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月千冥想告诉自己荒族来使说的话并不是真的,可他却又不能全盘否定。云月确实是与云离一同离开的,这事就他们几个人知道。可来使说得那么肯定,他不得不把事情往最坏的一方面去想。
话说回来,荒族的人既然能知道云月是与云离一起,那是不是说云月与云离一开始就被人盯上了,而他们竟然都没有察觉。
“对了,冥王爷,为了让你确认王后与云离侍卫确实平安无事下官奉命带来了王后的信物。”来使说着从身上取出一只玉笛。
看见那只玉笛幽月千冥是真的确定云月已经被荒族的人带走了,那支笛子正是他送给云月的那一支,他愤怒地抓住来使的衣领恨不得马上杀了他,“混账东西,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谁允许你们擅自带走本王的人了?”说罢幽月千冥拿了来使手中的笛子然后一把将来使甩开,“带着你们的东西滚,然后把本王的人还回来。”他愠怒地吼道。
“冥王爷,何必如此动怒,区区一个侍卫能被我们王上看中是他的荣幸,何况王上是立他为后,我们所给的聘礼也不少。”来使劝说道,他真是觉得这个冥王爷小题大做了,不就是没了一个侍卫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你说她什么,区区一个侍卫?”幽月千冥的语气无比冰冷,他的眼中似有无数冰刃刺向周围,让人惧怕。
“你们的荒王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公然在我幽月国抢人,他想过后果吗?”幽月安然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他的眼中一片狠戾,仿佛要将这些来使全数撕杀殆尽。
“这个,七王爷言重了,我们王上对待王后可是情真意切,王后也是心甘情愿跟王上走的,他们二人你情我愿,又何来抢人之说?”来使言之凿凿地说着拙劣的谎言。
“胡言乱语。”幽月千冥与幽月安然同时开口。
……
“咳咳。”一阵咳嗽声从喉咙发出,嗓子干的难受,云月虚弱地睁开眼睛。她稍微动一下就腹部的伤口就疼的厉害,她记得她之前和云离遭遇了一群人的袭击。对方人数太多而且武功不低,云月他们只有两个人自然敌不过对方,何况云月她身上还有伤。经过那一场打斗,她的伤口比开始的时候还要严重。
“喉咙难受吗,要不要喝水?”云月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身在何处就听见一道沉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条件反射地循着声音看过去。
“是你?”看清那了说话之人的面容之后云月疑惑地开口,她记得她只见过这人两次,最主要的是,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我。”宫寒鹫简单回了一句。
“这是去哪里?”云月接着问,看这周围的布置加上周身轻微的颠簸云月基本能判断她现在是在一辆马车上。
宫寒鹫:“去北荒。”
“北荒。”念着这个名称云月一下子坐起身来,可她动作时却牵动了伤口疼的她直冒汗,“嘶。”云月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
“你现在这样子最好还是躺着休息,你伤的很重。”宫寒鹫看着虚弱地靠在车壁上坐着的云月道。
“停车,我不要去北荒。”云月道,她才不要不明不白地就跟这个陌生的男人去什么北荒。说来北荒不是荒族的所在之地吗,难道这个男人是荒族人?
“你必须去。”宫寒鹫不容拒绝地说道,他决定的事便已成定局。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带我去北荒?”对于宫寒鹫的话云月甩出一大堆疑问,她脑子闪过一个很不好的猜想。难道这个男人是荒族皇室的人知晓了她是图族人的身份才打算带她回去。可这样也不对啊,若是为了斩草除根他大可一剑杀了她不是更省事,所以这个猜想也被她否定了。
“我来做个自我介绍吧,省的你连自己未来的夫君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我叫宫寒鹫,是荒族的王,我要娶你为后,所以,你要跟我回去。”宫寒鹫作了一个说明,那次在白云庵见过眼前这人之后他就已经确定了,这就是他要的王后,等启程回北荒时他就将她带走。而那些攻击云月他们的黑衣人,是他派去的。
“不要,我不愿意。”云月果断拒绝,她与这人都没见过几次就要她做他的王后,这怎么可能,而且她有心爱的的人了。而且,这人既然是荒王的话,那他不就是她的仇人吗?
“你愿不愿意我不关心,我只是通知你让你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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