距;翛然而往,翛然而来而已矣。不忘其所始,不求其所终;受而喜之,忘而复之,是之谓不以心捐道,不以人助天。是之谓真人。若然者,其心志,其容寂,其颡;凄然似秋,煖然似春,喜怒通四时,与物有宜而莫知其极。
故圣人之用兵也,亡国而不失人心;利泽施乎万世,不为爱人。故乐通物,非圣人也;有亲,非仁也;天时,非贤也;利害不通,非君子也;行名失己,非士也;亡身不真,非役人也。若狐不偕、务光、伯夷、叔齐、箕子、胥余、纪他、申徒狄,是役人之役,适人之适,而不自适其适者也。
古之真人,其状义而不朋,若不足而不承;与乎其觚而不坚也,张乎其虚而不华也;邴邴乎其似喜乎,崔乎其不得已乎!滀乎进我色也,与乎止我德也;厉乎其似世乎!謷乎其未可制也;连乎其似好闭也,悗乎忘其言也。以刑为体,以礼为翼,以知为时,以德为循。以刑为体者,绰乎其杀也;以礼为翼者,所以行于世也;以知为时者,不得已于事也;以德为循者,言其与有足者至于丘也,而人真以为勤行者也。故其好之也一,其弗好之也一。其一也一,其不一也一。其一与天为徒,其不一与人为徒。天与人不相胜也,是之谓真人。”
天宝的心中默念大宗师,一遍一遍的念,想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一些,那些浮想的苗头却根本就无法断绝,不知不觉天色就已经亮了,火车拉出了一声长笛,进了车站。随后一群人便跟着ren流走出了车站,在外面等到了天宝的姑父,一起雇佣了一个面包车,朝着河西走。汽车转了个玩儿,就上了高速。
公路的两边可以看到冻成了冰一样,硬是的白雪,路边的建筑快速的朝后移动。就在刚下了高速不久,车前就有人挥手,让车停下来,那些人里有几个还是光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天宝却也是注意到了。
天宝的姑父身子块头不错,见那司机要停,问道:“怎么回事儿?”
司机道:“兄弟,那些是设卡子收费的,不给不行啊。这些人可真往死里打呢”不知道为何,天宝却是一通的无名火起,莫名其妙的,他又想到了那个美丽妖艳的女子,在他的脑中徘徊,他还记得一句话“举头三尺有神明”她似乎说过,自己就是神王,世间的不平事,也需要他摆平。
他无理由的相信秋秋的话,这一刻,他一股杀气冲了出来,双目也一下子冰冷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将那司机给提着脖子提到了后面,哼道:“他们找死,也怨不得人了你就后面好好的呆着吧!”
天宝的声音冰冷,无情。这一刻,他的力量也是那么的惊人,一切都在瞬息之间,一切都是那么的快,让人还来不及眨眼的时间里,天宝已经坐在了驾驶的位置上,手脚娴熟而快速的几下动作之后,本来要停下来的面包车却突然快出了三倍,整个车子似乎都要飞起来了一般,让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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