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桑,路上保护好陈师傅,以后呢,你就好好跟陈师傅学习驯化这些野狼战队,不得有误,否则,我对你可不客气!”
听了我的嘱托,哈桑站得腰杆笔直,大声答道:“哈桑记住了,谨遵将军之命!”
陈雄在一旁道:“多谢将军成全,老朽一定加紧驯化,让这些野狼成为将军日后兵发长安的有力援助!”
我点点头,望着陈雄身后那些晃头摇尾的野狼,笑道:“陈师傅真不愧是丛林之王神猎手!以后这野狼战队就请老人家多多费心了!”
喝了送行酒,哈桑、陈雄带着总共四十七头野狼风尘仆仆地离开大营,回南郑去了,我还写了一封书信让他俩带回去,让守城将官在校场外围开辟一个驯狼场,由陈雄和哈桑负责打理一切事务,外人不得打扰。
剩下的人,我就不客气了,立马召集起来,大声喝道:“要不是这些狼群,咱们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南郑,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地大肆庆贺了!现在我下令,分成五百队,每队三人,即刻起杀进丛林,不得使用连弩,只准用狼牙刀,出手时务必点到为止,不可误伤同伴,被判定阵亡者立刻出林。记住,谁能最后留在林中,他所属的那一队三人将得到三十两黄金、屯田十五亩的重赏!”
众士卒们都大声喝彩呐喊起来,雷鸣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将军,哈桑跟着陈师傅回南郑去了,我们这儿只有一千四百九十九人,如何整分?”
我笑道:“你跟祝炀既然是正副队长,就要拿出让众兄弟心悦诚服的实力来!你们俩自成一队!”
雷鸣和祝炀大眼瞪小眼,面部表情精彩得有如白日见鬼,我不管他们,接着对众军士大声说道:“各位弟兄,你们还等什么呢?还不赶快进林中隐蔽!我跟你们说,你们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进行穿插隐蔽,此段时间内不得对别人发动进攻,我告诉你们,尊贵的二夫人将作为裁判全权负责此次演习,谁要是有违规行为,嘿嘿”身边的杜鸢伸过纤纤玉手,在我腰间的软肉上隐蔽地一捏,痛得我把后面的话憋回肚子里,底下的众士卒们脸都红了,我红脸的程度一下子从第一掉到倒数第一,大家应该全是强忍笑意憋的,因为有两个离我较远的兄弟已经忍耐不住“吃吃”地发出了笑声。我心里那个悔呀!早知道杜鸢是个比狼还要狠的角色,我今天就穿着贴身铠甲出营了
一阵混乱,众士卒玩命似的窜进了树林,反正林中狼群已被陈雄降服,大家都毫无顾虑起来,尤其是雷鸣和祝炀,他俩因为少一个人配合,跑得尤其快,生怕让其他弟兄发现隐蔽地点,被众人率先拿来开刀。
转眼之间,整个营地里就剩下我跟杜鸢两个人了,我四下看看,已经没有别人了,便立刻转身抱住她,杜鸢毫无防备,被我紧紧搂住,一张白玉般素净的脸蛋羞得通红通红的,小声道:“夫君,你要干嘛?”
“干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了!”我玩了一个小小的文字游戏,把她横抱起来“现在这里就剩我们两个人了,离他们动手还有半个时辰,如此大好良机岂能浪费?再说刚才你在众军面前那么不给为夫面子,为夫自然要惩罚你了!”
在杜鸢半推半就的挣扎下,我把她抱进营帐,这段路程里,我的右手“五路大军”早已精准无误地侵入了她的禁地,当杜鸢被我扔到营中软榻上时,她早已脸色绯红,呼吸急促,我带着一种任何人看了都会斥责为“淫邪无耻”的笑容,三下五除二剥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纵身扑了上去,杜鸢嬉笑着左躲右闪,终于没能逃过我的“魔掌”当我的大手在她丰臀上大施神威时,她终于选择投降。
我和杜鸢做在林外一块大石上等着,她偎在我怀里,微微嗔怒着:“夫君,你可害死我了,早知道你怀着这么坏的心眼,我就不自告奋勇来当什么裁判了!”
我捏捏她的翘鼻,笑道:“谁让你嫁给我了呢?后悔了!”
杜鸢用力捶了捶我的胸口:“谁说我后悔了?”
正在打情骂俏中,丛林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我放开杜鸢,跳下大石,只见三个灰头土脸的弟兄垂头丧气地赶回来了,我笑问道:“怎么,这么快就被干掉了?”
那三个弟兄哭丧着脸:“将军,雷头领和祝副头领实在是太厉害了,两个人跟我们三个人打,只用了不到三招哪!”“他俩跟猴子似的窝在大树上,见我们三人到来,从天而降,我们根本没防备啊!”“我还没打,就让他们撂倒了,真是倒霉啊!”我笑着安慰他们:“他们要是不厉害怎么能当你们的头领呢,别垂头丧气的了,我只说胜者奖励,没说败者受罚啊!”话音刚落,又有四个人从林中走了出来,原来是两个小组狭路相逢,一组全军覆没、一组还剩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