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样的,嘿嘿。”帅山山说话的语气倍儿甜,但话的意思有多埋汰人就多埋汰人。
這句话要是忽悠杜洋,绝对一忽悠一准,可钱凤不是杜洋,這种拐弯抹角挖苦人的话钱凤分辨的清楚着呢,她就是干這个的鼻祖,擦擦手,甜笑着走向帅山山说:“还是我的小山好,姐姐也最喜欢你這样的,打起来比钱龙有感觉多了,那个黑鬼一点都不怕疼,没劲。”
帅山山看钱凤脸上全是天真的笑,知道钱凤要新帐旧帐一块算,要下狠手!赶紧握住钱凤肉软骨硬的小粉拳把她引坐在床上,岔话说:“姐,我刚才过来时看你们学校里帅哥像麦田似的,一片接一片的,怎么样,追你的特多吧?没找个临幸的对象?”
“临幸的对象?你是想让我帮你找个挨打的替身吧?”钱凤咔咔的活动起了指关节。
帅山山势忙坐到了钱凤身边,一边乖乖的帮钱凤捏肩一边扯说:“姐,你先别动手,先听我说,早上我出门前看老黄历了,上面说今天松柏木,满执位,五虚归忌,冲猴煞北,不宜动武,否则会给动武的人带来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呵,你觉得我会在乎這个么?”
“不是那个姐,你说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就给我点面子吧?别让我挂彩了,楼里那么多女生待会见我青一块紫一块的,实在太丢脸了。”
“你這算是求饶了?”
“绝对算!”
钱凤哀怨的叹口气说:“唉,你一求饶我就心软,什么事都依你哎哟,你轻点,昨天睡的有点落枕。”
帅山山见钱凤心又软了,嘿嘿一笑,讨好说:“我说你這边肩怎么這么硬呢,原来睡落枕了,我帮你好好揉揉,一会血就化开了。姐,你还哪落枕了?说说,我都帮你揉,家弟最孝敬您了那个,胸落枕了么?”
钱凤摆了帅山山一眼,说:“你个小蹲班生,手又痒痒了?”
帅山山见钱凤没揉拳头,知道摸胸有戏,奉承说:“我不是手痒,是心痒。你应该理解我這种十七八岁的热血青年,看到一棵瘦瘦的椰子树上挂着俩大椰子时的心情吧?说真的,姐,我发现你军训别的地方都训瘦了,胸却训大了,而且皮肤给晒白了,太神奇了!别的女孩羡慕死了吧?”
钱凤点了帅山山脑门一下,甜甜的说:“嘴越来越甜啦你?”
帅山山见前途一片光明,更进一步说:“不是我嘴甜,是我诚实,我最懂得陈述客观事实。我姐也最懂得赏罚分明。”
钱凤屈服的叹口气,说:“算了,心软啦,心软啦,赏你。”
“哈哈,我就说嘛,我姐就是天下无双、最得男人爱的大美女!”
“你别恶心我了。這两天没睡好觉,缺觉缺的厉害,现在得睡觉,你陪我一起躺着吧,想摸哪就摸哪。”
“姐”
“怎么了?”
“我爱死你了!哇哈哈!”
“你个小蹲班生~”钱凤无奈的摇摇头,拖鞋,上床,面向墙躺好了。
帅山山看着钱凤粉体恤下纤细的背,苗条的腰,白短裤内挺翘的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感慨這可是十年前钱凤最娇嫩的年代啊!十年前他从没获得过這种随便摸的机会!那时只能偶尔的摸摸钱凤的胸,哪有這种想摸哪就摸哪的喷血大优惠?今天也不知道钱凤怎么了,可能看帅山山太帅了昏头了,竟然给他這种机会
老天爷,爱老虎油!
帅山山這叫一个心花怒放,豪叹自己鸡鸡被抓的直,值!
脱了鞋,帅山山轻轻的上了床,靠近钱凤躺好,幸福的嗅嗅钱凤的发香,把一只胳膊伸到钱凤脖子下,温柔的说:“垫着点,省得再落枕。”嘴上虽這么说,但心里的真实想法是這样能方便的把钱凤揽进怀里。
钱凤這次没看出帅山山的险恶用心,舒服的躺在帅山山胳膊上,困乏的说:“你啊最近没锻炼吧?胳膊都软了”
“最近的确没练上盘的肌肉,不过一直在练下盘那个支柱”帅山山隐讳的笑了。
“又臭美啊欠不说了,困”
“嗯,你赶紧睡吧。”帅山山色色的把钱凤揽进了怀里,慵软的钱凤是那么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