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由心底里生出了感动,双手抓上帅山山的手说:“真的谢谢你。”
本来這场景挺感人的,但被纪竹青摸了手,帅山山心里猛的打了个冷颤,猛叹:不会又要重生吧?!吓的赶紧把手缩出来,环顾一下四周,没有变化,這才放下心。
纪竹青被帅山山反常的行为搞的很摸不着头脑。
帅山山虚惊一场,无奈的笑了,拍拍正在皱眉的纪竹青肩膀,扯说:“革命尚未成功,壮士仍需努力,好好照顾母亲,明天会变更好。”他用這首无敌的诗终结了刚才太过升温的气氛,诚恳的笑笑,转身离去。
看着帅山山远去的背影,纪竹青很感触。独力撑天撑了太久太久,现在忽然有个人和她一起撑起了天,她坚强的心就像掉了层膜,里面说不出的软,说不出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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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好人。”
帅山山上了车,杨文慈一边帮他系安全带,一边小声的说着。
帅山山笑说:“呵呵,还行吧,我当好人都当好几天了,也该做会儿坏人了。”
杨文慈文雅的笑了,轻轻摆帅山山一眼,镜后的眼睛似乎在埋怨说:说正经的,你又开玩笑~
“啊~~”帅山山劲伸个懒腰,扭头坏笑说:“慈姐,我说真的呢,想做会儿坏人,你成全我一下呗?”
杨文慈第一次被帅山山這么直接的攻击,心里竟生出了初恋般的小鹿乱撞感扶扶眼镜,尽量平静自己的呼吸闪烁其辞说:“咱们赶紧回公司吧?孔先生说下午会给你传真一些资料。”
帅山山咬住不放说:“资料事小,坏人事大。慈姐,你就成全成全我吧?好人做的太长,滋味实在不好受。”
见帅山山咬的這么紧,杨文慈心都快跳出来了,很害怕、很为难的看向帅山山,想拒绝却说不出口,想顺从可又不甘心。
见杨文慈這样儿,帅山山皱起了眉,苦笑说:“我只是想做个坏人,去你家把你家粮食都吃光了,你不用這么紧张吧?”
“啊?”杨文慈眼镜差点没跌下来,怔说:“只是吃饭么?”
“呵呵,当然不是,还要喝酒,庆祝你升职怎么能不喝酒?”
“這样啊~”杨文慈有些失落。
帅山山见杨文慈這副形态,知道自己有可能可以睡到她,但他心里并不太想睡杨文慈。温如玉和他说过:有些女人可以碰,有些女人不能碰。在他心里,女人不是不可以碰,只是不能轻易碰。杨文慈就属于那种不能轻易碰的女人。
帅山山不知道杨文慈的心究竟脆弱到什么地步,更不知道杨文慈想要的是什么。如果杨文慈想要的只是根大炮筒的抚慰,那他早就上她千遍百遍了,但杨文慈不是那种人。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在摸到杨文慈的心以前,帅山山不会向她开炮,否则一定会伤人伤己。
当然了,這么标致的美人辅在身边,帅山山可不会一直拖着,提出去杨文慈家吃饭他就是想更近一步的探到杨文慈的心。
帅山山看杨文慈还在犹豫,保证说:“慈姐,你别担心,小帅我虽然是天生色种,但也很有分寸。去你家我最多和你喝喝酒,喝高兴了也就跳支舞,跳高兴了也就促膝谈谈心,谈高兴了也就那个,呵呵,要看谈到什么程度了”
帅山山的坦白让杨文慈傻了眼,坐正身子扶扶眼镜,不再看帅山山,看着前面小声说:“你先开车吧,咱们先回公司,可能孔先生还要给你电话,不要让人家等急了。”
帅山山见杨文慈还不同意,豁出去了!彻底不要脸了!说:“慈姐,你要再不说晚上可不可以去你家,我就跟你撒娇了啊?虽然我有王者之气,但在你面前我可敢撒娇!”
杨文慈听楞了,扭头看向帅山山,发现帅山山眼里竟带着纯洁的像是童贞的东西,无奈的摇头笑了:“你啊,究根结底还是个孩子~”
帅山山眼里跃出了童稚般的喜悦,欢快的说:“慈姐,听你的意思,是准了?”
杨文慈像长辈一样屈服的叹口气,说:“准啦。”
帅山山哈哈大笑着启动了汽车,脸都快笑成花了,那叫一个纯洁。不过這是假的,当然是假的,這怎么可能是真的?帅山山纯洁,比他妈太阳从西边出来还不现实!這厮的小伎俩又得逞了,杨文慈,危矣!