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将手递过去,坐进了厉云卿的怀里,又看向地上的添香,问道:
“好好儿一个旖旎氛围,弄成了血案现场,王爷,您这又是何必呢?”
听她这样说,厉云卿伸手掐住她腰上的软肉,语气中带着威胁,
“你这是怜惜谁呢?有妖精在你的男人面前挑拨离间,你还在替她说话?”
花锦最是怕痒,在厉云卿的怀里扭着身子,趴在了他的怀里,笑得浑身发软,道:
“你不是替我欺负回去了吗?哎呀,别挠我......”
这求饶的娇声听在厉云卿的耳朵里,堪比天籁之音,他将她抱得紧了些,推开小几上的公文,双臂圈在她的腰身上。
与花锦腻歪起来。
这般恩爱的画面落在添香的眼中,如同掌捆她的脸般,因为她看得清清楚楚,厉云卿眼中没有她。
他与花锦坐在榻上打闹着,他们两人自成一幅画面,这画面里根本容不下任何人。
所有人,在这样的氛围内都是多余的。
月儿叫来吴大郎与大宝,将添香拉出了花厅。
见添香走了,花锦颇为惋惜道:
“哎呀,厉云卿,你也真是狠心呢,把人家美人儿的心给伤得稀碎......”
话未落音,花锦就悲剧了,她被厉云卿摁在长榻上,柔软的腰肢捏在厉云卿的大手里。
他咬着她的唇,气道:
“你就爱搞这么些花头,有什么意义?又想证明什么?锦儿,这人是怎么来的,你就给本王怎么弄走,再让本王在王府里看见她,她怎么勾引本王的,你就怎么照着样子,给本王来一遍。”
这回,添香是给厉云卿炖燕窝,他摁着花锦,语气森冷,
“锦儿,本王想吃你炖的燕窝呢,以后本王回王府,每日都要看见你给本王亲手炖的汤!”
“我不......”
花锦要反抗的话,被厉云卿尽数吞入口中。
花厅外,没人管添香额头上的伤,吴大郎将添香拉出花厅后,就将她推倒在游廊上,一脸冰冷地看着添香,
“往后你也别往我们王爷跟前凑了,你看到了,王爷心中根本没有别人,只有我们王妃。”
添香坐在地上,低着头没有说话。
她还在回想着方才厉云卿看到花锦后,那满脸的温柔。
那样的神情,仿佛刺痛了添香的双眼。
小月儿直接上手,推了一把添香,怒道:
“你赶紧的给我滚出王府去,我可容不了你这样的贱人,哼!”
添香猛地抬头,看向小月儿,她的眼中神情凄厉,
“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要让我滚出王府?娘娘与王爷都不管我,你一个小丫头,你凭什么与我这样说话?”
她撕下了平素里不争不抢的外衣,直接展露出了自己隐藏的真面目,看着小月儿站起身来,手指着小月儿的鼻尖,
“无论王爷将我收不收房,我好歹也是齐王殿下送给小厉王的,身份上不知比你这样的小丫头高上多少,你不过是个卑贱绣娘的女儿,你凭什么能将我赶出王府?”
这是让添香最不服气的地方,这个小月儿年纪才不过几岁,可她居然能在厉王府里作威作福,她有什么背景与身份?
她终于不装了,也不想装了,没错,从一开始,添香就看出来了,想要留在王府,就必须要听话。
所以她听话地收敛起自己的野心,听话地去绣坊做工。
就是为了留在王府等厉云卿回来,好勾引厉云卿,得到厉云卿的宠爱。
可是......他将她的燕窝丢出了花厅。
添香勾引男人,还从未踢到过铁板。
厉云卿让她尝到了一丝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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