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赵坚双双出阵,一个使大斧、一个使长戟,向文聘围去,我大声叫道:“文大哥小心,魏延前来助你!”赵坚见我来势凶猛,立刻擎起长戟,上前堵截。
这赵坚武艺比起程岳来高出许多,但是依然敌不住我的逐日金刀,他与我战了二十余回合,戟法便渐渐错乱,抵敌不住,虚晃一招,便要退去,我趁势追击,金刀舞得密不透风,坐下白马如神龙转世,奋蹄疾行,接连三次挡住赵坚的退路,又斗了十余招,我全力劈下一刀,赵坚拼力阻挡,手中长戟“当啷”一声坠落地上,我一把揪住他背后束甲绦带,将他扯于马下,身后荆州兵一拥而上,将赵坚捆得如肥猪一般擒拿回阵。
解决掉赵坚,我转向另一边,文聘与张全已经纠缠了四五十回合,文聘枪法虽精,招招不离张全头顶,但张全倒也了得,虽然处于下风,却依然坚持不败,我见状便要上前夹攻,文聘大叫道:“魏兄弟莫要上前,看我将这敌酋刺于马下!”
既然大哥这样说,我也就不便出马了,看到张全手下一干人马准备上前相助,我立刻率二十名荆州骑兵挡住,尽管对方人数达到两万有余,但是
原来还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现实存在,我以前一直以为是历史小说的夸张手法呢!说对方乌合之众也好、说我魏延气势惊人也罢,总之我方一共二十一骑竟然真的逼得对方两万人不敢动弹,汗死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只听身后文聘一声长啸,接着便是重物坠地之声,我回头一看,原来张全武功虽然不弱,但比起文聘来终究还是差了一截,只见他喉间一处枪伤正“汩汩”往外冒血,整个人缩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眼看是活不成了。
文聘刺死张全,把枪一招,身后五千精兵一起呐喊冲锋过来,那两万余黄巾余孽群龙无首,顿时吓得四处逃窜,我率那二十骑兵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直杀得血肉横飞,心中大呼“痛快!”
突然之间,耳边传来一阵羽箭破风而来的呼啸声音,我心中一惊,这箭正是冲着我来的!听声音离我不过数尺距离!想躲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只能用兵器格挡,我抡圆金刀,准备挡开来箭,只听“叮铃”一声轻响,一支羽箭落在我脚边,我心头正窃喜,坐下白马突然一声长嘶,前蹄腾空,人立起来,一下子便将我甩到地上,把我摔得七荤八素,头晕眼花。我努力镇定一下自己的心情,定睛一看,只见白马左前蹄和躯干的连接处,正嵌着一支羽箭!
文聘见我落马,顿时有些慌神,急忙纵马冲了过来,我冲他摇头示意没有受伤,同时拿过身边士兵的弓箭迅速寻找着暗中偷袭之人,而白马痛嘶两声,卧倒在地上。
不多时,我便找到一人,只见他正挽弓搭箭,连连射出,每一箭都有一员荆州士兵倒地,我心中愤怒,冲他连射四箭,只见那人身体一阵痉挛,捂着胸口跌倒在地,我方才停手,文聘此时也率领手下将大部分黄巾余孽剿除,赶到我身边。
我伏在白马身边,只见它口吐白沫,眼中竟然渗出了几滴泪水,我心中知道它受痛苦太多,想起这些日子来它跟随我斩陶商、斗文聘、救文夫人、擒程岳、俘赵坚,立下赫赫功劳,可是今天竟要战死疆场了吗?
文聘上前来,看了看白马伤势,对我说道:“此马中了毒箭,看来是活不成了,兄弟不要伤感,哥哥那里有的是千里良驹,你随便挑得一匹也不比你这白马差。”我摇摇头:“毕竟这白马跟了我几年了,你叫我怎么不伤感?”
身后突然有一名荆州兵说道:“两位将军放心,我知道离此处不远有一位有名的兽医,专门医治马匹牛羊,手段高明,依我看,将军可将白马交付给他医治,应该还有回天之力!”
我听了这话,心中甚是喜悦,道:“兄弟快快带路!若能治好白马,魏延感激不尽!”
那兵士点点头:“魏将军跟我来!”
文聘先率军将擒拿的俘虏们押送回荆州报功,派了八个兵士及一辆战车跟着我去找那位兽医,大约一炷香时间,远方的一个小山坡上隐隐出现了一片小草屋,草屋外有十几根柱子,柱子上拴满了耕牛、骡子、马匹,十几个老农坐在一起,似乎在闲聊,我们加紧脚步,刚刚走近小草屋,只见一个皮肤微黑的女孩抱着一条黄狗走出屋子,那黄狗后腿上固定着夹板,缩在女孩怀里,一个老农站起来,迎了上去。
“大爷,你家大黄的骨头已经固定好了,以后别让它乱跑,养了二三十天就差不多能愈合了。”那老农千恩万谢地接过黄狗,乐颠颠地下山去了。我们急忙跑了过去,把白马从车上抬下来,那带路兵士走上前去,跟那女孩说了几句,女孩便喊道:“你们赶快把它抬到后院去!”说完便钻进草屋。
我心中一咯噔:“这丫头不会就是那有名的兽医吧?”我用询问的眼光看看那兵士,他却点了点头。
把白马抬到后院,女孩早已“全副武装”地在那里等着了,指挥着我们把白马轻轻放在一堆干草垫上,我仔细看着她,这女孩虽然谈不上国色天香,却生就一身天真纯朴之气,看第一眼决不会有什么特别印象,但是越看越觉得她的五官生得是那么和谐顺眼,典型的小家碧玉型少女,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兽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