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帅山山回说:“当然了,咱俩的是孽缘。”
黑珠不忿的说:“那你和何禾的是什么缘?”
帅山山诡笑着扫了眼何禾,得意的对黑珠讲:“我俩的缘可大了!你看我叫山山,她叫何禾,我俩又都在河山上学,這缘得多大啊?”這家伙又卑鄙的说出了别人的心声
何禾闻言一怔,這些话正是她想和帅山山说的,现在反被帅山山先说了出来,心头一触,脑中猛的浮现出了一个古人。
谁?
李商隐!
帅山山那是读心的高手,见何禾神飞魂外,马上做作的说:“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哈哈,哈哈。”
何禾听帅山山這么说,更感慨了,叹说:“咱俩比我想象中更有缘~”
黑珠是何禾最好的朋友,知道何禾心里怎么想的,见他俩的温度逐渐升高,逗说:“大太阳天儿的,小心干柴碰着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何禾撅着鼻子,甜笑着嗔了黑珠一眼。
黑珠更来劲了,逗说:“帅山,你现在终于知道浪子回头了啊?”
帅山山毒毒的说:“路前面有你,浪子能不回头么?”
黑珠扬眉骄哼一声说:“哼,今天看在何禾的面子上,放过你,不跟你计较了!”说着冲何禾挤挤眼,喜滋滋的说:“我就不当电灯泡了啊!嘻嘻,姐妹,把握机会哟!”
何禾娇羞的说:“你别闹了。”
帅山山看着黑珠扭哒哒的水桶背影,叹说:“這胖妮早该走了。”
何禾微笑着问:“为什么啊?”
帅山山假装着擦擦脖子上的汗,说:“天本来就够热的了,身边再有她這样一大灯泡,不更热了么?”
何禾若有所思的说:“她算什么灯泡啊”帅山山叹说:“她算什么灯泡啊?她算一万瓦的长明大灯泡!今天我算发现了,咱俩一直保持着纯洁的朋友关系,都是被她這大灯泡给照的。要是没她,咱俩孩子都有仨了!”
“哈哈,你就讨厌吧你!”何禾笑着推了帅山山一把。
帅山山嘿嘿一乐,半正经半不正经的问说:“何禾,你相信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么?”
何禾反问说:“咱俩之间不就是么?”
帅山山欣慰的笑笑,没有回答,而是意味深长的说:“如果两个人都觉得他们之间是纯洁的友谊,那他们之间就是真正纯洁的友谊。但如果有一方变了质,两个人要再维持纯洁的友谊,那变质的一方就会一直心酸,没变质的一方就会一直犯傻。如果两个人都变了质还要维持纯洁的友谊,嚯嚯,那就应该把他俩都推出去斩了。”
何禾听得皱眉,怔怔的问说:“难道你和张妍之间你们俩都变质了?”
“我倒!”帅山山看着何禾满脸疑惑的神情,气馁的低下了头,心说原来何禾那儿没变质!是自己多想了,丢脸哪!
可当他再抬起头时竟发现了何禾满脸的甜笑,恍然大悟道:“你也学会耍人了?”
何禾双手一背,挺胸得意说:“近朱者赤嘛~”
帅山山把手举在自己眼前,颤抖着说:“真不知道在大庭广众下摸摸你的飞弹,你会有什么反映。”
何禾悠然的反击说:“反映是揪断你的小鸡鸡。”
“倒,那我不摸了。”帅山山赶紧把手背到了身后,叹气说:“你还真是近朱者赤,在钱凤身边没待多久就学会了她的必杀。”
何禾又挺挺胸,学着帅山山的口气骄然的说:“那当然了,我是谁啊?何禾!待长的小禾苗,最会吸收别人的优点了,最会近朱者赤了。”
帅山山嘴角抹出一丝坏笑,说:“的确近朱者赤,你近黑珠近的都快变成黑珠了,赶紧减肥吧~”
“哼,又讨厌,你从来都不鼓励鼓励人家。”何禾娇娇的哼了一句,看着远处的黑珠深深的吸了口气,说:“不过我还是喜欢你這样和我逗,刚才被你说的都有点紧张了。”
“嗯。”帅山山同意点点头,也觉得刚才有点别扭。他也喜欢和何禾這样无拘无束的逗嘴。
何禾感慨的说:“刚才你话里的意思是你也变质了,是么?”
“应该吧,至少我不会再犯傻了。”
“但你也喜欢以前的我们吧?”
“嗯。”帅山山诚恳的点点头,轻轻的握上何禾的手,叹口气感触的说:“也许我们注定是只能恋对方、不能爱对方的红颜知己,就像我们的名字:高山流水,常年相依相偎,挺拔与潺细的默契已经盖过了波澜和激荡,高山和流水之间已经无须太多表白,也无法再多表白,它们之间只有更深的眷恋和更久的依偎”
何禾听呆了,叹说:“你有些东西我永远也学不到。”
帅山山微微一笑,问:“譬如?”
何禾感慨的说:“你的浪漫。”
帅山山笑得更迷人了,说:“那些东西你不需要学,你只要用心去感受就行了。”
何禾听得眼里只剩了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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